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苍睿一听，便急切的问道，面色的疑惑和不解，倒是不假的。

他是一直都疑惑凤妖娆前后的变化，不止是她，所有人都疑惑吧！只是后来觉得，她或许是之前一直是隐藏了自己，或者是人在经历一次生死之后会有所大改变。

可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得到求证过，更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这个身体是凤妖娆的，但是灵魂却不是，而我，只是借凤妖娆的身体还魂而已。所以，她已经死了，是被你害死的，你说，这个仇，是不是应该报啊！”凤妖娆冷笑道，声音轻飘飘的，犹如幽灵的感觉。

“什，什么？”苍睿在听到这个话时，吓得浑身一颤，全身发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不相信，世上会有这么玄幻的事情。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啊！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谁都无法更改的，所以，你······”凤妖娆笑道，只是这笑却总是透着一股阴寒，一股邪恶，一股仇恨，一股杀意，总之，很是复杂，很是恐怖。

“不，不······”苍睿精神有些失常，目光有些涣散，漂浮不定的，嘴里一个劲的说不，只是他在说不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不？呵呵！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凤妖娆前生是杀手，杀手是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但是人若犯我，我就会十倍的奉还，要不然，凤家也不会被我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