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任性的不高兴,而且是真的生气。
我说在魔都,任家没有吃下孙家的盘口,任性诧异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房龙城答应你父亲帮任家吃下孙家在魔都的盘口?
我闭上眼,任性也闭上眼,我们两个就像是情侣一样从惠州火车站下车,任性去拉我的手,我们两个站在人群里和普通的情侣没有什么分别,如果有就是任性的个子比较高,我们两个人从火车站里出来,出火车站时,我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
同样察觉到气氛不对的人还有任性,李家武夫就守在火车站出口等我们出来,李家武夫的胳膊上都绑上白布条,其中一位李家武夫向我走过来,剩下李家武夫压上来,从这架势李家正在办白事。
但我和李家武夫从未打过交道,下火车就被李家武夫堵住。
任家保镖压上来,我让任性先不要管这件事,李家武夫在火车站将我带走,我坐上李家的车,车开了两个小时,到了一处古宅,古宅门口罩满白布,李家正堂停留一口棺椁,李家上下数百武夫齐聚古宅。
我接过李家人递过来的白布条系上,正堂除中年男人外,还有多名李家族中德高望重之人,中年男人李木卿是李家家主。
李家武夫从我身边散去,李木卿递给我一张纸条。
虽然李家和房家没有世交,但李木卿毕竟是李家家主,见过大风大浪。
李木卿说是九菊一派。
不用李木卿说,我就知道这件事和我有关。
但九菊一派为什么会找上李家,按理说李家和九菊一派没有任何仇怨。
李木卿说犬子李敬英最痛恨九菊一派,我这才知道棺椁里死去的人是李木卿的长子李敬英。
我朝李敬英的棺椁深深鞠躬。
我望向棺椁李敬英的照片,才看到李敬英居然跟我年龄相仿,气质谈吐都近似。
李木卿望向我说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我说是有点奇怪,因为我们两个人长的极像。
李木卿说我是你姨夫,李木卿说出这话的时候,整个李家堂前都陷入死寂。
李木卿是我的姨夫,李木卿面露苦涩。
李家拳的李木卿居然是我姨夫。
李木卿望向还在发愣的我说给你表弟上柱香吧。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给李敬英上香。
我知道李敬英的死肯定和我有关,因为我们两个人长的极像,九菊一派或许把李敬英当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