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书轩hbcjlp.com

繁体版 简体版
聚书轩 > 仙侠小说 > 雍正剑侠图传 > 第十章三岔河二盗顺水逃脱 九龙观南侠助擂

第十章三岔河二盗顺水逃脱 九龙观南侠助擂(1 / 2)

 推荐阅读: 边陲之地 莫拉里斯遗言 全球末日:我一定会活下去 爱在元宇宙 无法逃离z先生 奶崽抢救爸爸[快穿] 深蓝,深蓝 在恋综当咸鱼的我爆红了 炎思合缝 火影之超级强者
最新网址:hbcjlp.com

却说镇东侠被大寨主金头狮子孟恩,摆队相送,送至枣林庄湖边,将船靠岸。镇东侠侯振远、童林童海川、于恒于宝元咤海金牛,弟兄三人带着五个徒弟,阮和、阮壁、徐源、邯甫、黄灿,不容搭跳,由船上跳在湖岸。镇东侠回头向着寨主抱拳,说道:“有劳寨主相送,不谢了。”孟恩站在船头,也冲着镇东侠一抱拳,说道:“喽啰兵回山。”喽啰兵将船掉头,向南回归太湖中山狮子寨。

此次寨主回山,山可就不能占啦,只因镇东侠剑斩三寨主,大寨主孟恩就算栽了跟头啦。大寨主意欲回山,散众,回归铁善寺,禀明恩师,徐图报仇。无奈喽啰兵不愿意散伙,喽咿兵也说得好:“寨主你老回铁善寺,我们这一干人,投往何处?”大寨主一听,万般无亲,只得写了一封书信,命水上漂刘成,一文钱不沉底刘顺,查点水旱喽咿兵,共多少数目,由后面存蓄库内,将所存的银两,尽数取出,每人赏银二十两。将船只扮作商船,命刘成、刘顺,带着喽啰兵,拿着书信,够奔扬州清水漂,烈焰寨,将书信投递寨主罗烈罗焰光。他是我的师兄,定然把你们收下。刘成、刘顺,遵山令办理。大寨主孟恩,收拾细软,带领鹏飞万里、何豹何耀山、金毛海马袁大亮、回归云南铁善寺,搬动是非。到后文书,铁善寺设摆十条绝后计,约镇东侠、童林,赴九月重阳天下英雄会,欲报此仇。

不表大寨主散山回庙,单表侯振远,既知道北侠率领监氏三矮,已至飞龙镖局,遣人下书,约请开擂。恨不能飞到杭州才好,怎奈已命落地燕子张雄,带领山西两位老客儿,原班的伙计,得把镖车起了身,镇东侠方才放心。这才带着大众由打枣林庄起身,赶奔杭州。在路上赶程而行,非止一日,这一日已到杭州。穿城而过,出钱塘门,顺着苏堤够奔天竺街。来到中天竺街,镇东侠举目观看:见北面飞龙镖局,门首仍然是悬灯结彩,两旁插营大旗。上下大旗,俱画着年迈苍苍的老叟,背后背着一口宝剑,在两旁一边一行小字,上首写的是,独占北方笑骜头,下面写的是南极昆仑子,这一面写着斗大秋字。门口儿坐着镖局子伙计,一个个虎视耽耽。镇东侠一看,就不见大旗上书法禅的画像,暗中代表,头次杭州擂,法禅被打之后,潘龙已然用软轿派人护送回归八卦山去了。镇东侠不知,皆因看见两面大旗,侯庭心中暗含着不悦。心中暗想:有麝自来香,何必迎风站?遂往前行走,一面走一面想,尔既称北侠,何必这样的扬旗喝号的示威。

