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书容什么时候都是端庄典雅的，从来不会是这个样子。

“黄嬷嬷是同柳姨娘不亲近，可是这和黄嬷嬷知道柳姨娘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叶姝妤微微皱了皱眉，递给黄嬷嬷一个眼神，黄嬷嬷知晓叶姝妤想做什么，连忙朝着前面走上来，跪在地上便道：“二小姐，之前奴婢便说了，奴婢脑子笨，柳姨娘这才不愿意同奴婢多说话，但奴婢也是柳姨娘身边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的。”

“尤其是十五年前的那些事情，当时柳姨娘还是闺阁中的小姐，身边能用的人并没有多少，柳姨娘也会吩咐奴婢一些事情让奴婢去做，奴婢这才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说道这里，黄嬷嬷顿了顿，朝着柳湘云看了一眼，随即便别过了头。

跟在柳湘云身边这么久了，若是说没有一点感情，黄嬷嬷自己也是不信的，只是她更想活命！

只不过跟在柳湘云身边，到头来都是一个死字，况且柳湘云并没有给自己什么好处，这么多年也没有器重自己。

“当年的柳姨娘是个什么性格，老夫人心中也是清楚的，叶夫人的葬礼还没有过去，便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叶府，便是来勾引老爷！”

黄嬷嬷也算是豁出去了，将当年所有的为柳湘云做的事情全部甩了出来。

当年的柳湘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所有人都清楚，叶诸明和老夫人越听脸色就越是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