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的风格比较适合单打独斗――毕竟狼只有少数,鸣人的多重影分身之术,直接就是群殴了,讲什么战术???
鼬的不知为什么是乌鸦这种基本没有作战能力,只能用来探听情报的通灵兽,也直接pass。
目前为止能想到的,最适合鸣人的,应该就是从他父亲手里传递下来的蟾蜍一族。
“唔”自来也摸着下巴认真的考虑着,最后一口同意下来:“如果是这个的话,我可以答应你。”
说完又有些踌躇:“那个我要怎么去见他比较好?”毕竟他从鸣人出生就没有见过他,活了这么久,村子里对于人柱力的态度是什么样子他也清楚,在对方最辛苦的时候,他正在外面游历,这么多年没有一次想着回来过。
对他而言,波风水门就像是他的儿子,波风朔和鸣人就像是他的孙子,这也是他发现波风朔抓到他偷看女性**的时候这么无措的原因。
“放心好了,我会,带你去见,鸣人的”
沉浸在自责中的自来也忽然感觉波风朔的声音不太对劲,下意识的抬起头,接着就是满头的黑线。
此刻的波风朔正一手抓着酒碗,另一只手拖着额头,手肘抵在桌子上,眼神中弥漫着淡淡的迷茫。
“我都说了,这个酒的后劲很足的”
因为是第一次喝,感觉到味道很淡于是就以为度数很低――也的确很低,十五度左右――就直接当水和的波风朔,完全不知道这酒的后劲会这么大,直接让他中招了。
自来也叹了口气,知道依照对方的身份肯定会有暗部跟在身边,于是准备起身到去外面交一个暗部帮忙把人带走。结果还没等站起来,坐在他斜前方的一个黑发男人就站了起来,走到他们桌旁。
自来也一愣,抬起头,才发现来这是一位青年,长相俊美,鼻梁两侧的法令纹不损容颜,甚至让他有了一种成熟稳重的气质。衣服的左胸处有着一个红蓝两色的团扇徽记,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来自哪个家族。
“我来吧。”青年略微低沉的声音传来,弯下身,将波风朔手中的酒碗拿走,想将人扶起来。
“啊?是鼬啊,你怎么来了?”大意之下被清酒放倒的波风朔现在只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但是还能勉强保持住正常的思维,有些奇怪去给佐助做指导的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鼬也是第一次看到波风朔喝醉了的样子,眼神中带着些许迷茫,冰蓝色的眼睛上弥漫上一层雾气,白皙的脸上飘着一抹有些不正常的红晕,深吸一口气,将人从座椅上扶起来,道:“你喝醉了,我来接你回家。”
波风朔下意识的想去看表,结果发现这个酒馆中并没有钟表,想了想,放弃了寻找,扭头就跟搀扶着他的鼬诉苦道:“鼬,你是不知道,这里的酒太奇怪了!明明味道淡的跟水一样,没想到后劲比烧刀子还大!我现在,都能看到两个你了。说!你是不是用了影分身!”
好了,现在的确是脑子有点不清醒了。
跟自来也告别后,鼬无奈的扶着波风朔出了酒馆:“我不用,我不用,咱们先回家吧。”
逻辑思维还剩一半的波风的想了想,自己现在这副样子也的确是不适合呆在外面,便点了点头,推开鼬扶着他的手,自己努力的向前走着直线。
鼬看着走两步就摇摇晃晃的往一边歪,再努力直回来,再往另一边歪的波风朔,不由得觉得好笑。
但是即使再有趣,自家恋人的这种样子,还是只有自己看就好了。
这么想着的鼬,上前一把将波风朔抱起来,跳上屋顶,往家的方向跑去。
跟着从酒馆里出来的自来也:“”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开放吗???
忽然之间感觉到天地旋转的波风朔先是懵逼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鼬精致的下巴,反射弧绕了两圈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鼬,公!主!包!了!
自觉身为男人的自尊心遭到挑战的波风的瞬间就奋力挣扎起来。
“鼬!你放我下来!”
波风朔在鼬的怀里像条鱼一样不停的翻腾着,差点把鼬一起带着从屋顶上摔下来。没有办法,鼬只好跳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中,颇为可惜的将波风朔从自己怀里放下来,然后脑子一抽,忽然觉得自家恋人喝的有点少了。
啧,难得的机会,只抱了没一会儿,太可惜了。
波风朔从鼬的怀里得到自由后,就继续摇摇晃晃的,试图凭着自己的力量走回家,担忧的跟在后面的鼬实在是不放心,便走到波风朔的面前,蹲下身,温柔道:“那么,我来背你,这总可以了吧?”
扶着墙站立的波风朔愣愣的看着背对着他蹲下的黑发青年。
在忍者中,这种将背后这种视觉死角相当于致命弱点的地方坦然露出,那么就代表,那个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
波风朔俯下身,搂住了鼬的脖颈。
鼬拖着波风朔的大腿,微微一使劲就背着人站了起来,走出小巷。
波风朔将下巴搭在鼬日渐变得宽阔的肩膀上,认真的看着鼬俊美的侧脸,一直到将人看到脸上飘上了红晕。
将晕乎乎的脑袋埋进鼬的脖颈处,简单束起,搭在背上的黑色的长发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是和他一个牌子的。
波风朔用发热的脸侧蹭了蹭凉滑的黑发,闭上眼睛,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察觉到背上的人渐渐变得平缓的呼吸,鼬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异常温暖的弧度,再次放缓脚步,在傍晚火红的夕阳中,背着自己的全世界,缓慢而坚定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