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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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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胖儿,小草驴儿,红娃儿,他们知道眼前这个身负绝世武学的古稀老者,就是被江湖武林中人奉为泰山北斗,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赌赌赌,天下第一是常五」他老人家,也就不会如此奇怪震骇了。

铁蛋儿天生有股宁折不弯的倔劲儿,他不相信天底下有谁能一眠面儿就能将他制住,他听说书先生说过「济公传」,知道妖道邵华风的妖法利害,因此,他认准这老小子不是凭的真功夫,而是用妖法才将他给制住。

於是,铁蛋儿大声吼道:「老小子!有种你就别用妖法,将小爷给放下来,咱们真刀真枪的比划,否则,你就是……你就是孬种!」

「行!」

话声甫落,常五淡淡一笑,左手一松,就听「咕咚」一声,铁蛋儿已被摔了个狗吃屎,疼得浑身直哆嗦。

铁蛋儿这小子可真有股子狠劲儿,完全不顾浑身疼痛,一跃而起。

运气行功,力贯双臂,掌出如飞,迅似飘飞,瞬间拍出三掌,直向常五「玄机」「气门」「将台」三大要穴闪电击去。

嘿嘿!可真是怪事儿?常五这老小子面带微笑,背负双手,仰首望天,站在那儿一动没动,等著挨揍。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看出便宜来,高兴得在那儿龇牙直乐,心想,这「玄机」「气门」「将台」乃人身要穴,如被击中,任凭你老小子是铁打的金刚,也准叫你血溅尸横当场!

红娃儿究竟是女孩儿家,比较心细冷静,她已看出这个古稀老者乃是一位身负绝世武学的风尘异人。

就算他们兄妹四个人加起来,也绝非人家对手,一见这古稀老者慈眉善目,仙风道骨,并没有要伤铁蛋儿的意思,一颗悬著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红娃儿本想上前拦阻铁蛋儿再次动手,一想,自己好意相劝,铁蛋见未必肯听。

再说,象铁蛋儿这种目空一切,蛮横冲动不讲理的性子,迟早会惹祸,让这老者给他点儿教训也好,挫挫他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气焰,使他知道人上有人,天外有天,未尝不是件好事儿!

小胖儿,小草驴儿,红娃儿,表情互异,各怀心事,凝神屏息,目注当场,静待这石破天惊一击。

蓦地——

掌影翻飞。

劲风激荡。

快拟闪电。

脆响连连。

就见——

铁蛋儿踏中宫,欺身直进,双掌已结结实实的印在那古稀老者的「玄机」「将台」「气门」三大要穴之上。

他出手之快,下手之根,认穴之准,真个是令人叹为观止。

铁蛋儿一招儿得手,欣喜若狂,不禁纵声大笑起来。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更是高兴万分,也跟著龇牙裂嘴的大笑起来。

怪事儿,那古稀老者也跟著笑起来了,眼看即将尸横血溅,血染黄沙,亏他老人家还能笑得出来?

只有红娃儿没笑,脸上疑云一片,一瞬不瞬的瞪著那个古稀老者;心里直在打鼓,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铁蛋儿印在那古稀老者要穴上的双掌猛的一振,内力疾吐,沉声道:「老小子,你就给我躺下吧!」

铁蛋儿的话只说了一半儿,忽的「嘎」然止住,就像突然被利刃拦腰砍断了似的。

接著——

一声惨嚎。

冲天飞起。

但见——

铁蛋见印在那古稀老者要穴上的双手,如遭蛇噬,猛打哆嗉,两股细如游丝的无形劲力,顺掌透体钻心,奇痛难熬,怪就怪在他用尽生平之力,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法将印在那古稀老者要穴上的双掌,收回或是移动分毫,似有一股强大力量,将他双掌牢牢吸住了。

铁蛋儿已被惊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脸色苍白,冷汗直流。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正欲上前抢救,就听那古稀老者一声哈哈大笑,接著说道:「去吧!」

哈哈!铁蛋儿这小子可真听话,闷哼声中,但见人影翻飞,快拟电闪,铁蛋儿那高大身躯,直似断线风筝一般,被摔出了数十丈外。

糟!铁蛋儿这小子纵然不死,也准得骨碎腰折,终身残废。

变起仓卒,小胖儿,小草驴儿,红娃儿,欲待出手救援,已是不及,同声悲叹,泪水涟涟,急忙背过身去,似是不忍目睹同盟兄弟的惨死之状。

也许是反震之力太过强劲,铁蛋儿被摔出去的身子,直似陨星飞坠一般,晃眼之间,已飞出数十丈外。

他快,那古稀老者比他更快。

只见——

他白发飞拂,衣袂飘风,轻灵迅急,有如附身魔影一般紧紧随著铁蛋儿被摔出去的身子前欺。

待铁蛋儿被捧出去的身子将要坠地的刹那之间,左臂一伸,快拟闪电,左手刚好递到,一把又将铁蛋儿的小辫子给揪住,把他的一条小命儿,又从鬼门关里给拽了回来,时间,部位,拿捏得恰到好处。

