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观沧目光落在舞池中央的苏折身上,随着对方变换舞步的移动追随着。
抬首含了口酒,眼神像似烈火灼烧带着痴迷炙热。
此时他正襟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粗狂野性的脖颈,看着苏折,喉结随着酒水流淌滚动。
大手闲适随意的握着酒杯,等到苏折下意识往他这边看第一眼时,口中沉闷的吐出口气。
“你这是看谁呢,还不告诉我们。”
闫观沧没做声。
坐在闫观沧周身明艳动人的几位有了兴趣,男人越不说,她们越是好奇。
闫观沧喜欢人,天塌下来的奇事,这么多年没见对方带过伴,自是觉得神奇。
好奇的嬉笑声响在耳边,带着像似娇艳鲜花一般的活力。
“谁啊,个子高吗?“
闫观沧:“高。”
“腰细吗?”
闫观沧目光下意识落在苏折腰肢上,目光耐人寻味,“细。”
“腿白不白啊。”
闫观沧面色一僵,耳根悄然爬上了抹红色。
几人瞧见,互相对视一眼,明艳像似玫瑰花瓣的红唇憋着笑。
“你这么问干嘛,咱们闫总是盯着人大腿看的人吗?”
“没看过啊,我还以为闫总本事大着呢。”
“就挑闫总不爱听的说。”
闫观沧被吵的有些心烦,想要起身,谁知却被几只纤细白皙的手臂拉回,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
几人胆子大,但也知道闫观沧不会跟女士使力气,所以才不惧的将人拉回。
“别走啊,说说嘛。”
闫观沧臭着脸坐在那里。
瞧着人的面色,坐在闫观沧旁边的女士开口,“还没搞到手呢?”
闫观沧有些犹豫,冷着脸,“嗯。”
此话一次,周围传来了哼哧哼哧的声响。
闫观沧嗓音不耐烦,语气凶狠,“想笑就笑。”
就算是这样的话术也没吓到几人,毕竟对方说话就这样。
“不是笑你真的。”最后女士的红唇实在憋不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闫观沧:……
谁能想到在商界呼风唤雨的老总,喜欢别人半天到头来人还没弄到手。
女士带着精致手饰的纤纤玉手拍了拍闫观沧有力的手臂,“这不怪你,知道你尽力了。”
说着开口,“要不我教教你?”
闫观沧:“教什么?”
女士:“当然把人追到手了。”
说着看了眼闫观沧的穿着,“闫总你会不会穿衣服啊?”
闫观沧侧眸看向身边人,女人明艳动人,此时正拧着漂亮的眉头,“都没法看。”
说着摇头不理解,“就解开这么几颗,看什么?”
闫观沧:……
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这女人会教他。
但就是几人的提醒,让他越发觉得心中对苏折的渴望越来越深,仿佛无底洞一般,没有边界。
此时一舞结束,苏折和舞伴说笑了几句,便往他这边的方向看来。
整个人站在那里琼兰玉树,风度翩翩。
“苏特助今天也跟你来了?!”
“好久没见苏特助了,还是那么有魅力。”
“闫总,你这苏特助有没有谈朋友啊,瞧着挺禁欲的。”
“但是我听人说越是看着禁欲的人,越……”
闫观沧皱眉,“什么?”
女人俯身凑到男人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下一刻闫观沧瞬间站起身,“你在说什么?!”
