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个…有没有魅魔妹妹什么的。”
布罗尔无视了我的要求和抗议,带我来到了街边的小摊要了两碗地狱烩面,外层地狱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易的货币,恶魔们只是出于乐趣或者互相帮助,毕竟在地狱里没有饥饿或疾病的威胁,在这里所有人都共享着相当富裕的社会资源。
地狱的食物远比看上去的好吃的多,单说这碗面,和地球唯一的区别就是散发着让我抗拒的红光,从红色的汤底到黑色的面片,还有时不时流到鼻子里的木头发霉的味道都在挑战着我对食物的底线,但当尝试之后发现它远比我想象的要好吃的多,面有股类似羊肉的味道,最后我如同第一次尝试臭豆腐的人一样把一大碗吃了个精光。
回到杜亨的铁匠铺,他正拿着一把黑色长管燧发样式的枪不停擦拭,“嘿孩子来的正好,试试你对你的礼物满不满意。”
杜亨把枪递给我,一股如同我自身肢体一样亲切的链接感从枪柄传到我身体里,“我叫他黑色臭虫卵,这是我近两年最得意的作品了。”“哈哈你的起名水平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啊。”布罗尔在一旁打了个趣。
“我在上面刻印了两个仪式法阵,”杜亨并没有理会布罗尔,“一个可以让它以纹身的形式存储在你的体内,另一个可以通过注入魔能提升它下一发子弹的威力。”
我并不是很在乎枪的名字,毕竟无论起什么名我也不会做出「在战斗中大喊“黑色臭虫卵”然后把武器召唤出来」这样的蠢事。
杜亨说着又扔给了我一兜子弹,“这是目前一阶的你能承受的最强大的武器了,等你以后用的力不从心的时候可以再来找我,”他指了指身后的一扇铁门,“那后面是我的私人射击场,你闲下来的时候可以在里面练练枪法。”
“太感谢您了杜亨先生。”
“哼,地狱里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大家只是相互帮助罢了。”
布罗尔送我离开地狱回到科尔家里后就化作红烟消失了,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或许,地狱和恶魔们真的没有人们想像中的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