小胖儿,小草驴儿,红娃儿,见久无动静,心里感觉奇怪,忍不住回头看去,只见铁蛋儿的小辫子,仍被人家挽在手上,双脚离地,身子悬空,直在那儿前後左右晃荡。

良久——

铁蛋儿神智才清醒过来,死里逃生,馀悸犹存,眼珠子一转,暗暗忖道:「这老小子太过利害,我还是设法开溜为妙,不然准死无疑。

俗话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对!我就会这个主意,不过——我得想法子气气这个老小子……」

一念至此。

就听——

铁蛋儿苦苦哀求那个古稀老者道:「老人家,我再也不敢了,您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那个古稀老者冷冷一笑?摇头说道:「饶了你?不行!你这小子心狠手辣,出手就是夺命绝儿,幸亏是我,若是换了别人,岂不是魂飞魄散,血溅当场,不明不白,死难瞑目?绝不能饶了你,我看我还是把你的武功给废了,免得以後你随便出手伤人……」

话声甫落,那个古稀老者已缓提起右掌,在铁蛋儿面前一晃,准备击出。

铁蛋儿心头狂震,这一下儿可真的急了,他知道,只要那个老小子的右掌一落,自己这身得来不易的功夫就算完了,眼睛一红,哭出乌啦的说道:「您老人家是多福多寿的活菩萨,我以後绝不再随便出手伤人,你老入家就高抬贵手,饶过我这次吧!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好生之德,世间无不赦之人,上体天心,慈悲苍生,杀人者人恒杀之,凡事退一步想,自能心平气和。切莫不问青红皂白,任意出手伤人,切记,切记,如果再让我遇到,恐怕就不会这样便宜你了……」

那个古稀老者把话说完後,左手一松,已将铁蛋儿放落在地上。

铁蛋儿这才松了口气儿,忙一躬到地,接著说道:「晚辈谢过老人家……」

铁蛋儿在躬身说话之际,却有意无意的向身後密林中的小胖儿和小草驴儿使了个眼色,然後始快步离去。

那古稀老者看在眼里,淡淡一笑,故作不知。

此时——

铁蛋儿已奔出五六十丈远,他估计那个古稀老者轻功再好,一时也追不上他,打不过他,骂他几句出口闷气也好,何况他和小胖儿,小草驴儿已有默契,说不定这老小子会阴沟里翻船,弄得灰头土脸见不得人。

一念至此。

铁蛋儿脸上现出了一抹狡猾的笑容,忙将脚步停住,选择了一处有利的地形,将一包他老娘交给他,叫他送到二舅家去辣椒面儿,暗握手中,回身指著那个古稀老者沉声喝道:「老鼻烟壶儿,有种你过来,小爷我若不将你这老狗摆平,咱锦毛虎铁蛋儿从此,从此江湖除名……」

嘿!铁蛋儿这小子人还未入江湖,倒学著江湖人物口气报起字号儿来了,可笑!

那古稀老者淡淡一笑,缓缓说道:「小子!尔出狂言,该当掌嘴。」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一使眼色,飞快从湖边儿各自抓起一把稀泥,运气行功,蓄势待发。

红娃儿冷眼旁观,忍不住说道:「怎麽?你们两个也想找倒楣是吧?」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自从跟陆小飘学成了一身武艺之後,一直找不到对象露他一手儿,现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当然不是红娃儿一言半语所能阻止得了的。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一阵兴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俩不是白痴,也看得出这个老小子的厉害。

可是初生之犊不怕虎,心想,合他们三兄弟之力,纵然不能将这老小子放倒摆平,但自保或是分散逃走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儿才对,一念至此,胆子也就壮了起来。

再者——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业已看出,这个古稀老者乃面善心慈之人,纵然不敌被擒,最多不过挨顿臭揍,绝不会有生命危险,人小鬼大,他们自有他们的一套。