看着人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女人就知道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笑道:“听别人说的而已,不知道苏特助是不是这样。”
闫观沧从小家教严,家里管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极其讨厌肢体接触,不是没有□□,只是不想和旁人亲近。
就是因为对方纯情和外貌极其不符,她们才会这么爱逗对方,毕竟闫观沧的长相瞧起来就觉得这个男人在感情方面要多花有多花。
苏折瞧见闫观沧从那靓丽美艳的万花丛中起身,迈步走了过去。
如果不知道对方的为人,任谁看了刚才那副景象,都会以为男人是个滥情的坏逼。
苏折走到人身边,“闫总。”
刚才女人的话仿佛还在耳边,闫观沧下意识不去看苏折,又怕几人转移目标对向苏折,冷声道:“走了。”
“怎么就走了,我还没跟苏特助跳上舞呢。”
苏折面上带着银丝眼镜,一双眉眼清雅,对着那名女士抱歉的笑了笑,大有一副斯文败类的既视感,“几位玩的开心。”
话落,便跟着前面的人离开。
回酒店的一路上,闫观沧都有些心浮气躁,等到了房间,苏折站在门外有些犹豫不知进还是不进,男人没有让他离开也没有关闭房门的动作,苏折斟酌片刻迈步走了进去。
酒店房间的布局装横都差不多,只是对方住的总统套房要比他的大上一些,但配置都大差不差。
闫观沧解开袖扣随意丢在茶几上,转头见苏折跟了进来没说什么,转身去冷藏柜里拿了瓶香槟出来。
苏折瞧了不自觉皱眉,今晚闫观沧已经喝的够多了,况且现在临近深夜,再多几个小时太阳就要出来了,对方却还要开香槟。
下意识开口规劝,“闫总,现在时间不早了,闫总该休息了。”
闫观沧像似没听见一样,开始找酒杯。
苏折目光带上了不满,“闫总。”
闫观沧:“你要没事就先回房间。”
他现在看见苏折就觉得身上燥的慌,好像有火在烧一样,结合之前听到的,更是看也不看苏折一眼。
“听说越禁欲的人,在床上要的越凶。”
当时听后,男人大脑都好像充血了一般。
苏折显然对人给他的答复不满意,对方眼睛才好了两月,本应该还在恢复阶段,但现在却这般嗜酒,工作也就算了,现在回来就开始找酒。
苏折上前拿过男人手中的香槟,放到一旁,“闫总,天色不早还是先休息吧。”
闫观沧越过他,面色冷硬,“这不是你该管的。”
男人将黑色西装脱下,衬衫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的肌肉线条结实有力,领口微敞,胸膛处被衬衫衣料包裹,但胸肌弧度却十分显眼,引人注目。
护工的时候能管,是特助便管不得了。
那奇妙的落差感再次出现,苏折儒雅的面上也隐隐透着不满。
“先生眼睛才好,这样饮酒不合适。”闫观沧想要去拿酒的手臂一顿,“你叫我什么?”
“我说……”苏折话语刹然停住。
闫观沧迈步走过去,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对方,好像终于找了圈养着猎物围栏的突破口,步步紧逼,“你刚才叫我什么?”
苏折下意识后退,直到别人逼到厨房的料理台旁无路可退。
此时不是慌张的时候。
苏折调整好神态,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先生。”
闫观沧嗤笑一声,“你可真敢叫。”
两人距离极近,针锋相对,苏折:“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吗。“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听到对方大胆的言语,闫观沧看着他,嘴角笑容恶劣,“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苏折当仁不让,“是闫总教的好。”
他能有今天,根本少不了闫观沧,从青涩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变成如今为人稳妥的苏特助可没少吃苦头。
不知是之前的酒劲上来了,还是如何,苏折感觉到对方身上热的吓人,仿佛要把人灼伤一般。
苏折:“先生想怎么罚我?”
既然承认了身份,苏折便十分清楚逃不了一顿罚,但说话的语句也十分刻意,他之前身为护工闫观沧对他有念想,叫对方闫总男人极有可能会公事公办,惩罚力度绝不会小。
但叫对方先生就不一样了,护工在闫观沧心中就是没有背景的普通人,而他也只是特助的身份给了层光鲜亮丽的外衣,但对方要真扒他一层皮,他的结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能赌,赌的就是对方的心软。
“你也知道我会罚你。”
苏折看着他,“是我骗先生在先,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谁知话音刚落就被人钳制住了下颚,大手遮去了人半张脸,不疼但压迫感十足,“苏折,你以为我听不出你那些小把戏?”
对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苏折瞳孔一阵,头皮发麻,但目光却没有闪躲,“我赌先生舍不得。”
闫观沧靠近他,高大的身躯将苏折完全笼罩,“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苏折声音透着人的掌心闷闷的,“先生要是舍得,不会留我到现在。”
闫观沧冷笑一声,“你倒是通透。”
说着目光不自觉落在人被迫微仰的脖颈上,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他确实也该怜香惜玉些。
闫观沧眸子沉的可怕,“你想怎么样?”
苏折舔了下唇,“希望先生小惩大诫。”
“小惩大诫?”
苏折垂眸避开男人的目光,看上去是服软,实则却是圈套,“是。”
闫观沧顶了顶腮,好一个小惩大诫。
松开钳制对方下颚的手,随后大手拉起苏折的手腕,迈步将人带到房间。
闫观沧腿长迈的步子也大,苏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人拉得有些踉跄。
“先生。”
“脱。”
“什么?”
“把裤子脱了就让你走。”!闫观沧目光落在舞池中央的苏折身上,随着对方变换舞步的移动追随着。
抬首含了口酒,眼神像似烈火灼烧带着痴迷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