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刻,一道身影犹如旋风一般卷入场中。却是赵启孤身一人袭入场中,伸手一掌隔着半空与着那鹤发老者重重对了一掌。
『轰』地一声震天炸响,神兆宫中诸多拼斗弟子各都站立不稳,滚倒在地。
那原本意气风发,翱翔于空的鹤发老者与赵启隔空重重对了一掌后,霎时紫光消散,犹如只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去,直直将身后一众白袍弟子撞倒一排,这才堪堪稳住身形。但见他此时脸色铁青一片,右手一只枯掌中满布血线,青黑阵阵,明显是方才与赵启对掌相拼,受了赵启掌劲反噬之力以至于伤了手掌心脉。
鹤发老者单袖拂地,半空之中一折身,堪堪卸去袭身之劲力,后退三两步站稳脚步,反手长袖一拂悄然遮掩住受伤的手掌,道:“足下是谁,何故干涉老夫内门之事!”
“鄙人,神照峰诸峰之主赵启。”赵启单掌向天缓缓收势道:“阁下又是何人,为何要在某家的神照峰中暗下杀手,恣意杀屠。”
“老夫乃神鹫峰门主鹤青阳!”那鹤发老者闻听赵启口中自承身份,神色一肃,狭长的眼缝中眼皮微微抬起复又落下,明显在呼吸间动了些许心思,单手执礼道:“原来阁下便是那戒律大佛座下嫡传真僧,无怪乎举手投足间竟有这等惊人艺业,老夫方才见出手杀害我风师兄的仇敌近在眼前,报仇心切,这才不顾神殿礼仪,贸然出手,却让尊者大人见笑了!”
言谈间,逐字逐句分外强调『嫡传真僧』四字,明显有意将赵启与他神照峰之主的主观身份区别开来。
赵启闻听鹤门主如此暗藏机锋的说辞却也不以为意,反手一引,将方才在与铁楛龙莽二人决斗中经受内伤的沈天官扶正身形,笑道:“赵某来迟一步,却让沈兄的神兆宫平白无故蒙受巨大损失,沈兄勿怪勿怪!”
“咳咳……赵尊者出手相救,小道颇为感激,不知尊者今日为何驾临……”
沈天官方才得到赵启相救,捡得一条性命,本在心中暗自琢磨着赵启为何要出手救护自己,忽而听得赵启口中之言,心中『咯噔』一下,隐隐有着一丝不好的苗头,迅疾斗转思路,组织着言语妄图搅乱视听。却不料想自己急智之下精心组织的一番言语还未曾说完,忽见那穿着一袭花青色道袍的花玉道人身影,手握浮尘『砰砰』几下,连声抽倒外围几个持剑的神鹫峰白袍弟子,徒然闯入人群,三两步跑至沈天官身前,打断沈天官的发言,气喘吁吁道:“沈师兄,方才那鹤老儿没伤着你把,幸好关键时刻师弟我请得赵首尊及时来援,若不然今日倒教那鹤老儿真个偷袭得手了……”
沈天官被花玉道人这一番突如其来的言语惊的眼皮直跳,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孔愈发的惨白,心中止不住的哀嚎道:“完了,完了,原本还有希望藉着同抗外敌的前提下用巧语敷衍过去,这回却是上了贼船,彻底的洗不清了……花玉小儿……竖子无谋,害我……害我啊……”
沈天官心中虽然哀叹不止,却也是个狠辣角色。心知自己此时此刻如果还要推脱,届时遭受的恐怕就不止止仅是万象门与神鹫峰二门的合围进攻,只怕到时己方神兆宫一脉在神照峰中为众人所指,几无立足之地。
沈天官眼见事情已经朝着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另一个方面发展,当下一不做二不休,拱手弯腰倒地,对着赵启深深鞠了一礼,双手握住两只四尺来长的黝黑判官笔,遥指鹤门主与铁楛龙莽两个孪生黑壮大汉,道:“赵首尊,今日驰援之恩,小道必然铭记在心,只是那万象门与神鹫峰二脉素来不敬重首尊神照峰峰主之名,今日更是肆无忌惮的屠戮吾神照峰内门弟子,莫如今日便由小道代劳,替首尊大人出手除去这二脉之人如何!”
