“晚晚，刚才。。。。。。”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维护我的样子，我都记住了。”

她站在他面前，替他指责张荷母子，句句都在说他的难处，为他争辩。。。。。。

对慕言深来说，有妻如此，还有何求？

她嘴上说得再狠，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我。。。。。。我才不是维护你。”温尔晚回答，“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实话实说罢了。”

她也是为了自己，为了寻找真相。

慕言深的手臂收紧：“晚晚，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能直视自己的内心，直视我们之间的感情？”

他能够直视这段婚姻的时候，已经花了很长时间，走了很多弯路，他不希望温尔晚也这样。

可是目前的情况看起来，她会花费比他更久的时间精力。

“我和你，没有感情，只有仇恨。”温尔晚说，“刚才张荷说得那么清楚，我们有杀父之仇！”

“如果没有杀父之仇，你会爱我，对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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