正然思想之际,已至金龙镖局子门首。只见门前冷冷落落,不过也就是四五个镖局子的伙计,在这里坐着闲谈,一见镇东侠到此,大家赶紧站起来。口中说道:“老侠客,众位都回来啦,里面众位爷台,正念叨你老人家啦。”镇东侠向众人一点头,迈步往里走,够奔上房,来至门首,启帘笼往屋中观看,就见众人围着贝勒爷高谈阔论。贝勒爷所谈的是镇东侠率弟子前去要镖,不见回归。北侠两次书信相约,定日开擂。这是贝勒爷的主意,并不提镇东侠没在镖局,言他老人家抱恙在身,定日开擂。皆因王三虎至太湖探听要镖之事,又未见他回来,贝勒爷因此不放心,此时正在商议。就这么个工夫,镇东侠启帘笼,迈步进来。贝勒爷一见镇东侠,赶紧站起。抱拳问道:“老侠客,要镖之事如何?”镇东侠带笑开言,说道:“爷,多承您挂念。”遂站在桌案之前,就把要镖之事,从头至尾,细说一遍。贝勒爷举目观看,在旁边站着一个大个儿,此人必是老侠客方才所说的那个于恒。将要问,就见童林把大个儿引至贝勒爷的面前,用手指着贝勒爷,向于恒说道:“师弟,还不过去磕头,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主人,又是咱们的饭东。要是得罪了他,可就不给咱们饭吃,你还不过去磕头。”于恒听,这位足饭东,他又生平怕饿,赶紧过去,冲着贝勒爷笑嘻嘻地说道:“饭东,我看见你就喜欢。”遂向前迈步,双膝跪倒,噔噔噔磕了三个头,然后站起身形。贝勒爷倒很爱惜他,见他浑浑的倒有个意思。遂向童林问道:“你们师兄弟如何相认?”童林遂把师弟相认的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贝勒爷听着点头,说道:“海川,这可应当给你道喜,你又得着一条膀臂。”童林笑着说道:“您听着不喜吗?”说着话,又与张鼎、李源引见,猛英雄跪倒磕头。惟到二侠侯杰面前,二侠想着他是童林的师弟,必当与他多亲近亲近。冲着于恒一抱拳,一恍脑袋。于恒看着二侠蹭光瓦亮的秃脑袋,透着稀罕,不由得于恒,口中说道:“这个秃子,你为什么冲我放光。”二老侠客一听,心说过倒得,哥儿俩一照面儿就玩笑。说:“兄弟,我是侯杰,我是你侯二哥。”于恒一听,嗳呀了一声:“赶情你是猴儿哥。”二侠闻听,说这倒不错,我又不住花果山,管我叫猴儿哥作什么。遂向于恒说道:“傻兄弟,你就管我叫一哥就得啦。”于恒看了看侯杰,遂说道:“我叫你二哥干什么,我就叫你侯秃子倒挺好。”童林在旁边喝道:“师弟,不准与二哥胡说!还不与我后站。”童林实指望这一次就把兄弟说过来,往后决不能叫候秃子。其实怎么样?还是没说过来。从此以后,于恒一见着侯二爷,老叫侯秃子。于恒只得后退。

