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泠泠咬着下唇,想起前些日子缠绵床榻时被迫说的那些yin语,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脸腾得烧红。
因着大病初愈,再加上方才与两个嬷嬷周旋时花费了不少力气,此刻也没什么精神再挣扎。看他这不依不饶的架势,不如顺着他的意,也能少受些苦楚。
想着,萧泠泠只得羞涩地开口,嗫嚅道:“是......是......小......骚货......”
声细如蚊,几不可闻。
萧佑棠可没有这么好糊弄,这般细小的声音如何能令自己满足,遂指尖用力将茱萸向上拉起,连带着乳^肉也被拉伸,嘴上继续呵斥道:“大点声!”
萧泠泠只得大声道:“是……骚货……呜呜呜”
“啧,这才像样。”
夹杂着呜咽声的yin语,听得萧佑棠心中痛快,大发慈悲的松开指尖,被胁迫拉长的乳^肉即刻便弹了回去,仅在空中留下一道虚影。
折扇也停下扇乳^的动作,一把挑开里衣,转而向下游移。玲珑玉骨滑过冰肌,温润的玉石触感带着未知的恐慌令萧泠泠惴惴不安,呼吸也变得急促。
可这玉扇的主人却面上一派悠闲,从容不迫地cao纵扇子,时而轻轻拍打,时而缓缓打圈儿,一路向下,直到小腹处才堪堪止住,只是绕着肚脐浅浅撩拨。
若有人从外处看进来,只见雕花木榻上一身量娇弱的女子被缚住,罗裙半解,衣衫不整,酥胸在阳光下白嫩得晃眼。一只露出的玉乳^则被身前的男子握住,如同揉面团般揉搓着。男人另一只手cao纵着一柄折扇,堂而皇之地亵玩娇躯。时而有暧昧的喘息呻吟泻出,更添旖旎。
玉扇只在小腹处停留片刻,便又直接向下逡巡而去。萧泠泠心中大惊,下意识的想要夹住双腿,可双脚被倒挂着呈双腿大开的姿势捆在榻角,根本无法合拢。
“陛下......别嗯......”
“啧。”萧佑棠不耐的瞥了女人一眼,美人儿媚眼如丝,双颊酡红,嘴唇红润,如何是不要的模样?
“骚货每次说不要,面上都骚得很,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谁知道你嘴上说不要,心里到底想不要?况且,要不要也不是由你说了算的,骚货没资格指使朕!”
“嗯啊——”
萧佑棠一边说着一边掌下用力,修长手指夹住乳^尖用力磋磨,一股又痛又麻的快感化作春液从萧泠泠的花心流出,亵裤上都染上了点点湿意。
“既然你总说不要,那不如同朕打个赌,看你这个骚货今天到底能不能忍住发骚,不求着朕吃朕的Ji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