“嘿!”
“好胆贼子,还我四兄命来!”
发声大吼的却是那从地上爬起的铁楛龙莽两个孪生黑壮大汉。只见他二人双眼血红,宛如两条饿犬一般挥舞着手中粗大铁臂,向着赵启疯扑而来。
面对徒然生出的巨大危险,赵启好似未见,双手附后,好整以暇,却听赵启身旁沈天官鼻间发出哼的一声不屑冷笑,道:“万象门诸行烈那老莽夫不在,区区两条恶犬也敢狂吠乱咬,赵首尊,今日便让沈某替你出手取了这两只大疯狗的项上人头。”说罢,袖中两只黝黑判官笔寒芒绽放,正欲欺身出击,顿听赵启摆手道:“不必!”
话音落处,赵启身影快如闪电,平地蹿出,双手屈直,蓦然平展,宛如一头充满力量的劲豹一般,身影重重撞击在铁楛龙莽两个孪生黑壮大汉发出的烈虎劲之上,『砰』地一声,发出一阵巨大的震天阶响。
一个照面之间,铁楛与龙莽兄弟二人身形俱都被赵启后发先至的蛮横身影撞的一个趔趄栽倒在地。肩膀之上铁臂尽裂,手捂胸口,呕血不止。
这烈虎劲乃是万象门中招式最为迅猛凶疾的霸招之一。昔年万象门主诸行烈便是凭借此招一举重创北威三大猛士而驰名天下。得以以西北一马匪之身成功接受神殿招安,进驻神照峰当中,便可得知此招凶悍之处。而今却被赵启以更加蛮横之姿态,横加轻松破去,却可知在场诸人心中之震撼几何。
赵启拍了手掌,震落掌间灰尘,抬胸挺腹,也不看那大口呕血,栽倒在地铁楛龙莽二人一眼。平静而深邃的目光平视一旁在一众神鹫峰弟子护卫,环绕正中脸色铁青的鹤青阳,淡淡说道:“鹤门主,本尊一身蛮劲尚且能否过目。”
赵启心知实至之上这个简单道理,为达尽快立威,是故毫不犹豫的将之自身实力发至巅峰,毫无花哨动作,仅仅凭借蛮力一击便将这万象门中实力名列前茅的铁楛龙莽二人一招击倒。
好半晌,却见那一直藏匿着伤势,脸色阴鸷,神情变幻不定的鹤门主略微颔首,点头道:“尊者大人神功超凡,老夫自然佩服。”
“即使如此,那依鹤门主之见,以吾之实力,能否位居神照峰一峰之主。”
赵启毫不掩饰内心想法,咄咄逼人道。
“可行,然也可否!”鹤门主说道。
赵启未料到重压之下鹤青阳会给自己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不由神色一变,说道:“哦,鹤门主此话却有深意,不妨与我见解一番?”
“若说到实力老夫自然佩服万分,确实无话可说!”鹤门主苍老的声音不紧不慢说道:“但是,若想成为神照峰一峰之主,尊者大人仅仅只有实力却还是不够的!”
“鹤门主的意思是说我赵启在此峰中未有根基?”赵启曾在海外打拼多年,心境何等老练,一听鹤青阳口中之言便知其言下之意,当即说道:“即是如此,那依鹤门主之高见,赵某到底如何方能坐稳这神照峰的峰主之位!”
那鹤门主未料赵启竟能如此迅疾反应,一眼便看破了自己言藏深意,心中对赵启更是高看了几分道,“尊者大人可知道这神照峰为何近大半个甲子都未曾有人继任峰主之位?”
