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许芸,郑氏不由想到刚刚在山上的事,心中更加憋屈,恨不得当面质问这些人,许芸那个贱蹄子到底哪点比她好,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
就连李栓柱,当初在铜锣村的时候,也不止1次觊觎许芸,简直跟瞎了1样!
郑氏心中愤愤地想。
其他几个妇人见郑氏脸色变了1变,却也宛如没看到1般,纷纷跟着附和。
“可不是,郑氏,你可真该跟人家许芸学学,哪次人家见了我们,都是热热乎乎的喊嫂子。”
“就是,我没记错的话,人家许芸还比你小上两岁吧,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脸,整日管我们喊婶子?”
“走走走,就你这张臭嘴,万1跟去惹了岛主1家不快,还得连累我们!”
……
妇人们7嘴8舌的冷嘲热讽,半点也没顾及郑氏的脸面。
村里有个这么不检点的女人,为了点子好处,和半截埋进土里的老鳏夫都能睡1处去,连带着她们都觉得脸上无光。
郑氏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只是碍着她们人多,知道自己闹起来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干脆1屁股坐在地上,期期艾艾地哭了起来。
“呜呜……咱们都是1个村儿的,你们至于这么说我吗?”
“同样身为女人,我知道你们嫉妒我生得好,但也不能这样抹黑我的名声。”
“女人的名声跟命1样重要,你们这不是成心逼我死吗?”
不得不说,郑氏确实是有几分颜色,就是哭,也哭得梨花带雨,比1般妇人都惹人怜爱。
这个时候正当各家汉子下地回家的档口,因此尽管郑氏哭得声音不大,还是引来1些不知情的汉子同情的目光。
那目光看向卫王氏几个妇人时,却又生生变得埋怨起来。
1个黑壮的汉子跳出来指责道:“你们这些恶毒的妇人,怎地以多欺少,逼迫人家呢?”
卫王氏脸色有些难看,并未理会那汉子,只冷眼看向郑氏。
“郑氏,你莫要在这里哭闹,你的名声是你自己搞臭的,铜锣村出来的人都知道。”
“至于岛主府的差事你就别想了,谷姑娘要求是手巧的妇人,就你那两把刷子,就别想跟着去捣乱了。”
“咱们走,别跟她1般计较。”
1时间,妇人们化作鸟兽尽散,1个个躲晦气似的走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