蓦地——

一声长啸。

接著——

人影一闪。

但见那个古稀老者已冲天而起,快如流星追月,晃眼已到了铁蛋儿身前咫尺之处,右手轻挥,向铁蛋儿劈头盖脸榻了过去。

铁蛋儿心头狂震,没想到这老小子来的如此之快,右臂一挥,如山掌影,业已护住全身,双脚轻一点地,人已快拟闪电,向後疾退而去。

那古稀老者哈哈大笑,接著说道:「小子!你,你还跑得了吗?」

说话声中,铁蛋儿只见他右腕一收疾吐,一股无形潜力,闪电般涌了过来,铁蛋儿右掌立刻被这股无形潜力封住,身子也无法灵活运转,一时肝胆俱裂,魂飞魄散,惊慌失措,怔立当场。

那个古稀老者微微一笑,就在铁蛋儿这微微一怔之际,欺身直进,看他来势不疾不徐,但时间部位却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论铁蛋儿如何封拒,闪避,似都无法阻止那个古稀老者进袭的身躯。

但见——

那个古稀老者右手连挥,接著「啪啪」两声脆响,铁蛋儿左右双顿,已各挨了一大耳括子,火辣辣的一阵生疼上且刻红肿起来,就像刚出笼的发面儿么头似的。

与此同时。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已快拟闪色,一左一右从後面欺身而至,竖掌如刀,猛向那个古稀老者拦腰扫去,掌势出手之後始齐声喝道:「躺下!」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自觉三兄弟联手对付一个年迈之人,已经是有失英雄本色,这般取巧偷袭,更是不够光明磊落,脸上一红,自觉有些难为情,所以才在掌势出手之後,才大喊一声示警。

那个古稀老者身後竟似长了眼睛一般,跨步前欺,拦腰扫至的左右双掌,业已掠衣扫空,顺势一旋一转,人已到了小草驴儿和小胖儿面前。

这个古稀老者来势动作并不迅速奇特,但却极为巧妙恰当,乘隙而入,硬是让人瞪著眼乾著急,可就是无从门避,无法拦阻,更无从并备。

隐身在密林中的红娃儿,一见那古稀老者欺身进击的身法,忽然她茅塞顿开,恍然大悟,暗暗忖道:「原来任何武功,都有破绽,只不过功力不够的人,无法看得出来而已……」

就听——

「啪啪」的两声脆响。

只见——

那个古稀老者右臂一扬,脆响声中,已结结实实的打在小胖儿和小草驴儿左右脸上,哈哈大笑,接著说道:「嗯,你们两个小子先出声示警,还算有点儿人味儿,好,我老人家就少打一耳光算了!」

说话声中。

蓦地——

一缕指风,已从身後袭至,那个古稀老者白眉一轩,回身指著铁蛋儿叱道:「好小子,你敢偷袭玩阴的?哼,这次我绝不再饶你……」

铁蛋儿哈哈大笑,一挤眼儿,冲著那个古稀老者做了个鬼脸儿,接著说道:「老鼻烟壶儿!你上当了,看法宝……」

说话声中,只见铁蛋儿右臂疾扬,漫天的辣椒面儿,业已迎面飞至……

同时——

小胖儿和小草驴儿手中的稀泥,也抖手飞出,黑压压一片,劈头盖脸向那个古稀老者打去,齐声喊道:「老小子,你再试试这个!」

一时……

狂笑声……

乾咳声……

闷哼声……

惊叫声……

乱作一团,片刻,重归寂静。

只见——

铁蛋儿一脸一身都是稀泥,又腥又臭,活像个泥蛤蟆。

而小胖儿和小草驴儿,也被辣椒面儿撒了一头一脸,有眼难睁,被呛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流个没完,咬得脸红脖子粗的猛在那儿大喘气儿。

哥儿三个忙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儿,只见那个古稀老者,正盘膝端坐在一棵古树的枝梢之上。

那古树枝梢才只不过小指粗细,随风狂舞摇摆,而那个古稀老者上纹风不动,直似钉在上面一样。

此老不但内力精纯深厚,已臻化境,单只这手儿轻功,也足以惊世骇俗,傲视江湖武林的了。

铁蛋儿,小胖儿,小草驴儿,如遇鬼魅,浑身颤抖,肝胆俱裂,相互看了一眼,齐声呼道:「走!」

说话声中,人影顿起,兵分三路,快如电光石火,分头落荒而逃。

怪事儿!

这三个小子为何要兵分三路,快如电光石火,分头而逃呢?

人单势孤,登不是更……?

因为——

这哥儿三个业已看出,合他们三人之力,也非这个古稀老者之敌打既不行,人家露了这手轻功,逃也是一样儿没有把握。

在没有办法中,只好兵分三路,各自分头落荒而逃,至於谁死谁活?谁倒楣?那只有听天由命,各凭运气了!

