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预谋。

温楠扶着床坐下来，有些失神，齐声的话无疑是更加证明，那些猜测并非不切实际，如果他不是他，没有出生在封家，或许会避免一切。

但也仅仅是揣测，空想而已，算不得证据。

“继承人无故身亡，封氏应当会去追查到底吧！”

封铭的事无疑是提了个醒，这样的事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如邱默的话，他的命不知道能留多久，要随时做好他彻底消失的准备。

“温楠。”那头声音平淡，“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旁人的事了？”

见他察觉，温楠笑了笑。

“被发现了就不藏着，掩着了，有一个人可能会和他……”

声音更咽。

那几个字，终究还是说不出口。

“不想发生那样的事，齐声，你能不能帮帮我，他不能是那样的结局，我想救救他。”

温楠从未那样在意一个人，不求关系，只求日日相见，擦肩而过，余光寻找，皆可。

盼他好，愿他安，足矣。

齐声沉默了会，开了口：“温楠，你累了。”

“真的，没办法吗？”

“你都说了，那是他的结局。”

那晚，这话在梦里一次次出现，再次醒来时天还未亮，洗漱后，温楠坐在镜前化着妆。

手机震了一下，温楠瞥了眼，没理。

很快，电话打过来。

温楠皱了皱眉，划了接听键，有些不悦：“有事？”

“想了一晚，有些话还是得说。”邱默长舒一口气，“见一面吧，咖啡馆，我等你。”

“何必呢，邱默，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管那么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