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我也吓了一跳，我引渡他的时候，明明挺正常的啊。”

“奇怪。”

“还好有大人在。”

沈湛此刻发出去了消息，他平日里没有什么联系人，也不喜热闹，因此，在其他神明已经与时俱进用上了手机的时代，他还在飞鸽传书！

白鸽脚掌上带着小信封，扑棱着翅膀悠悠的飞走了。

刚才的事太过蹊跷，沈湛觉得，应该是一道力量进入了那本该被制服的恶鬼的身体内，它才突然力量大增，变身厉鬼的。

至于是谁，因何，暂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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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卿正在莫氏旗下的高级会所宴请接下来的合作人，天明的老总。

天明，和莫氏不同，主打原材料的精益求精，各个地方的绫罗绸缎应有尽有，是一家涉猎范围极广的原材料供应商。

天明的老总，是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头，看上去精神矍铄，极有精神。听说是以前当过兵。

莫卿拿下这笔生意不算容易，天明的老总刘福国为人既有原则，只要有一点企业上的黑历史或者生意上的缺斤少两，欺瞒顾客的行为，无论是爆出来的还是自己私下调查的，天明都不会合作。

也正是因为此，天明合作的设计公司在群众心中有着极高的地位。

相当于天明的选择，一半决定了群众的走向。

“刘总。”莫卿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头发微微拢起，脸颊旁有一屡碎发，她脸上带着得体的职业笑容，却不让人觉得假。

“您觉得怎么样？”

刘福国合上手里的方案策划书，“莫总是个聪明人，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莫氏这次给出的方案策划我很喜欢，这次的项目我本来是在贵公司和另一家之中抉择，不过，如今，我想我更喜欢莫氏给我的设计。”

莫卿浅笑，她对于这次的合作是势在必得。

刘福国这人，不会商圈那些人的拐弯抹角，如果他坦言这事有一半的成功率，那这笔生意就稳了。

莫卿主动拿起酒杯，“刘总，我敬您，也祝我们合作愉快。”

刘福国老爷子爽朗的笑，“哈哈哈哈莫总，客气了。”豪爽的喝下一口，刘福国夸赞道，“莫总，你这小丫头，看上去年纪不大，但是做事沉稳，果断又狠决，是个生意人的料。主要是，我和你说话，没有那些人的弯弯绕绕，一个人，简直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莫卿白净的小脸上也笑意盈盈，老爷子这可是误会她了，不过是对人下药罢了。

“刘总，我也觉得您谈吐爽快，和您谈生意，心里踏实。”

“哈哈哈哈哈你这丫头。”

“不如这样，您叫我小莫就好了，我从小也没见过我爷爷，您不介意，我就叫您一声刘爷爷。”

刘福国有一瞬间的感慨，老爷子虽是生意人，但是当兵的爽朗与直接还是保留了下来。

“好啊，那可太好了。小莫。我做梦都想有你这么个可人的孙女哟。只可惜我那外孙子，啧，闷死了，像个葫芦。”

莫卿笑笑，“刘爷爷，说笑了。我倒是没听过您还有个外孙子啊。”

刘福国摆摆手，多了几分惆怅，“唉，那小子太忙。不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