“还请鹤门主替我解惑!”赵启言辞真切道。
“这神照峰与神殿其余诸峰不同,山门之中不仅有各脉门阀并立,既有极西北之地的苦寒马匪叛军,亦有苦练玄功的道门正统之士,势力错综,复杂无比,难道尊者大人就不觉得其中有异?”鹤门主狭长的双眸盯着赵启说道。
“莫非……”赵启听着鹤青阳口中之言,心中动念间,脑中忽而想到了一个极为荒谬的可能,不由脱口道。
“尊者大人却有急智,看来并非未只是勇武之人。”便听鹤门主苍老而阴鸷的嗓音续道:“尊者大人猜想的不错,我神照峰列殿十六峰正是神殿用来流放与收容大庆朝招安叛军乱匪的极地混容之所。”
鹤青阳说着抬眼瞥了一眼赵启身旁那面露阴狠之色的沈神官道:“这沈老倌儿一脉祖辈都是大庆皇族一脉的阉奴宦官,世世代代把持社稷,祸害朝纲,只因受上代神女降世之罚,举族被流放至此,而这两个莽汉乃为极西北之地的一众马匪出生,凶狠异常,常年如蝗虫过境般结群出境,专门烧杀淫掠,席卷神州西南两界,为祸一方,这一众悍匪本自应无甚好下场,只因大庆皇室六镇军力外放,无力收剿,而接受神殿招安,转而入主此地。”
“无怪乎,这神照峰当中势力如此杂乱诡异!”赵启闻听鹤青阳口中讲述,心中顿时了然,这也恰好解释了为何老殿主神念会平白送一方尊者大位给自己,原来便是如此打算。
“若非今日所闻,我还当真是被蒙在鼓里,这神念老儿真的是好算计!”赵启想着此前那与神念老殿主对答的一幕幕场景,心中不由被惊出一身冷汗:“神罚,神罚……罚的便是我等这般穷凶极恶的化外之人。”
赵启脑中连绵思绪幻想之间,却见身旁沈神官双眉竖立,厉声喝道:“鹤老儿,你嘲笑我辈宦官出身,却怎不先过问一下自己的先辈们,也不知道是谁的祖辈儿整天阶的在神王宫中卖弄丹药,装神弄鬼,迷惑世人!”
“呵呵,沈老倌,莫要色茬,我只就事论事,先辈如何早已时境过迁,何必深究。”鹤青阳咳嗽一声,道:“神殿当中备受尊敬的大能者们看不上此地,次一级的老神通们亦也不屑来此清苦之地,而余下的众人却又无实力可驾驭我神照峰中大大小小近百势力,这也便是为何我神照峰中这么多年来一直无人能够接此峰主的主要原因!”
“那依鹤门主之意,我又当如何做,才能够使你心服口服?”赵启听了鹤青阳一阵叙说,忽觉得眼前这个年过甲子,白须飘飘的神鹫峰道人行事纵然阴狠无端,却也胸藏锦绣,若能收归己用,驾驭得当,也不失为一个绝大的助力,当即一字一字认真道:“此事关键,请青阳先生认真回答。”
赵启对鹤青阳的的话语里改变称呼,用上『先生』二字,足见其言下已然萌生招揽之意。
“不知者当真无谓!”鹤青阳闻见赵启实诚态度,忽而摇头叹道:“只怕很难,我神照峰诸脉势力一向很是排外,尤其是尊者大人这般以外在尊贵身份强行介入之人!”
“先生不肯相助,那真是太可惜了。”赵启亦摇头叹息道。
鹤青阳口中叹息连连的说着,忽而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异彩,阴鸷鸷的笑道:“这成势之路虽是千难万难,不过尊者大人如若能够折服一人,我鹤青阳及神鹫峰麾下一众弟子便甘愿为尊者大人所驱使!”