镇东侠大众将才落坐吃茶。就在这么个工夫,外面镖局子伙计进来回禀,说道:“老侠客,外面有飞龙镖局遣人下书。”这时镇东侠侯振远,才在太湖要镖回归,坐未安席。听伙计报告,飞龙镖局遣人前来下书,不由得心中不悦。遂向伙计说道:“既然飞龙镖局遣人前来下书,你到外面把下书人唤进来。”伙计转身形出去,工夫不见甚大,就见帘笼一启,伙计由外面同进一人,非是别人,正是白亮蝎虎子。手中擎着书信,向着镇东侠单膝点地,口中说道:“老侠客在上,小子白亮,奉我家侠客之谕,有书信上呈。”双手将书信往上一递。镇东侠说道:“呈上来。”镇东侠一面说话,遂将书信接到手内,站起身形,将书信双手递与贝勒爷。遂说道:“请爷过目。”贝勒爷闻听,遂向镇末侠摆手说道:“请老侠客过目。”镇东侠这才退至在本位落坐。用手将书信上面拆开,将信签取出来,用目观看。上面写的是:“侯老侠客如见,鄙人前去二函,谅已收到。怎奈黄鹤无音,三次具书上禀,特约老侠客於明日清晨,北高峰擂台专侯,领教阁下拳术,不知可能如愿否?专此上闻,别言不叙,藉请道安。”下款写:“秋田顿首。”侯振远将书信看完,交与张鼎、童林等大家观看已毕,镇东侠复将书信接到手内。自己暗暗地心中不悦,暗想:北侠秋田,明明文字相欺於我,某由打太湖要镖,将才进门,书信接踵面至,明明是欺我太甚。若不应秋田明日开擂,岂不令他小看於我。不若作书答复,明日开擂。遂向白亮说道:“你家老侠客既然爱我,你在此步候,待我作书。就烦你带回,面呈老侠客。”白亮说道:“谨遵老侠客之谕。”遂往后倒退。镇东侠吩咐左右:“看文房四宝伺候。”镖局子伙计将桌案挪过来,文房四宝预备停妥,自己磨墨铺笺,将要援笔。旁边走过一人,以袖拂纸,口中说道:“兄长慢写。”镇东侠举目观看,正是张鼎张子美,风流侠铁扇仙。镇东投笔於案,遂说道:“张贤弟,因何阻我?”张子美并不与镇东侠答言,遂向自亮说道:“你是下书人吗?”自亮闻听,接着说道;“正是小子白亮,奉我家老侠客之谕,前来下书。”张鼎说道:“你既是前来下书,你暂且到外面等候。”自亮闻听,只得转身启帘笼遇到外面。张鼎遂迈步来至在帘儿内,隔着竹帘往外观看,就见白亮站至在西厢房房檐下。

张鼎转身搬了一个兀凳,坐在镇东侠的对面。抱拳含笑说道:“兄长,休嫌小弟粗卤,恕小弟拂签之罪。皆因小弟有微衷,欲要上禀,不知兄长可能容纳?”镇东侠含笑说道:“贤弟有话请讲,何必这样客气。”张鼎接着说道:“请问兄长,你老写回信,打算意欲怎么样呢?”镇东侠说道:“劣兄意欲写书信,定明日清晨开擂。”张鼎闻言说道:“小弟是多口啊,若据小弟我想,北侠秋田,声名威镇天下。掌中一口宝剑,三十六手天罡剑,威名人所尽知。小弟抖胆再说一句,明日开擂台,言语不合,当场动手,你老人家准保得住必胜北侠吗?”镇东侠闻听此言,点头含笑说道:“胜败常理,动手胜负,焉有一定哪?”张鼎接着说道:“是啊,小弟还有一件事,要与兄长启齿。”镇东侠说道:“贤弟有话请讲,劣兄愿闻。”张鼎说道:“兄长,你老要问,据小弟我想,前次开擂,不过你我弟兄几个人。此次开擂,还是你我弟兄几个人。也让他们小看,难道说你我弟兄就没有几个朋友吗?”镇东侠闻听张鼎之言,遂说道:“依贤弟之见怎么样呢,你还有什么主意吗?”张鼎说道“依小弟的愚见,我打算再请两位,一来可以在擂台与你我弟兄助威,再者言语不合,此二位也可以抵抗北侠秋田秋佩雨。不知兄长意下怎么样?”镇东侠带笑问道:“张贤弟,欲约曲二位,姓字名谁,为兄可认得吗?”张鼎听侯振远问他这二位英雄是谁,遂说道:“兄长你老先别忙,小弟提的这二位朋友,你老还许认识。只皆因我有一个良友,此人家住江苏常州府,北门外路东鸡呜巷内。此人姓苗名泽字润雨,江湖人称赛判儿飞行侠。掌中一口红毛刀,三十六路天罡刀,天下皆知他的名姓,以天罡刀,足可敌得过秋田的天罡剑。你老想怎样?”镇东侠闻听,遂仰面大笑,跟着说道:“错非张贤弟提他,我险些倒忘却了。”张鼎说道:“那么兄长,你老认得此人吗?”镇东侠接着说道“若提起此人,话可就长啦。前十年,此人曾访我至巢父林,他意欲与我动手。皆因我二人说话道义相投,跪倒冲北磕头,结拜金兰之好,若不是贤弟今天提到,我还是想不起来,既然贤弟提起,此事不劳贤弟。就用你一张名片,我写一封信,命我二弟侯杰,前往常州府。此人若在家,他必然应允,这倒不劳贤弟啦。还有那一位?”张鼎听镇东侠将话说完,遂说道:“这一位你也许认识,乃是一位出家的道长。此人复姓司马,单字名空,江湖人称昆仑道长南侠客。住持扬州钞关街,玉顶九龙观。”镇东侠闻听,说道:“我久闻此**名,未能晤面,由贤弟你这里介绍,劣兄又多得一位良友。若要约请此人,必须劣兄亲自前往。”张鼎说道:“那焉能使得,此时镖局子之内,责任都是兄长一人担负,岂可擅离?小弟情愿前往,请兄长派位代表便可,何必兄长远劳。”镇东侠说道:“既然贤弟替为兄尽力,我是感激不尽了。”

