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荷香反应,他就挑着担子又走了。
荷香拿着荷包愣在原地,这,真的不要钱吗?
她不由看了看江陵,
江陵看着老者背影,忽然也笑了:“既然不要钱,那你就收下吧,这刀,应是把好刀。”
以法眼再看老者身影,只见他身影飘忽,如在雾里。
心说这大抵就是那传说中的赊刀人了。
寻边上的酒楼用餐,
之后,于城中稍逛。
荷香陪着晴霜去买日常所用,江陵兀自周边走走。
忽见路上一奔马袭来,夹着狂风。
路上行人,却视之不见。
奔马一跃而至,却是从行人的身上穿透而过。
马上有人,行色匆匆,穿过街道,就直入一小巷而去。
江陵看得一奇。
尾随其后,行约百步,才见得那一人一马已在一民居门前停下。
民居堂屋里,有一老妇正在涤衣。
那人牵着马,到屋外连连喊话。
却不见堂屋老妇应答。
他急将起来,将马栓在外边,跑进堂屋,却在伸手触碰下,他的身体亦从老妇身上穿透而过。
至此,他方知自己已成异物,愣在当场,于堂屋里哭泣一阵,便走出堂屋,骑马又要离去。
江陵观他行色匆匆,就忽问了声话:“壮士何往?”
骑马人刚走几步,忽然勒住麻绳:“你能瞧见我?”
江陵:“壮士已成阴物,却还能在白日行走,倒也怪事。”
骑马人却噗通从马上下来,跪倒在地,对着江陵就是三拜:“公子既能看见我,还请替我与老母传话。”
江陵:“那屋中,是你老母?”
骑马人:“正是。”
江陵:“你要传什么话?”
骑马人:“我家大哥已在青州做反,恐家中老母受人挟持,故让我回家报信,接老母离去。路上,我只觉心口一痛,不想,竟就成了这般。”
这话刚一说完,骑马人就如轻烟一样,当场消散了去。
江陵惊奇不已,
料他定是执念深重,这才亡魂归来。所托话语一出口,执念便散去,这一散,魂儿也跟着散了。
青州?
做反?
去京城前,江陵就曾听过青州徐州等地,今年反贼频出。
无想,到了如今,还有人在做反。
既受人所托,江陵也忠人之事,到那门前,喊话老妇,将话与她说了。
至于信不信,走不走,那全看老妇自己了。
再回街上,晴霜与荷香已采买而归。
便寻了客栈住下,要了上房两间。
荷香一间,江陵一间。
晴霜拎着东西跟着上楼,便习惯性要与荷香同住。
然而,在她要进荷香房时,江陵将她手儿拉住:“你睡哪边?”
晴霜一时心如鹿撞,面颊滚烫,“我……可与荷香一间。”
荷香却是懂事,嘻嘻一笑,就先把自己房门关了。
江陵一笑:“现在呢?”
晴霜咬着嘴唇,羞涩看他一眼,也不待回答,就嗯嘤一声,被江陵强行拉进了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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