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动的时候，总是无声无息，一点一点撞击着他的心。

得到一缕光之后，妄想拥有光的全部，让人睁不开眼睛，也挪不开眼睛，一直追逐光的影子，只是属于一个人的，逆光自向阳。

宁瑾然说：“很久，很久。”

久到他那个时候自己都分不清楚。

她说：“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宁瑾然望向院子边的竹子：“我时常来这里。”

月下竹前，风摇竹叶夜漫漫，终无回头路。

念念跟随他的目光看过去，似看见了两百年来的忧然黯淡。

院子的门被打开。

“你们是谁，到这里来做什么？”

乔念念回头一看，是小鹿拿着扫帚走了出来。

“妖····妖帝。”小鹿被吓到，在看见乔念念那一刻，有些震惊，这个人是谁······。

里面传来秦夫人的声音，也就是外祖母：“小鹿，是有人来了吗？”

小鹿回答：“秦夫人，是妖帝来了。”

祖母，姜夫人说：“那还不快把妖帝请进来。”

小鹿犹豫了一下，朝着宁瑾然行了一个妖界的礼：“妖帝·····姑····里面请。”

念念和宁瑾然互相看了一眼，乔念念胆怯了，宁瑾然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两位老人发鬓以白，看着两个人一起走进来，倒是没有多大反应。她们的身体看起来也比之前强壮了不少。

秦夫人看起来没有以前那样高傲。

姜夫人吩咐小竹：“去把刚才泡好的那壶温茶拿过来。”

秦夫人说：“来了，就坐下吧。”

乔念念和宁瑾然坐了下来，小竹拿着茶走了过来。

秦夫人把茶壶接过来，亲自给她们把茶倒好，对着宁瑾然说：

“这是我和你祖母没事的时候，自己炒的茶，趁现在还是热得，赶紧喝了吧，要是凉了就不好喝了。”

倒好之后，秦夫人把茶推到乔念念面前，没有给宁瑾然倒。

乔念念刚想开口说什么。

姜夫人打断道：“先喝茶。”

念念看了一眼宁瑾然，把茶端起来入口，这茶刚喝的时候没有什么味道，却在之后茶香浓郁。

秦夫人把茶壶放下，这次换姜夫人拿起茶壶，看向乔念念，而秦夫人进了房间。

姜夫人说：“来，倒上。”

乔念念双手把茶杯递上去。

把茶倒上后，姜夫人说：“我们算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地方很清静，平日里面很少会有别人过来，你算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进到这个院子来的陌生人。”

念念把手收回来，咂嘴想要说话。

姜夫人说：“喝茶吧。”

乔念念有些不太理解，这是什么个意思，她把茶喝了。

姜夫人又说：“来，给你倒上。”

念念迷糊把茶杯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