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队,你就别在那里炫耀你那可有可无的诗情了。说带我们吃饭,好不容易活着回来怎么能去医院食堂就解决了,必须五星级大酒店好好安排一波啊!”曾乙大老远看见了时听和林萧,大喊着向他们挥手示意。
“乙哥,医院禁止大声喧哗。你放心,五星级大酒店是不会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服务的,而且以你的工资你也消费不了。”关键时刻阿良制止了曾乙的素质行为。“今天我家里做了饭,你们不嫌弃的话去我家里吃吧,正好上次我老丈人送我的酒还在家里。”
“嘿我说你小子,什么叫我想象中的那种事情,哥正儿八经,正人君子好吧。也好,反正你也不怎么爱喝酒,我去给你喝了免得浪费。”曾乙拍着阿良的肩膀,但无意间拍到了那空荡荡的手臂,顿时笑意收敛,脸色低沉。
“乙哥,没事的,不就是一只手嘛,老张和陈泉他们永远留在了那里,我命还在一只手算的了什么。”阿良反过来安慰曾乙。曾乙脸色缓和了些,但紧握的拳头说明了他此刻的心情。是啊,一个任务,他们就丢了三个队员,看着仅剩的三人,不知道还能撑到哪里。
“你俩在这嘀咕什么呢?什么叫我这可有可无的诗情,我读《春秋》的好吧。”林萧看着心情低落的队员,扯开话题说道。
“你可别在那《春秋》了,人时听都说了,你那《春秋》会把脸看红,还容易精神焕发。”阿良看见林萧过来,知晓其实队员牺牲最难过的就是这个大大咧咧的队长,也顺着话把话题扯开。“走了,林队,乙哥,我们去我家,我媳妇已经做好饭了。”
时听推着林萧,曾乙扶着阿良到了地下车库,看着面前的黑色轿车,四人却是犯了难。阿良只剩下了一只手,林萧全身缠着绷带,还坐着轮椅,曾乙虽然比之两人好一点,但是好像连驾照都没有。现在只剩下了时听一个人还完完整整,健健康康。“你会开车吗时小子?”林萧看着将他扶上座椅坐好,并把轮椅放到后备箱的时听。“我印象中好像会开车,而且现在你们的状态不适合。没有驾照开车的话公职人员处罚更严重。”时听坐在驾驶室一本正经,还把安全带系上了。
“呕,我kao,呕,小子,你赔我车,我刚买的车啊。”林萧坐在轮椅上,吐的眼泛泪光,特别看到撞到电线杆上的新车后,直接眼泪汪汪了。
“早知道还不如我来开了,虽然我没有驾照,但是至少不会五档过弯,而且刹车都不带的。”曾乙拍着胸口,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不过好像刚才他是坐在副驾驶,时听五档过弯的时候,对着电线杆去的是他的位置,确实是大难不死,电线杆都给撞倒了。
“以后别乱开车了,时听。还有,我们刚才为什么不打车来呢?”阿良脸色苍白,比那天在河边还要白。主要是车撞到的时候,他撞到了林萧腿上的石膏,石膏当时就碎了,头疼,脚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