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举着刀,向晚晚的方向冲了过来。
晚晚和顾方池相互看了一眼,直接像利剑一样冲了出去。
或许没想到两个小孩子竟然还敢跑,男人动作稍稍一缓,正好这下子给了两个小孩儿机会。
苏晚晚出手狠厉,而顾方池则是出手阴辣。
顾方池一脚踢到了男人的膝盖,只听见一道巨大的咔嚓声,男人惨叫一声,半跪到了地上。
而晚晚看着立马要落下来的刀,直接抓住男人的手腕,咔嚓一下就给人家把手腕给弄折了。
紧接着一个过肩摔,男人顿时疼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晚晚十分不客气地踢了男人两脚:“陪你爷爷的葬!”
小团子十分不客气又补了两脚。
晚晚看着眼前男人眉间的戾气,皱了皱眉头:“我绵绵老师欺负你了?你还拿刀砍,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
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也才三十多岁的模样,可是周身的气质却如同五十几岁的中老年人,意志消沉。
尤其是晚晚能够感觉的到,男人没有几年可以活的了。
晚晚知道这种人就是爸爸经常说的生活不如意,然后报复社会的人。
晚晚最讨厌这种人了。
这让小团子想起了之前在医院发生的医闹。
最后那个绝症的病人连开庭都没有等到,直接病死了。
最后听说他的妻子接受不了事实,也跳楼了。
但是让晚晚觉得生气地是,这个男人的身上,竟然满是血腥。
他手上的那把刀,可不仅仅只沾上了办公室受伤老师的血这么简单。
晚晚拿着自己的儿童手表,拨通了自己四哥的私人电话。
对面是很迟才接通的。
苏晏清微微喘着粗气,可即便如此,还是很耐心地问晚晚:“晚晚,怎么了?”
晚晚说道:“四哥,你快来我们学校抓坏人。”
苏晏清:“什么坏人?”
晚晚挠挠脑袋,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就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今天晚晚看见有个男人提着刀砍绵绵老师,还把办公室其他老师砍伤了,然后就被我和小池哥哥给收拾了。”
小团子不免有些担心:“四哥,我把人打了,你会不会大义灭亲拉去坐牢啊?”
说着,又给男人补了一脚。
好巧不巧踹到了人家的膝盖上。
苏晏清听着对面撕心裂肺的声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晚晚,你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小团子疑惑,看着在地上哀嚎的男人:“可是他的膝盖已经废了哎,还要躲吗?”
苏晏清:“……”
他都忘记了自己妹妹是全国冠军,而且已经六十六的全国武术宗师,是这小孩子的大徒弟。
苏晏清匆匆挂断了电话,就让手底下的人把车开到星星幼儿园。
手底下的人有些疑惑,忍不住问道:“老大,我们就是往这条路走的。”
苏晏清闻言一愣。
距离他十八岁去缅川,已经过去整整六年了。
这六年里帝都的变化太大,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以至于他都忘记了。
然而就是这样,却让他更加担心。
一个小时前,他们局子接到报警电话,说一个男人带着帽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刀。
再
然后就看不到他人了。
毕竟在大街上拿着刀总归不好,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警察都会出警。
结果没一会儿,警察调来监控,就发现这人竟然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
一年前,男人有一个上小学的儿子。
小朋友们玩心大,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套在了男人儿子的脖子上,等老师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妻子在儿子出生后三个月就离世了,因为把这个儿子当宝贝疙瘩一样疼。
而当时儿子意外身亡,几个和男人儿子玩闹的小朋友的家长,也只是赔了钱,就把自己的孩子带到别的城市生活了。
丧妻后丧子,男人没多久就疯了。
之后被贪财的亲戚送到了精神病院治疗。
男人在精神病院也有伤人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