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起她的手,细细打量。那双纤细白净的手,似是十指流玉。“可惜,他握了这双手足足有一夜。”
“主人,”姜姒的眼里满是乞求,声音哀切,“求你放过奴吧。”
他骤然捏紧她的手腕,似拿定主意一般,“你这双手,若不想要,不如剁去。”
“主人不要!”姜姒极力想要挣脱开他。
“我问你是否愿意的时候,你为何不说话?”他问道,“那日在奴隶场,不过是个客商要买你,你便满口答应着,半分不迟疑。”
“你便这样怕我?”他的声音蓦然冷了下来,眼梢之下,暗藏着逼人的寒意,那往常的威压又令他开始拒人于千里之外。
姜姒的鼻尖发酸,她的眸中盈盈含着泪,“奴想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他闻言一顿,片刻才道,“你是我的奴,便做奴该做的事,其他的想都别想。”
“为何一定是我?”
“偏偏是你,不必问为什么。”
“主人究竟如何才能放过我?”
“便是你死了,尸骨也要埋在我的脚下。”
姜姒已是万念俱寂,心若死灰。她嘴唇翕动着,闭上眸子,眼泪便生生滑下来。
许之洐从未打算放过她,一把将她扯过来,她便重重地摔在榻上。扯开她的孝服,撕裂她的袍子,欺身覆上她的薄背,沉腰/侵/入。
姜姒疼出泪来,她死死抓住榻边,极力忍着不敢叫出声。
他却一把抓起她的发髻,迫使她抬头,“听着,不要再忘记自己的身份。”
她忍受着屈辱的姿势,轻颤着绛唇问道,“太后的棺椁还停放在正殿,主人也依然要这样做吗?”
“又能如何?”他凉薄反问。
她已经不再挣扎,任凭扣着她的手,捏着她的腰,不由分说地惩戒、发泄。
她不肯出声,他便去掐她、咬噬她。
大公子呀,你就在我不远处的偏殿呀。
可又有谁能帮得了我?
直到外面时不时传来宫人行走的声音,站在殿外飞檐的伯嬴低声催道,“殿下,该回府了。”
他才堪堪停了下来,整理好孝服,冷声道,“今日夜里,自己来找我。”
“滚吧!”
姜姒周身酸软无力,她爬起来,抿着唇认命地拢好自己的衣袍。他向来是薄情的,如今肯让她滚已是恩赐了。
袍子后侧被长长撕开,但好在孝服还是完整无恙的,应不会被人发觉。
她下了榻,恍恍惚惚地推开殿门。雨已经停了,殿外朝晖明媚,有几株牡丹开的夭夭灼灼。
姜姒原本守了一夜的灵,天光方微微亮时,又被许之洐粗暴地蹂躏。此刻她只觉得头晕目眩,日光刺的她睁不开眸子。她抬起宽袖遮住日光,浑浑沌沌,茫然若失,不知何时是尽头。
提起裙角下台基的时候,一不留神便直直地摔倒,从高高的台阶上翻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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