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一心脸黑,责怪道:“有哮喘不告诉我,这种空气不流通的地方是她该来的地方,你也是自己身体又不注意。”
“看她这样子,要去医院了,行了,你快把她抱起来,我去开车。”
在车上,李舒长虚弱到以为自己要去世了,于是留着遗言道:“真的,我现在好后悔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不想一辈子呆在这种鬼地方。”
“谢谢你们,让我再一次体会到有朋友的感觉,。”
肖一心翻着白眼,他知道这种程度,到医院休息一晚就可以恢复,嘲笑道:“哟,现在知道要死啦!刚才干嘛去了?”
李虚半狠狠瞪了她一眼,柔情的看着李舒长,轻声道:“我们马上到医院了,我们一定能挺过来的,我答应你,带你去看各个地方的美丽风景。”
肖一心听到这些话,心里面也是醉了。
你搁着演偶像剧呢!但车速明显在超速的边缘徘徊着。
幸好他们所在的ktv离医院的车程不远。
李虚半抱着李舒长慌慌张张的冲进医院大门,肖一心则去停车。
“医生!医生!”
深夜的医院很安静,安静点有点过分!
李虚半的大喊大叫,引起了大多数人的不满。
急诊的医师,给李舒长做完检查,脸色阴沉,询问道:“你们刚才去了什么地方?”
“ktv……”
医师语气极其严肃,教育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的是不注意,有这种病,还去那种地方。”
“尤其是你啊,是因为她男朋友还带她去这个地方,你是怎么想的。”
李舒长躺在病床上,看着被劈头盖脸地教育的李虚半,嘴角微微上扬。
“躺在病床上还笑,晚一点给你开药,先给你疼一阵子,笑笑笑,生命是不可以开玩笑的。”
李虚半刚要解释,我不是她男朋友啊!见到医师太凶了,就弱弱的点头了,表示下次他会注意的。
医师气气乎乎的走到办公室里去开药了。
肖一心掀开帘子,半开玩笑道:“我可听到啦,男朋友?舒长有想法吗,我这位弟弟还不错呢。”
弄得两人怪尴尬的。
李虚半把肖一心推开,说道:“好了好了,别打扰别人休息了。”
肖一心离开道:“行了,太晚了,我先回去了。好好的照顾别人。”
“对了,明晚我们就要录节目了,你们两个都注意休息。”
随后进入了漫长的输液环节。
李舒长躺在病床上,弱弱的说了一句:“李虚半,我手冷!”
李虚半心头一凝:岳绮罗?
“张显宗,我牙疼!”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李虚半轻轻的握着她那触感顺滑细腻的手,柔声道:“这样就不冷了。”
李舒长把脸藏在被子后面,轻轻“嗯”了一声。
恰巧来换药的小护士掀起帘子,便看到了这一幕,调侃道:“哟,挺恩爱的嘛。”
李虚半像偷腥的猫一样,炸了毛,慌慌张张地辩解道:“她手冷。”
小护士一副我懂的表情说道:“我们这里呢,有暖宝宝,哦,当然了,肯定没有男朋友的手舒服。”
李舒长把被子遮住了整张脸,装睡着。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
只听到李虚半说:“可以麻烦你送过来吗?”
那只被握住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
小护士识趣的退下了。
第二天。
李舒长迷迷糊糊的在温和的晨光下,睁开了双眼。
目光落在,趴在病床上、还握着自己手的李虚半身上。
满眼柔情如水,手还还没落在他的头上。
李虚半就缓缓醒来,她慌张的收回那只手,镇定道:“你醒了。”
“嗯,你怎么醒这么早?”
这是出道这几年来,睡得最舒服的一次了。一天之中睡一两个小时也是常有的事,不是在赶通告,就是在赶通告的路上。
“嗯,你能帮我去找下纸笔吗?”
李虚半会意都答应了,起身去找纸笔。
这里虽然科技发达,但是创作者们都喜欢用原始的方法来承载灵感。
李虚半提着早餐进来,她还在埋头苦干着。没有打扰她,放下早餐去咨询医生。
李舒长修复的歌曲是《auld lang syne》,也就是《友谊地久天长》。
当时是为了怀念她,出道之后唯一的朋友白云画。
可一直修改的不满意,直到昨天晚上才有了灵感,躺在病床上,在脑海中一直修改着。
李虚半回来发现病床上多了豆腐块状的被子,早餐不见了。
询问护士才得知,李舒长被尚可善给接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个纸条。
看着纸条内容:谢谢你,我先走了,晚上见。
李虚半把纸条认真的折好,都进口袋还拍了拍起身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