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给刘一请一个房家保镖。
保镖说你不就是最强保镖。
我坐在沙发上想,能调动国外势力的人,我认识的人就那么一个,之前在墓山我就见识过他留下来拦住吴植的雇佣军。
我那个国外的朋友此刻正踩在一条鳄鱼头上接我电话。
我的朋友说房,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
我的朋友说我们聊聊墓山的事情。
我的朋友说房,我想了好久,aj不会把普通的帛书纹在左臂上,在西方左臂又被称为撒旦之手。
我的朋友哈哈大笑说,我是不是很了不起。
我说是你让黑帮抓走纹身大师。
我的朋友说房,任何细节我都不愿意错过。
我说别再用那个女人威胁我,我在电话里咆哮。
我的朋友说房,你急了,你忘了我们曾在一个雇佣兵团服过役吗?
我说aj左臂上帛书记载墓山最大一片禁区。
坐标我发给你。
我的朋友说我同样回赠你一个情报,一个张家人手持匣子杀死吴家一个年轻人。
我的朋友说我有录像,但是我现在不能给你。
我说你杀死过冥魁。
我的朋友说你说的是看上去像绿毛猴子的软骨动物,它身上的病毒确实很棘手。
我说杀死过几只。
我的朋友说除了张家拍下那一只外,我卧室里还有两只标本。
我挂断电话。
我的朋友对其中一个外国人说让我们的人撤回来。
外国人说是否要等到确认过禁区。
我的朋友说在这件事上房不会欺骗我。
我的朋友现在在执掌一支海外精英盗墓团伙。
我打电话给任性说吴植死于张家人,但我现在还无法提供证据。
任性说听说刘一差点被绑架,她现在还好吗?
我说你在省城还是你见过徐鸿鹄?
任性说两样全中。
我说你在那支队伍名单里?
任性说刚到手的航拍图,那座山存在十字脉你要不要看一下?
我说十字脉的出现必定和天灾相关。
我如今睡眠质量特别差,凌晨才会睡,天光大亮就会醒,不补充个回笼觉第二天全天没精神。
很早以前,我和几个人有过一张合影,年代比较久的合影,虽然这张合影年代久远,我并没有想过将这张合影尘封。
合影里除了我师父外,还有几个师兄。
师兄全部都是青灰色麻布粗衣,师父很慈祥,我还有一位师姐,总是一袭红衣。
我记得我离开前,师父把我叫到后院,让我记清每一位师兄的脸,每一位师兄虽然都在忙手里的农活,但脸上都洋溢出治愈系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