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伯松讪讪一笑,“不过是小把戏,小把戏,娘子别在意。”
“阎伯松,你出去,我自己能喝。”岁涵想向他证明她能行,强忍着一动就抽疼的痛苦,把碗拿在手里。
阎伯松见到岁涵明明疼得蹙眉却强撑的模样,感到怪异,也说出了他的心声,“我昨天明明帮岁涵涂了药膏,怎会还是如此?莫非我上当受骗了?”
在向岁涵提议在昨日用五花肉里脊肉做饭之后,他就去采买东西,途中遇到药店,买了药膏,明明提前仔细做好了充分准备。
“让我看看。”怪不得她一早醒来感觉身子清爽,怪不得没感到黏腻,原来是有他帮忙清洗,还帮她上药。
阎伯松不好意思地指着床边的药膏,“我昨天帮你涂的是这个。”
原本觉得没什么,见到阎伯松竟不好意思起来,她也忍不住害起羞,看到药膏的时候,就已知晓到底怎么了,“天太黑,你拿错了也就涂错了,现在立刻马上去帮我看店。”
岁涵才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抹药膏呢,昨天她睡得很沉,不算。
体贴温柔,可怎么连一个称呼也能这么斤斤计较,哎呀,她岁涵这么好运,找了一个这么为自己着想的男人,听到大黑哒哒哒的马蹄声愈来愈远,偷偷摸摸手速极快地为自己“疗伤”,眼尖地看到了话本子。
肯定是阎伯松未免自己无聊,躺着没事做,放在手边让自己解闷的。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这个姿势也不错,下次可以尝试,面红耳赤地看到最后一页,意味深长地咂咂嘴,念念有词,“怎么这么短,不对,阎伯松一个要读书的读书人,思想怎可如此堕落,害得她也不是纯洁的人了。”
“一周一次好了。”阎伯松还不知他的小娇妻因他放错的话本子轻易地决定日后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