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幼清会意的点头,与卫寻装作一对寻欢作乐的男女,她埋头在他胸间,往那间青楼行去,一路上倒也无人注意。
屋内,正喝的兴起的万俟宗大笑着去搂一个新进屋的姑娘,李平舟眼神瞟过去,原先的那姑娘扫兴的出了屋子。
新来的姑娘不自在的躲闪着万俟宗的手,垂着头不语,亦不会伺候人,万俟宗顿时有些不悦,“砰”一声摔掉手中酒壶,大声斥责:“怎么回事?会不会伺候爷?不会伺候那就换个人来!”
那姑娘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着声音乞求道:“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别赶我走。我……我是新来的,我……”
李平舟见状,好心扶起那姑娘,劝了万俟宗几句,就问那姑娘:“新来的?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啊?”
姑娘坐姿拘谨,扭捏着道:“我……我叫翠花儿,家里原本住在青狼崖下,可……可村里的人一夜之间都死光了,我走投无路了,碰上个骗子,被卖到这儿来的。”翠花儿说着说着哭起来。
万俟宗却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抓着那姑娘的下巴问:“你说你家住哪儿?”
可怜的翠花儿一张巴掌小脸被捏的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圈儿,被万俟宗的架势吓得不敢落下来,声音似蚊吟般道:“青狼崖下。”
四字一出口,万俟宗甩开那姑娘,在屋子里转了几转,眼风里瞟见架子上一个花瓶,抬手拿过来就往那姑娘脑袋上砸。李平舟反应也是极快,眼疾手快的抓住万俟宗的手拦在他身前,“三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万俟宗已经红了眼,从牙齿缝里憋出两个字来,“杀人!”
“杀人?”李平舟惊呼出声,又发觉自己声音太大,惊惶的害怕被门外人听见,他转头四顾许久才小声道:“三公子,使不得!这可不是个地儿!”
万俟宗这才放下手,脸上笑意重现,“呵,我开玩笑的,瞧把你吓的,来来来。”他招呼翠花儿,“到本公子这儿来,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他坐回桌边,对着大腿一拍。
翠花儿胆怯的慢慢挪过去,小心翼翼在万俟宗腿上坐了,万俟宗又顺势捏住她的脸,端起酒壶往她嘴里灌酒,“喝!给本公子喝!”
门在此时“砰”一声被推开,又“砰”一声关上。万俟宗愕然抬头,正瞧见双手叉腰指着他的玉幼清。
唇边一点痣的翠花儿眯着眼喝酒,差点让玉幼清笑出来破了功,她憋着笑大喝:“万俟宗,你别想杀人灭口。”
万俟宗甩开怀里的翠花儿,脚步打着转儿的走到玉幼清面前,“哟,瞧瞧这是谁啊?”
玉幼清对着他妩媚一笑,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粉色盒子对着万俟宗的脸,慢慢道:“我是九天神女!”
一个时辰后,刑部的大门被敲响。刑部侍郎匆匆从家中赶来,万俟宗老远见着他,像是见着老祖宗似的,哭嚎着奔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他面前,扯着他的裤腿大声细数着自己的罪状。
刑部侍郎惊愕不定,连夜请来大理寺卿和万俟弘文,三人如何询问万俟宗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万俟宗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自己的罪状。
远远的参天大树枝条一阵抖动,抖得落叶纷纷。
“玉慎儿你别笑了,快说说你都干什么了?”
玉幼清抱着树枝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摆手不语。
这一场案子因着被告的突然认罪,在半夜,紧急进行了第二次提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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