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不便回答,只淡淡一笑。
卢超又说道:“实不瞒格格说,卢某虽困厄在山中,但久闻晴格格大名,向往的很。卢某原来也是富庶之家,儿时,父亲对卢某也百般照顾,诗词歌赋读了很多。但卢某只喜欢兵书谋略,自视甚高。京师人将格格生平经历传得神乎其神的,卢某巴不得能有日一见。那日也巧的很,不想正在山下遇见格格。卢某原道,格格虽有些智谋,但相貌或者不甚着眼才是。可卢某再想不到,格格姿色如天人一般~~~”卢超话说一半,停了下来。
红翠似乎早猜到他要说什么,扭头撇开去,背着他瞪眼撅嘴做怪样。
卢超盯着格格,格格不忍直视,竟低头装作喝茶的样子。卢超看了一会儿方才接着说道:“卢某对格格的这番心不同别人。格格明白就好。”
见他坦诚,格格也敞开心怀说道:“若晴自然明白卢兄的一番心思,不是若晴话丑,卢兄可也为若晴想想。若晴不是别人,却是当今皇上的堂妹,卢兄是一山之主,原是和朝廷对着干的。卢兄要这么做,若晴可再也难在这世上活着了。”
卢超心动,竟问道:“格格要我怎样?”
格格正色说道:“若卢兄肯投降,若晴必在皇上面前替卢兄美言几句。那时,皇上若是开恩,卢兄且为朝廷做事,名正言顺,岂不美哉!等卢兄功成名就,再求皇上赐婚,那时,才算正当。”
卢超脉脉注视着格格,急道:“卢某等不得恁多时间。万一有变,卢某后悔莫及啊。”
红翠侍立在格格身后,哼了一声,嘟囔说道:“原来还是抱着这个心,先要生米做成熟饭才行。”
软硬兼施才是妙策,此时,格格冷笑一声说道:“卢兄要这么说,若晴自然无话可说。若晴被卢兄握在手心里,自然是卢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若晴的心里,只怕一辈子都难释怀呢。”
卢超忍痛想了想,终究是心爱格格,停了好久,方才慢慢说道:“依着格格就是,只是八月初九那日还是先喝了喜酒才是。虽不圆房,但我们名义上总算是成过亲的人。”
格格笑道:“你还是怕若晴跑了么?”
见惯了格格绷着脸,这会子笑若桃花,早迷乱了卢超的心,骨子先酥软一片,对视一笑说道:“卢某不这么做不成,格格可是说飞就飞的人。”
格格欣然说道:“那成,只是下山投诚的事,卢兄还是早点筹划才是。”
卢超点头说道:“那是那是,别人都好说,只是二狗子可是个死性子,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等我设计先拿了他,再派人下山投诚去。”
剖完心腹,两人敞开吃菜,卢超多饮了几杯酒,宾主尽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