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卫寻都没有看一眼铁于薇,他的目光,始终追着眼疾手快、擒贼先擒王的彭烁光。
彭烁光挟持了纳兰熙慈后迅速后退,一直退入战阵之中,他狠狠勒了勒缠在挣扎乱动的纳兰熙慈腰间的长带,微哑的嗓音在这纷乱刺耳的喊杀声中显得无奈却又无比坚定,“长公主,得罪了。”
刀光剑影、腥风血雨拂过纳兰熙慈的双眸,她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又捂住耳朵,声嘶力竭:“彭将军!你疯了吗?你疯了吗?”
“我疯了?”她的质问落入彭烁光的而立,一字一句刺得他隐隐作痛,他忽然扬天哈哈大笑一声,拔起地上尸体手中紧握的长剑,指向以长枪对举的卫寻,调息内力,将出口的话远远传遍,“过河拆桥,得鱼忘筌,兔死狗烹!”三个词,十二个字,字字悲怆却仍有力,数千战中儿郎头也不回,谁也没有看谁一眼,却心意相通的齐刷刷开口:“过河拆桥!得鱼忘筌!兔死狗烹!”言语中的悲愤化作手下的砍杀,只片刻,这漆黑夜幕下最高权利中心的第一道宫门被血洗。
一脚权势富贵,一脚贫贱穷困,这一道分隔着两个极端的厚重大门内外,他们举起武器,卫寻面不改色的淡淡扫了这些人一眼,半晌,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鲁莽,都是些有勇无谋的匹夫,这样的军队,他居然曾绞尽脑汁的妄图渗透进去,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长枪,枪尖对上彭烁光。
彭烁光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纳兰熙慈往旁边挪了挪,又挪了挪,这长枪若是掷过来,若他反应不及,应该伤不到长公主。
他这两次几乎辨不出的小小动作,却落进了敏感的卫寻眼里,他唇角微微一勾,慢慢垂下脸,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是要放弃的那一刻,他的手动了,长枪如雷后闪电一般分云而去,卷着这夏夜里不大的风,却成了一股旋在枪身四周的旋涡,所过之处,人人翻倒在地,那长枪直指彭烁光。
彭烁光却皱眉想退,奈何身周人太多,一时竟难迅速避开,他干脆不避,竖起手中长剑,准备硬生生接下这一枪,可他定睛一瞧,心下生疑,这一枪风驰电掣而来,无人能够靠近,是绝顶高手才有的身手,可绝顶高手的准头为何会偏这许多?长枪当面,只他一人能看清,这分明是冲着纳兰熙慈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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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电脑杀手,也是个2017年的小灾星,不光自己倒霉,拖累的身边朋友也发生了各种威胁到人身安全的破事。前几天电脑坏了,实在没有空去买一台新的,就托朋友在网上定了一台,然后借了朋友的电脑回来码字,结果朋友的电脑一到我手里,刚打开wps,突然也坏了,按一下键盘黑屏十秒左右,我硬生生这样撑着码了一个多小时,写了五六百个字,今天新电脑到了,总不会再出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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