这三个小子的轻身功夫,可也不赖,迅如飘风,快拟闪电,晃眼之间,已飞出数十丈外。

红娃儿见那个古稀老者仍端坐如故,一动没动,这才松了口气儿,额首称庆,轻轻说道:「唉,这一下儿总算没事儿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那个古稀老者淡淡一笑,接著,好整似暇的说道:「你们三个小子太过顽劣,若不略施薄惩,日後尔等说不定还会闯出大祸来……」

说话声中,只见他一提真气,全未作势,袍袖轻拂,人已电射飞起。

红娃儿微微一怔,暗暗忖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下手?」

红娃儿思忖之间,轻一纵身,人已飞落在一颗参天古树的枝叶间,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只见——

那个古稀老者直似风轮,凌空孔打转,快如损星飞坠,刹那之间,已化作一缕轻环,

消失在暗夜里。

片刻——

三声惨嚎,同时冲天而起,四野回音,历久不息。

红娃儿心神一凛,忙抬眼望去,只见小胖儿,小草驴儿,铁蛋儿,已从地上爬起,虽然脚步踉跄,但仍拚命狂奔,不敢稍作停留。

晃眼之间上一个人已在她眼底消逝,去得无影无踪。

红挂儿这一颗狂跳不安的心,这才算放了下来。

红娃儿一直在那儿纳闷儿,她的三位盟兄之间,相距何止百丈,那个古稀老者又如何能够在同一时间,出手击伤他们三人?

「丫头,下来吧!」

红娃儿的一颗心,差点儿没从嘴里里跳了出来,人也差一点儿从树上一头栽下去,忙低头往下一看。

只见那个古稀老者,正仰首含笑一瞬不瞬的望著地。

一阵沉寂。

良久——

红娃儿觉得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儿,眼睛一转,暗暗忖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下去就下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麽样?」

一念至此。

就见——

红娃儿轻一纵身,人已缓缓飘落在那个古稀老者的身前,检只一礼,笑著说道:「老人家是在叫我?J

那个古稀老者轻一点头,不停的打量著红娃儿,良久,始缓缓说道:「你跟他们三个是一夥儿的?」

红娃儿毫没考虑,诚诚实实的说道:「是的。」

那个古稀老者突然目射奇光,一瞬不瞬的盯著红娃儿,轻轻噢了一声,接著说道:「那——那你为什麽没动手呢?」

红挂儿淡淡一笑,没有吭声儿。

那个古稀老者追问她道:「是——是不敢?」

红娃儿轻轻一笑,正容说道:「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那个古稀老者微微一怔,继续说道:「不能?丫头,你能不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儿?我不懂你的意思?」

红娃儿轻一点头,朗声说道:「习武练气上在强身报国,仗义行侠,扶弱抑强,快意恩仇,挺身而斗,智者所不为。

我那盟兄不分青红皂白,恃技凌人於前,交手受挫,仍不知有所悔悟,妄想诡计伤人於後,乃是其自取其辱,怪不得您老人家。

人生在世,当知有所为,晚辈虽然愚昧,但尚知是非辨白,自不能与老人家为敌。」

那个古稀老者目现异采,哈哈笑道,「人中龙凤,女中豪杰,假以时日,必能为我中原武林,放一异采,姑娘深夜来此,不知意欲何为?」

红娃儿愁锁眉间,轻轻一叹,缓缓说道:「等人!」

那个古稀老者微微一怔,笑著说道:「等人?是,陆小飘?」

红娃儿玉面飞红,没承认,也没否认,眼珠子一转,很技巧的问他道:「老人家认识他?您也是来等他的?」

那个古稀老者察头观色,已经约略的看出红娃儿的心事,亲切慈祥的笑道:「岂止认识,他和老朽,称得上是莫逆之交,姑娘又怎么知道他会深夜来这赐儿山呢?」

红娃儿默默望著这个古稀老者,既然陆小飘和他交称莫逆,为什麽陆小飘从来却没有和她提起过?

一阵沉寂。

良久——

红娃儿始缓缓说道:「先前,晚辈也不知道他每天凌晨来这赐儿山练剑,最近我才……」

那个古稀老者笑著说道:「是秃鹰黑三儿告诉你的?」

红娃儿眼圈一红,法然欲泣,幽幽说道:「不!是晚辈无意中在这儿碰到他,见他身扬长剑,猜想而已,老人家,您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红娃儿一想到那日清晨,陆小松和那个飘飘欲仙的神秘女人,两情相悦,眉目合春的情景,不禁心如刀割。

多少次花前月下,多少次耳鬓厮磨,两相依偎,多少次山盟海誓,心心相印,由於那个女人的介入,这美好的一切,都已化为无痕春梦。

往事虽然历历如绘,但此情却已成为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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