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西他们出门时就带了钱,别的东西都在空间不好拿出来,这就是想给杨叔也不好出手。
而杨叔就怕他们去买啥东西,于是又道,“可别给我东西,我要去朋友家,带着东西可不好。”
“行,那杨叔你到家后可一定来信啊。”
杨继西想着大不了把东西寄出去。
“好,你们忙去吧,”杨叔跟朋友一道走了,杨继西和孙桂芳先去找锁匠,把门锁全部给换了。
接着又去张姨家,说了买房的事儿。
张姨听他们说买了杨文清家的房子,顿时又惊又喜,“那咱们以后可是邻居咯!”
“这房子我们打算租出去,”孙桂芳笑道,“孩子还小,她爷爷奶奶也习惯了农家院子,在老家熟人也多,就算是住,这边一年也住不到几天,放着就浪费了。”
“对,所以我们想请张姨帮我们瞧瞧,有没有人想租房子的,爱干净就成。”
杨继西接话道。
张姨哎呀一声,与张叔对视一眼后说道,“还真有一家三口想租房子,和我们沾亲带故,为人呢,我们也比较清楚,是个好的,也爱收拾,今儿都这么晚了,你们也别回去就在张姨家住下。”
“我找人给他们托个口信,明儿你们见见面,要是觉得合适,咱们就把事儿定了。”
这主意倒是不错,杨继西二人应下,张叔赶紧出门寻了个熟人,给对方带口信去。
接着二人又回家把房子打扫了一遍,这家忽然又换了人来回打扫,而且上午还看见了杨叔,于是周边几家便好奇上前问。
“你们是新来的租客?”
“不是,”杨继西笑了笑。
“买下了?”
杨继西点头。
那人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地走了,另一个婆婆见此道,“她就是不高兴没卖给她,别搭理她。”
“就是就是,欸小伙子,你们买这房子,花了多少?”
“我们也就是好奇,以后卖房子也有个数。”
几个婆婆把杨继西围着追问,孙桂芳见他久久没进来,出门便见到这一幕,于是她双手叉腰,厉声道,“好啊,你又在偷懒了!”
杨继西赶忙回着,“来了来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几个被吓住的婆婆道,“我媳妇儿管得比较严,我先回去忙了啊。”
说完便进了屋子,下一刻孙桂芳就把门给关上了。
几个婆婆对视一眼后,啧啧称奇,“你说杨文清他爹是个怕媳妇儿的就算了,咋买房子的人也怕媳妇儿?”
“这房子风水不好,谁愿意自己的儿子被儿媳妇骑在头上啊,”另一个婆婆顿时对这房子没兴趣了。
“杨叔说了,别看这地儿瞧着体面,背地里的人精怪物多得很,你可小心点。”
孙桂芳戳了一下他的心口道。
“知道知道,这不是一时没注意,她们就围上来了吗?”
杨继西笑了笑,牵住孙桂芳的手看着干干净净的房子,“这下家里的钱是花了一大半了。”
说的不是他们的私房钱,而是明面上的钱。
杨二奶奶以为他们只有一百左右的私房钱了,所以她和杨二爷爷掏了六百出来,杨继西他们表示还有二百的私房钱,不需要这么多。
房本本来是想写杨二奶奶的名字,但是杨二奶奶坚决不来,说什么家里的钱都是给他们留着的,她一个老太太填啥房本名字。
后面越说越生气,还说二人没把他们当一家人,这还了得,杨继西和孙桂芳赶忙收下钱。
“家里的粮食那么多,暂时不带粮食啥的回家也没关系。”
“知道,”杨继西点头。
就每个月给李成杰他们送货得的那点钱,拿回家也足够了。
晚上杨继西他们住在张姨家,毕竟这边没有被褥啥的,不能睡。
第二天吃过早饭没多久,便有一对三十来岁的夫妇带着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过来了。
张姨介绍了一番,这是张叔那边的亲戚,男人叫张爱民,女人叫吴翠芬,二人原本也住在老家的,但张爱民的舅舅把工厂的名额给他了,就得来县里住着,方便上下班。
名额虽然给了张爱民,可分的房子可不是他的,所以才得租房住,吴翠芬和婆婆的关系也不错,家里还有两个哥哥嫂子在,所以倒也不用操心。
杨继西和张爱民说了一会儿话,孙桂芳和吴翠芬说了一会儿话,二人都觉得这对夫妇是适合的租客,他们的衣服虽然洗得发白,但很干净,就连孩子也干干净净的。
如果说衣服可以说是早上换的,可一家三口的指甲缝干干净净,这可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假装出来的。
“那咱们就看看房子,”杨继西道。
“好好好,”张爱民赶紧点头,说实话,他这些日子正愁呢,县里的房子不好租,要不就是价高,要不就是和主人一起住,那滋味可不好。
再说他舅舅给他这个工作,那可不是白给的,张爱民一家凑了不少钱拿给他舅舅,家里的余钱不多,本来也没想一家三口能长期在县里住着。
好在吴翠芬的娘家得知张爱民成了工人,那可不愿意让张爱民一个人住县里,万一出了啥事儿呢?
于是便给了他们一笔钱,让他们咬牙把房子租好,还能让孩子在县里上学呢。
吴翠芬看了房子后十分满意,和丈夫商量后,决定租下这个房子,他们一家三口住两间房,多的一间公婆偶尔过来也可以住。
至于没开窗,他们还真不怎么适应开了窗户的日子,所以表示就现在这样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