“哦?能让青阳先生如此忌惮,想来那人在神照峰中已成大势,青阳先生且问那人是谁?”赵启本道收揽此人无戏,忽闻此言,眼前不由一亮道。
鹤青阳袖袍一拂,箕指赵启身前躺倒在地的铁楛与龙莽二人道:“昔日纵匪席卷西北两地,坐拥十万众马匪之首,万象宫大殿主——诸行烈!”
第三十五章豪赌“好狠毒的鹤老儿,杂家可不会受计,你这是驱虎吞狼之计!”沈神官受众人围攻,如今在神照峰中几无立足之地,唯一能够暂时依附之人唯有赵启,闻听此言,当即怒上心头索性将那日在殿中与众人协商共同节制赵启之事全盘拖出,道:“赵首尊切莫上当,鹤老杂毛这老家伙可不老实,为了活命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那日设计你登山大典,便是出于这老杂毛的全盘算计!”
赵启想起此前自己初来驾到神照峰所遭遇的一系列冷遇心中就是一阵微恼,但他不是那种眦睚必报之人,一念想到自己在这神照峰中如若真的大手施为,很有可能会像鹤青阳所安排的那样一无所成,最终灰溜溜的被赶山门。心中对鹤青阳的韬腹策略佩服又多了几分,不由一摆手说道:“渔翁得利也罢,驱虎吞狼也罢,若想真正掌控神照峰全境,与诸行烈的决战都是在所难免,不过只是早晚之间,若我真的失败却也无资格再谋其他!”
赵启乃是一个杀伐决断之人,心中既有念头,当即决断,“青阳先生,你且带上他们前去万象门替我通达战令,便说我神照峰主赵启,三日之后愿在此地与他一决雌雄,胜则以我为主,负则言令由他!”
“好,尊者大人好胆魄,老夫定然全力促成此战!”鹤青阳拱手说道:“那诸行烈此时出征在外,还未曾归山,此事重大,老夫须得亲自去请,尊者大人若无其他说辞,老夫这便告辞了!”说罢白眉一瞥,身旁一众白袍弟子当即纷纷上前,将昏倒在地的铁楛与龙莽二人起手抬走。
眼见鹤青阳一应神鹫峰弟子便要尽数离开,沈神官心中却是焦急无比,手握两只黝黑寒亮的判官笔,一连声的尖声规劝道:“首尊大人莫要轻信谣言,放虎归山,这鹤老儿一旦回门定然会与那诸莽夫铿锵一气合谋加害你,眼下正是除去那神鹫峰一脉势力,削弱万象门的大好时机,如若真个等到三日后的决战,只怕到时必定会四面受围,双拳难敌四手,首尊大人你便算玄功再是通天,也决计难敌数万悍匪之手啊!”
沈神官所说话语并不无道理,赵启亦在心中不断恒权思量。但他却知自己此时如若真个出手灭迹,或许能够取得短暂的成功,但要想一统这神照峰中大小势力不知却要等到何年何月,他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去等待空耗,神州开祭在即,他如今能够去做的唯有奋力一搏,如果错过此机,赵启或许会后悔终生。更况且赵启手中握有超前现代的绝密武器,与祈皇朝所赠送的六枚神符,赵启俨然有着信心如果诸行烈不与自己正面决战,自己凭借自身之实力,也有把握能在万千人中取其性命。
赵启摇了摇头,制止沈神官在耳边无休止的催促,看着那率着一众弟子快速离开的鹤青阳,忽而哈哈一笑,仰头放声说道:“看来在青阳先生的眼里那诸行烈与我一般一定也是外人罢!”
鹤青阳身躯微微一震,回头看了站立在山巅,留着板寸头,身躯高大威武的赵启一眼,眼中神情复杂难明,暗暗叹了一声道:“此子狠毒,看来没有回头路了。”
※※※※“只知一味好勇斗狠,殊为不智!”
