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不过这样的人,出声道:“请问姑娘你是?”
阎伯松回道:“不过是分家断了关系的人,不甚重要,今日我与娘子大喜,吃好喝好。”
那人一听就懂了,打秋风的亲戚在这儿充主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说句心里话,大宇王朝律例有明:凡入赘之家,要求严格,二人此后将不离不弃一辈子,我朝律法都认可的事情怎就是不光彩之事?小姑娘,有空多多了解律法,莫说些让人笑话的话。”
在座各位哪个不是人精,这是在敲山震虎杀鸡儆猴,言外之意是人粗俗可以,但是不能胡言乱语。
说话之人就是那肉铺老板,为人仗义,最厌烦在大喜之日破坏喜悦之人,不识好歹分不清楚自己的定位,脸带醉意,红晕遍布,口齿却很伶俐,不过醉后没耍酒疯挺好。
岁萍听不了人当众奚落,尤其她是那么心高气傲之人,被人说后,脸青一阵白一阵,掩面哭哭啼啼离去,经过此一遭,那些心猿意马之人也不会去安慰,若与其沾染,今日过后名声不保。
岁萍一贯没脸没皮,今日当众出丑恐是第一次,看看桌上面无表情的一家子,就知道岁萍还需修炼才能达到“荣辱不惊”的境界。
宴席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在那老板离去之时,岁涵在阎伯松不舍加留恋的眼神里将处理好的宝贵肉送与老板,那老板原本还想推辞一二,见着一向没甚表情的阎伯松竟盯着肉不放,满是不舍和警告,心下也明白这吃食定有什么不同之处,忽略阎伯松眼中的警告意味,接过肉食赶紧离去,黑化气息遍布的阎伯松太可怕了,需要找自家婆娘安慰安慰。
“涵涵。”阎伯松冷冷淡淡地望着岁涵,原本就看不出表情的脸更加看不出表情,就这么站在这儿,直视岁涵,眼里好似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