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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肖妈妈迎接贵客进门,一力嘱咐青丝好生招待,千万别慢待了贵客。青丝连道说是。柴福嫌肖妈妈碍事,推她出门,自己也轻身出去,随手关了门。
屋内,第一次狎妓的冯大人还自矜身份,只管坐着。青丝察言观色,料到必是一私访的贵人来到。青丝一味撒娇卖软,三五杯下肚,她却已经坐到冯大人怀里。这一日,冯大人初尝神女露,全身舒泰得很。
回家后,依旧思着青丝的美貌,可碍于自己身份,不免长吁短叹一番。柴福是个机灵人,早知道干爷心里的算计。柴福几次出入丽春院,和肖妈妈商议,多出银子,好不容易才花大价钱替青丝赎了身子。
今日原本是肖妈妈送青丝进府的日子。小六儿说的新娘子想必就是青丝了。
此时,柴福才把青丝姑娘进府的事情告诉冯广才。冯广才嘴里直骂柴福多事,脸上却笑得乐成一朵花。他也不管什么老爷身份不老爷身份,径直迎出去,吩咐下人把后院西厢房收拾一下,叫下人喊青丝姑娘为五姨太。
乱蝶一直在查访多和尚的消息。想这多和尚也太过猖狂,竟敢在艾家当铺动手脚,想必他是活得不耐烦了。但这多和尚已经在京师销声匿迹很多年,最近怎么又在市面上频频出现了呢?这个他且不管,首先找到多和尚,和他打上一架练练拳脚再说。
乱蝶纠集京师三教九流之徒,四处寻访多和尚的消息。七八天后。乱蝶等得很不耐烦,在院子里暴打小厮一顿。直骂这些人无用。乱蝶只管骂骂咧咧,一小厮却跑进来。口中直呼:“三爷,我查到多和尚的消息了。”
城郊华严寺内,一胖大和尚坐在一蒲团上,手舞一禅杖,呼呼生风。突然,小沙弥善果踉跄而入。惊慌中,善果被绊了一跤,直摔了个狗啃泥。胖和尚不知怎地使劲,蒲团飞天跃起。带着他旋到善果身边。胖和尚举起禅杖,把善果掀起翻到一边,声音洪亮地问道:“善果跑什么?难道你后面有婆娘追你不成?”
善果站好,扭头看着门外说道:“要是女施主还好一些,可这施主很是厉害,一脚踢开寺门,见人就打,见和尚就抓,也不知道什么来路。”
胖和尚喝道:“哪里来的匪徒在华严寺撒野?你快带我去看看。”
善果不愿意领他去看。胖和尚又一禅杖打过来。直打在善果屁股上。他捂着屁股唉哟一声,只得小心前面带路。
这胖和尚似乎下肢无用,双手撑着禅杖,一蒲团一蒲团挪着往前走。不一刻。迎面甩过来一小沙弥,正扔在胖和尚怀里。胖和尚接住沙弥,放到一边。瞪眼一看,前面却是一身高不过五尺的汉子。他稀稀疏疏一双八字眉。耳朵长,眼睛小。嘴巴大,长得很是猥琐不堪。
一见这汉子模样,胖和尚忍不住哈哈大笑。他心道,自己这模样已经够惨了,想不到这世间还有比自己更惨之人。
这汉子听胖和尚哈哈大笑,不明所以,一个纵身飞跃过来,就要踢和尚一脚。胖和尚虽双腿行动不便,可手里有禅杖,一禅杖打过来,这汉子叫了一声亲娘,落地而下。
这汉子噗通坐在地上,捂着右脚直喊痛。他看着胖和尚,气愤地骂道:“你个秃驴,干嘛打我?”
胖和尚听这问话有趣,明明是他先踢自己,这时却怪自己打他一脚。胖和尚把禅杖放到脚边,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野汉子?没事找我华严寺的晦气。”
这汉子嘟囔道:“我才不是什么野汉子,我是锦绣澜的乱蝶,我来找多和尚打架。”
胖和尚脸色诧异,问道:“我就是多和尚,你干嘛找我打架?”
一听眼前这胖和尚就是自己寻觅多日的仇家,乱蝶又一跃而起,顺手就背囊里甩出一飞刀。飞刀盘旋着直奔多和尚而来。多和尚见势不妙,急忙举起禅杖,打掉飞刀,喝道:“有话好说,干么动刀?”
乱蝶嚷道:“你还好说?都说你多和尚不是好和尚,吃多喝多银子多。盗走我当铺的东西还敢留下名字,我看你这多和尚却要变成窟窿多了。”说着,双手微动,一二十把飞刀分上下左右中而来,只叫多和尚无处可逃。紧急当中,多和尚也算机巧,举起下身坐着的蒲团往面前一挡,飞刀尽数插在蒲团上。
乱蝶更恼了,又从背囊中抽出一二十把飞刀,对着多和尚嚷道:“人都说你多和尚轻功好,有本事你给老子飞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