微黄摇曳的烛光之下,赵启与云韵二人浑身赤裸,卧床而坐,从那明灭不定的烛光照映之下可以清楚的瞧见赵启一根粗大的黑色阳具,深深贯入相拥绝美女郎身后那挺翘而又结实的臀瓣儿之中。粉嫩柔软的美穴儿与阳具链接之处湿腻白浆点点,显然二人方才在这不大的劲室里经过好一番的激烈搏斗。
“好勇斗狠虽为不智,但娘子却知否有一句古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赵启一边说着,眼中生出神采,忽而展开双臂一把将身前赤裸的云韵紧紧抱住,深情道:“些许日子不见,娘子可有想我?”
“口是心非。”云韵啐了一口,毫不反抗,任由赵启伸手紧紧抱住,朱红的唇儿微微启:“你此时此刻莫不是在想杨神盼与我师姐。”
“什么?”赵启被怀中云韵一下道破心事,心中突突直跳,不由睁大了双眼看着怀中赤裸娇柔女子道:“莫非这明神功有着心意相通之能,就连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你都能知道?”
“明神功没有这般神奇!”云韵一双美眸盯着赵启冷冷说道:“你硬了,而且自我提及到现在比刚才硬的更厉害了,若说你心中不是在想着这二人,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云韵说的一点不错,赵启方才的思绪确实有些飘飞,他方才正想着自己心中女神杨神盼与祈白雪二人此时是否仍旧躺在床上被着神王宫中一众淫徒们掰腿儿玩穴。而此时间复又听得从云韵口中说出的这番义正言辞的粗雅言语,忽而脑中一阵眩晕,昨日自己在马车中闻听祈白雪被庆历老鬼与着一众宗族子弟们给趁着伤重在床上开苞操穴的香艳情形复又回荡在脑海之中。
赵启脑中眩晕无比,只觉下体传来一阵生硬硬的胀痛,竟是忍不住双手捧住云韵芊腰,小腹略微用力挺动,吼中干哑的嗓音说道:“女人,莫再说什么师姐了,这里只有你我,今晚我想射你很多很多很多次,不若今晚我们一起通宵达旦吧!”
“不可!”云韵感受到下体小穴儿内传来赵启的一阵阵坚挺炽热,却眼神坚定,断然摇头拒绝道:“明神功乃集天地精要所在,必须得阴阳调和,相辅相生,这些时日以来你我二人都未曾行功,是以你此时间体内的阳已然大数超过阴,再有两天便是定鼎你命运之日,你如不抓紧时间与我行功,添寒补薪,拨正阴阳,只怕届时强敌环绕,玄功威压之下你定无法抑制体内过剩之阴阳寒功,恐有阳火反噬之虞!”
明神功阴阳相剂,相偎相成,一旦修习便不可停止,云韵这番话语说的真真切切却并非愚弄赵启。而赵启自己在这几日里来也隐隐感受到内心深处那种灼人欲死的猛烈燃烧,想来若非得了敬皇城与祈白雪半身精纯真力相加压制,只怕自己此时此刻已气乱神崩,走火入魔之相。
赵启在心中想着种种可能,不由暗暗后怕:“这明神功对我虽有千般好处,但却也如同毒品一般,一旦修习便终身不可停止,想来如若有天韵儿离我而去,我无修行伴侣,那我岂非迟早要身死道消,陨灭当世?”
一念既此,赵启浑身浴火顿消,不由冷汗连连道:“韵儿,这明神功有无通变之法,若是如此般我二人须得片刻不离身,那日后一旦生出变故,只怕你我二人最终都难逃覆亡之果!”
“小淫僧,当初你既有胆量奸淫于我,而如今却无勇气承担后果?”云韵好看的美眸微睁,看着赵启那略显沉重的脸孔,自嘲般的笑道:“若非这明神功天赋异禀,当世仅有,你当那七玄妖宗之首胤天仇为何要千方设计不惜代价的也要将我生擒活捉?”
“那七玄定脉的殇君胤天仇擒住你是为了明神功?”赵启心中好似想到某种可能,心中炽热,不由脱口问道:“那难道他就不怕有朝一日遭受玄功反噬?”
