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格兰进入的时候。
川合里野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颠覆了。
她在吸气的时候咬着手背,用那种牙齿咬在手背上的感觉来让自己不被吸入沉沦。
太疼了。
不是那种被撕裂的疼。
也不是受伤被割裂的疼。
而是一种被酸胀和冲击充盈的、奇怪的疼。
她在极致的发懵和清醒之中被拽来拽去。
“里野,叫出来。”他说。
川合里野叫不出来,她把声音堵在喉咙里,像一个刚出生的小兽。
叫出来的话,觉得有些羞耻。
苏格兰的汗珠顺着他的黑发低落,带着滚烫的温度流淌在她嚎哑的脖颈上沿着这条线没入锁骨。
他的手固定着川合里野的脸,让她每时每刻都在看着自己,然后在她因为气血上涌而绯红的脸颊上亲吻。
“你现在知道这个东西是干嘛用的了吗”
川合里野像个婴儿一样丧失了语言能力,“嗯”了一会儿之后看到他扯掉上一只带血的kondou后换了一个新的继续。
她红着脸在疯狂里扭动。
知道了知道了,这下真的知道了。
“好痛啊,hiro”她带着哭音。
他把她抱起来,手指戳了戳川合里野腰肉看着她缩成一团后,手指沿着他刚才吻过的路线往下,他在认真的询问“好孩子还要更多的奖励吗”
川合里野被湿凉的手指撩过心火,大脑空白,酥麻的发懵贯穿头顶,她像是失去意识的即点头又摇头。
最后,她搂着苏格兰的腰低头,红发尖在空中摇摆像是一只狐狸的尾巴,撩着短剑的涌动。
“要,要你更多的奖励。”她哑着声音,呜咽索取。
苏格兰轻笑着,挺身俯下在她耳垂亲吻“好的,那就给你最多的,好孩子。”
热浪侵袭。
她要被苏格兰捅穿了。
川合里野的手抓着他的手臂,在头顶贯穿的时候无意识的缩紧,然后在他的手臂外侧抓出一道道回馈性的抓痕。
苏格兰痛哼一声,手揽着她的后颈递送到自己面前。
双唇重叠的触感在热潮中扩散。
“里野,叫出来。”他说。
川合里野忍不住了,她吞咽着薄荷味道的气息,挤出尖叫“你好香啊hiro”
水无怜奈不知道干嘛去了。
但是到了下午都很有眼色的没有过来打扰。
川合里野蜷着瘫在榻榻米上,身上盖着一个薄素褥,光洁白嫩的小脚丫露在外面。
她脑袋昏昏沉沉的枕着苏格兰已经套上衣服的手臂,看着上面一道道抓痕开始想。
从今天开始,苏格兰就是她的男人了。
她会对苏格兰负责的。
得知川合里野这个想法的苏格兰没忍住,哈哈大笑。
“那你一定要说到做到啊。”苏格兰的额头顶着她的小脑袋,像逗孩子一样来回顶了几下。“你也很香,像个小宝宝一样有奶香。”
川合里野坐在榻榻米上捂着烫脸发呆。
真的吗她自己怎么没感觉啊
难道是今天的沐浴露味道吗
川合里野看着他套衣服的背影开始发怔。
“那个你是那个人吗”川合里野实在有些不敢确定,事情过去的实在是太久了,而且那个时候她还发着烧基本都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就记得“可是那个人是个哑巴啊”
十五年前。
她从那个地狱的地方逃出来。
当夜下着倾盆大雨。
她跑丢了鞋。
脚底被尖锐的石子磨破,一边跑一边流血。
后来,她倒在一个积水的小破桥上。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身上,变成一种冰冷化作的利刃,割的她浑身疼。
最疼的。
是那颗被抛弃的心。
她再也回不去那个家了。
她再也没有家了。
有一个男孩子,从马路的另一边跑过来,蹲在她的身边,将他手里的伞遮了过来。
川合里野看不清他的脸,也没听见过他说话,因为那个男孩是个哑巴
她抓着他的手,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