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很逗啊,没有问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那样。
“是不是你们检查的不充分?”
“那你可以去更好的医院看,可以去省里。”
这是什么态度!
几分钟后,两人陪着病房内的曹波,他已经醒了,身上没伤痕,脸色看起来也不错。
曹安夏用嘴唇触了一下孩子的额头,不发烧。
现在他没事了,那应该想一下车祸的事,梁月在思考那根‘铁棍’。
路灯怎么会断掉,又怎么会突然直直的扎进车窗玻璃。
更重要的——那飞来的‘东西’好像是越过她的胸口,直接隐形了,又在座椅重现了。
讲出去都没人相信的。
会有人把这个事捅到新闻栏目,以灵异事件讲出来。
她甚至,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在做一个不存在的噩梦。
“好玩啊?!!!”
梁月被吓住了,身子发抖。
这个闷闷的丈夫,大概是历史以来唯一一次的咆哮。
他能吃人。
梁月真哭了,眼泪躺下来,然后指着曹波:“我希望他有事啊?你跟我喊什么喊啊?!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他走啊?!我是不想告诉你!他画了个画,里头是我……”
“行了行了,行了哦,你不要再说这些事,你想离婚就离婚,我不纠缠你了,行啊?你是富婆,行啊?!就你有尊严!行啊?!”
“……”
梁月惊呆了:“我车子被撞成那样,我差点就死了,我是你老婆唉!你了解状况么?我……”
“死滚,好啊?”
梁月呜咽的要抓狂:“你说什么啊?”
没听见?
那好,那老子就再说一遍,一字一句的听好了。
“死滚,行不行?做做好事。”
“你说的,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
“你个乖乖养的,你神经病!”
“嗯,我是神经病,你找个不是神经病的过去,我陪不起你。”
叔叔和叔母这样吵架,曹波也插不上嘴,他只记得,自己在过红绿灯的时候,被叔母的话给伤到了,他想要搞清楚事实,到底叔母所说的那张画是怎么回事。
他的的确确没有画过。
“叔叔,婶子,我没画过那画。”
好了,现在矛盾激化了,都谈到离婚了。
梁月就更不能给他好脸色了,一个正常家庭,完全可以很轻松的享受生活乐趣。
但都被他给破坏了。
现在的矛盾在于一张画?
梁月才不听呢,她是大老板的女儿,长相也好,不愁嫁不出去,就怪曹安夏没有福气。
“曹安夏,明天早上,去民政局,八点半我等你,你要不去,你就是狗鈤的!”
“婶子!”
梁月转身就走。
门板呼啸着关上了,嘭的一声!
这个声音,这个突然,震的梁月从头皮麻到脚趾头。
窗户虽然开着,但没有风力,门自动关上了。
屋内是更不可能有风的,外边就是走廊。
这扇门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双手给扑盖上去的。
这事来的太疯狂,和车祸一样疯狂,是他、是他做的!
梁月转过身,惊异的瞧着曹波。
绝对是他。
绝对的……是他。
他头上出了很多汗,眼神开始发狠,跟在车上的时候是一样的,像和什么人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