“一报还一报,你当初夺我玄功,我不记恨与你!”云韵无视赵启的问询,清晰透亮的美眸目光直视赵启双眼,道:“小淫僧,答应我,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如果有幸我还能够多撑几年,我会帮你渡过最终难关!”
“不许乱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赵启听闻云韵一番肺腑之言,只觉心头感动,忍不住低头一口狠狠吻住云韵那柔软而又清香的湿润小嘴,动情道:“女人我忍不住了,好想射你,你翘起屁股来让我插一插好吗?”
“不行,先练功!”云韵鼻间闻着赵启那炽热的呼吸,感受着下体不住膨胀的凸起,俏脸一板,冷道。
“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好想要你!”赵启一边不断亲吻着云韵柔美的侧脸耳畔,双手一边大肆揉捏着云韵翘臀之上两片紧挺的臀瓣儿:“小别胜新婚,刚才玩的不够尽兴,让我再好好插一插你,嗯,小嫩屁眼儿里也要来上一发!”说着,不自觉的把手掰开云韵两片臀瓣儿,伸出中指缓缓扣入后庭那紧俏的娇嫩儿当中。
“赵启,你疯了……强敌当前,还如此放纵欲情!”云韵后庭蓦然被袭,只觉心头一阵酥麻,仍旧紧要牙关,喘息道:“呆子,先行功,待行罢了功度过这道难关,我便任由你施为!”
“不行,那太久了,我等不了。”赵启却不顾及怀中娇柔女子的坚定言辞,依旧我行我素,双手袭上她那挺翘傲人的酥胸,一下一下开始缓慢的揉捏把玩。
“赵启你听我的,我们先练功……”云韵身体愈发灼热,但依旧坚持己见。
“先操穴!”赵启不可置否,对着云韵上下其手,动作幅度逐渐加大。
“先行功……对你会有好处……”云韵眼见赵启顽固不化,又入疯魔状态,心中焦急,忍不住出言制止,但却不想她规劝的话语还未曾完全出口,回应她的竟是赵启抬胸挺腹的一记深插到底的重重贯穿。
“嗯……小淫僧……”柔韧娇弱的小嫩穴儿再度徒然遭袭,云韵不想赵启竟是如此这般不听自己分说,干的这般通彻到底,一时间此前数月曾遭受的奸淫往事于瞬间再度袭上心头,只觉心中幽怨无比,悄然不觉间,芊芊十指劲力上涌,箕张而开,已然拿住赵启那对她毫无防备的背心命门。
云韵咬了咬牙,似乎是想狠下心来将眼前男子背心脉门生机掐灭,但她犹豫再三,终究还是被着心底一股莫名的柔情所打败,忍不住芊芊素手卸去劲力,柔情万千,抚上赵启那精壮结实的黝黑背心,十根白皙娇嫩的手指缓慢抚摸着赵启背心儿处那一道更似一道凶狠狰狞的长长疤痕,娇躯随之颤抖,回应,沉沦,迷离……※※※※末冬岁月的天很寒,尤其是在神照峰上的这个时节,周山白雪皑皑,原本葱郁茂盛的植被此时俱都被着一层厚重银色所层层包裹。
一阵呼号漫天的冻风打着漩儿奔涌袭来。一个站立在神兆宫山巅峭壁之上,穿着花青色道袍的矮壮道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震脚骂道:“这该死的腊月残冬当真是寒冷的紧,这冻风居然变着法子的从足底裤管中钻入,真个冷煞我也。”
那穿着花青色道袍的矮壮道人,抱怨一声,转头看向一旁穿着单薄,结实的身躯却如山松般挺立不拔的板寸头年轻人,砸吧着嘴唇说道:“首尊大人,眼下这天寒地冻的时节生冷的紧,莫如便先入得殿内歇息歇息,以我看万象门那帮疯犬爪牙此时此刻也应当尽数都龟缩在老巢当中,今日也未必敢来赴约!”
