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考克男爵果然是个很有趣的人。
他长着一撇很好看的小胡子,盯着费舍尔认认真真地看了半天,看得费舍尔都低下头去了。
“你……你好,汉考克先生!”
费舍尔结结巴巴地开口,主动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沉默。
“你们的玛利亚妈妈说你天赋异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把你的舌头伸出来看看?”汉考克爵士说到。
费舍尔于是便伸出了他的舌头。
作为一个在马戏团表演过生吞钉子这种绝活的人,费舍尔的舌头可以伸得很长。实际上,生吞钉子并不需要将钉子真的吞下去,那样的话肯定就必死无疑了。
费舍尔只是将钉子藏在舌头下面而已。
“哈哈!”看见费舍尔长长的舌头,汉考克大笑了起来。“果然!果然……哈哈!来吧!”
汉考克做了一个无法描述的动作,顺便招了招手,让那位荡秋千的哈里也过来。
于是费舍尔蠕动了一下舌头——
“你叫什么名字?”汉考克问到。
“我叫费舍尔!”
“不是,我是说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
“我叫鲟鱼和熏鱼!”
“哈哈!”这个名字将男爵逗得大笑了起来。“真TM是个好名字,听起来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便在这时,汉考克爵士的声音停止了。
鲟鱼和熏鱼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长长的钉子,正从汉考克的额头侧面拔出来。
鲟鱼和熏鱼用另一只手压着汉考克的脖颈,不让他发出声音来。
过了有一阵,红色的血泉才从汉考克的太阳穴位置喷出来,在白花花的太阳光照射下,形成一道红色的拱柱。
“啊!”穿裙子的哈里尖叫了起来,他跳动着脚步,躲开红色的血泉,口中一声一声尖叫着。
“别吵!哈里!”鲟鱼和熏鱼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捂住了哈里的口鼻。
虽然哈里用力的挣扎着,但是却被鲟鱼和熏鱼死死的按住,无法挣脱。
“听着,哈里,我是来救你的!救你的!你听清楚了吗?”
哈里看向鲟鱼和熏鱼的眼睛满是惊恐,过了好一阵,才迟疑着点了点头。
“好,哈里,你听着,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今天是他们做祷告的日子,他们都在教堂里,这是我们逃出去的最好的机会!你要是愿意和我一起逃,你就点点头,我就把你放开——”
哈里点了点头。
鲟鱼和熏鱼确认了一下,缓缓地松开了捂住哈里的手掌。
哈里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然后颤抖着声音,说到:“你……你……杀了他?”
“没错,哈里!汉考克就是个混蛋,他这么污辱你,难道你不恨他吗?”
“我……”,哈里看了看鲟鱼和熏鱼的眼睛,说到:“……恨!”
“那就对了,哈里!我帮你报仇了!”
“谢谢……”
“来,跟我来,哈里!跟着我,我们今天就能逃出去!”鲟鱼和熏鱼说到。
花园的围墙很高,没有梯子不可能爬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