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凰倾挑眉，兴趣缺缺地重新坐下，“算了，我也不强人所难，李大人将李公子领回去吧。只是，李大人可知为何江湖从没有我的消息？”

她似乎并没有想让他接话的打算，自顾自举杯将自己的那半杯就横洒在地上，“因为啊，凡是见过我的人，非我族类，举力——杀之。”钟离凰倾故意拉长声音，将酒杯重新放回原位，起身就要走。

“等等！”

李茂华忽然就想到当初忽然消声灭迹的宋家，心肝颤了颤，立马站起来出声阻拦，“白衣大人留步。”

看对方停下脚步，他咽了口口水，朝这个比自己小了几轮的小姑娘恭敬一拜，“李茂华愿受大人差遣。”

“不是差遣，是合作。只是……”

“大人可有什么顾虑？”

钟离凰倾微微一笑，“李大人可知覆水难求？合作可以，只是这次，我要七成。”

原本对半五五开，现在钟离凰倾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绝对的主导者。

看着地上的酒渍，李茂华一阵心痛，就这点酒搭进去他两成收益，“……好。”他咬咬牙还是应了下来。

他丝毫不怀疑刚刚她说的话是真是假。白衣作为璇玑阁最重要的器械，身后是这个璇玑阁。

璇玑阁出世短短几年便可上通官场权贵下达江湖人士，外连他国内入内战。

他即使现在有钱，可官位并不高，真要硬碰，胜算并不高。

与其如此，不如互惠互利，日后有了璇玑阁的支持，他也会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