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沈宛若犹犹豫豫,看着被放在桌上的戒尺,不敢开口。
“宛若,你再不说,可就不是被关进祠堂这么简单的事了!”沈湖风凉凉的看过来。
沈宛若垮了肩膀,坦白道:“这些,都是我在大嫂那里拿的...”
“你怎么会跑到她那里去拿这些?你院子里就没有件丫头们的布衣吗?”秦氏追问道。
“女儿当时并没有想到要出去玩,是今中午,女儿想着去看囡囡,就抱着罐蜜饯去了大嫂那里,谁知大嫂和囡囡正在午睡。
女儿百无聊赖,就吃着蜜饯坐在廊上,听到不远处两个丫鬟闲话,说今天是什么日子,还说要不要待会儿趁着出去采买的机会,到青柳桥逛一逛...
女儿一时被迷了心窍,就...就...”
“就顺手拿了那院子中的两件衣服,还有丫鬟无意丢下的牌子?”
“对对对...就是这样...母亲怎么知道,难道您当时就看到了?”
“呸!我若当时就看到了,直接拧下你那个傻瓜脑袋来!”秦氏狠狠剜了沈宛若一眼。
稍默了默后,她冲着门外喊道:“将人带上来吧...”
是谁呢?
沈宛若和严菱歌一起往门口看去。
帘子被掀开,一个小丫头被缚住了双手,由着两个婆子架了进来。
“是她?”严菱歌忍不住开口了,“她就是那个指认我为贼人的小丫头啊!”
杏仁眼,尖下颏,瘦瘦白白的,就算秦氏没有找到这个诬陷人的丫头,严菱歌也打算自己找到她好好问上一问呢...
“是谁指使你的?”秦氏抿了口茶问。
小丫头闭紧了嘴巴,低着头不发一言。
“死鸭子嘴硬!给我掌嘴!”秦氏怒了。
婆子伸出了大手,力道十足的扇了几巴掌过去,小丫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就连嘴角都流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