“不必!”双手环抱在胸的板寸头男子摇了摇头,眸中深远的目光仍在凝视着山巅之下的那一层层银装素裹苍林,“你若觉得累了便喊兄弟们自行入殿休息吧!”
板寸头男子一语说罢,便不再多言,依旧一动不动,凝身立于神兆宫山峰之巅。
这背上斜挎步枪,穿着防弹紧身衣,留着板寸头的男子正是赵启,他自那日与云韵在床上痴缠了半日后,便潜下心来与云韵一同修习明神功,或许是得益于敬皇城与祈白雪那半身精纯真力相助,赵启修炼神功境界飞快,一路畅行无阻,仅仅花费了半日功夫,便将自己先前一直苦攻不破的通脉檀中穴大穴禁区一举冲破,踏入到第四重气脉神通领域。这种玄妙的四重领域感觉非常之好,一入此境赵启顿觉浑身通畅,气机外放之下,以周身方园数十丈内的一草一木仿若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赵启心潮澎湃之下亦忍不住继续修炼。但却不想被云韵一下从中制止,用云韵的话来说便是其势已成,赵启已经有了玄功六层小神通的领域范围。而玄功一旦达此领域境界,需要的便不再是无穷无尽的刻苦修炼,而是静下心来用心去感悟势的玄奥,若一味急于求成的修炼,心境不稳,赵启千辛万苦突破而来的境界甚至还有可能倒退数阶。
面临退境威胁,赵启心中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够接受的,当即便停了修炼,招来沈天官,花玉道人与神兆宫一众元老一同相商翌日决斗之事。面临着神照峰中万象门这等巨大势力相压逼迫,这神兆宫上上下下此时俨然已经乱做一团,若非赵启一力阻止并且强调声明自己已然留有强援后手,沈天官几乎就要率着神兆宫一众耄老门徒叛出山。
赵启看着神兆宫山巅之下的霭霭白雪,心底不由泛起一丝苦笑,他昨日为了稳住神兆宫士气不散,适才漫天阶的胡扯。他赵启哪里还有什么强援后手,那心机深沉狠辣,亲手主导了这一系列内斗的的伏月门主根本指望不上。他不反过来攀咬自己一口便已算万幸。而那祈皇朝送自己的那六枚神符也尽是一些西贝货。
昨日赵启为求稳妥,亲手取出一枚捏碎了,半天下来直至现在也未见有任何一名老神通在自己眼前出现。赵启心里明白自己是被祈皇朝给摆了一道,这六个老神通齐齐降临神照峰的野望如今算是彻底落了空。
而至今为止赵启心中唯一的期望便是那诸行烈能够如期赴约,在这山巅之上与自己展开决斗。再不济一些那便是自己又要开始险中求存的激烈拼搏,依借枪械之力,先发制人,在万千人马之中直取诸行烈的项上人头。
“事到如今,唯有舍下性命全力一搏方能有制胜之机!”赵启双拳紧握,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给云韵争得求生之机。
赵启立在寒风当中出神许久,忽而灵台一动,便听得早前率领众弟子出山门打探消息的沈天官气喘吁吁的奔上山来。嘴中一边指挥着周身弟子布防,一边对着赵启呼喊道:“迎敌迎敌,首尊大人,那万象门的诸行烈当真是好胆,竟尔裹挟了大半个神照峰的势力前来叩山!”
“神官勿惊,你且冷静下来,在此观望便可!”赵启深吸了一口气,稳住略微有些混乱的心神,看着神兆宫正殿门口斜立的山间宽大阶梯之上那逐渐显露出的黑压压一片人潮。
“来吧,都来吧,唯有这样方能证我神照峰赵启之名!”
赵启沉下心境,那自有一股狠劲的冷冽凝重之色重新跃然佣兵脸庞。赵启缓缓取下斜跨在肩的g—22式阻击步枪,『啪嗒』一声拉开枪栓保险,只期待着与席卷神州西北两境的万象门大殿主,十万马匪之首诸行烈的最终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