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荆溪都昼伏夜出,陈封则专心运功去毒。
直到第五日清晨,荆溪不像往常一样从房梁跳下,而是从外面推门进来。
陈封抬眼便见荆溪面色惨白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
在荆溪进来后陈封闻到一丝血腥味,猜测他可能受伤了,便问:“你受伤要不要紧?”
荆溪:“小伤,就是把酒葫芦掉了,回去找的时候被埋伏,阴沟里翻了船。”
陈封扶额感觉有些无奈的说:“下次你可以在腰间横挂一串酒葫芦,这样掉一个也无所谓了。”
“好办法!”荆溪赞道:“不过掉了我还是会回去找的,因为这世间唯有友人、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
“切!看你只对美酒感兴趣啊!美人于你好像多余。”陈封揶揄道。
荆溪摇头吟唱:“美酒,我所好也,美人,亦我所好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美人而取美酒也。”
陈封:“好吧!不和你扯了,说正事,上党的那些官宦之家和商贾之家你调查的怎样了?”
荆溪一边从桌子底下的暗格里摸出一个盒子,一边回答道:“基本锁定目标。”
陈封很高兴:“太好了,我体内的毒也已经清理掉,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荆溪将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碗,将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丢进碗里后说:“第一个是李姓大理寺官员,也是你提供消息说可能是大夫人身后的势力。
第二个是一个被称为王财神的人,此人不是商贾世家,据说白身起家,为人极为重信,目前是上党商盟的掌舵人。”
陈封左手抬着右手手肘,右手撑着下巴,食指一下一下的叩着下巴,这是陈封思考时的习惯。
过了一会,陈封说:“王财神白身起家到掌控整个上党大宗商品的运输和贩卖,钱,他不缺,他缺的是权,插手进这档子事明显是想着上党郡守谋反成功后从中分一杯羹。”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荆溪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