镇东侠虽然口内不好说,心中有许多的为难,自已心中暗想的是:张子美,介绍良友,协力相助,心中原是一分好意。自己的意想,又不好驳张鼎的面子,自己又不能说不请别人。宗旨是连累了朋友,擂台上还有什么好事吗?既然张鼎说出来,镇东侠就依着张鼎办理。这才回头说道:“那位贤弟替我代表,前往扬州?”镇东侠正在问话之际,旁边坐着童林,有虑答言。自己慎重了慎重,这才站起身形,向镇东侠说道:“兄长,此次下扬州,小弟可能代表前往。”镇东侠看了看童林,遂说道:“我正要相求贤弟替我代表,前往扬州,远劳跋涉这一趟。”童林接着答言:“小弟正应当去这一趟。”弟兄二人将话将才说完,张鼎在旁边知道童林性情太猛。遂说道:“童贤弟,你若要前往,万不可猛撞,凡事都有我担任。”童林点头说道:“谨遵兄长之命。”张鼎说道:“既然如是,他们徒弟们谁愿意跟去?”这句话未能说完,旁边孔秀答言说道:“老师,把吾带了去吧,我倾心愿往。”张鼎刚要与他说话,旁边二人答言:“弟子也愿前往。”张鼎回头一看,原来是侯俊,侯玉,张鼎说道:“既然如是,很好!你们三个人跟去,也让王三虎儿跟去。倘若仙长不在观内,好让王三虎儿来往通信。”张鼎说道:“也就带他们四个人就行啦,咱们是明天起身。”镇东侠说道:“那么这一封书信应当怎么样哪?”张鼎说道:“不要紧,你老写一封书信,就说你老抱恙在身,定日开擂。”镇东侠点头,遂入座,援笔作书。提笔一挥而就,将书信写完。遂即传话;“将下书人白亮唤进来。”在旁边的伙计出去,工夫不大,启帘笼,把白亮带进来,至老侠客面前一站。镇东侠遂将书信拿起来,叫道:“白亮,这有回信一封在此,有劳你带回去,多多拜上你家老侠客,他老人家一见书信便知。”白亮伸手把书信接过来,说道:“小子当面禀辞。”说话间,转身形启帘笼出去,这才大家将事情议定。镇东侠取了一张名片,交与张鼎带好,张鼎义天把盘费均然带齐,头天无事。

第二天清晨,张鼎、童林,带领侯俊、侯玉、孔秀、王二虎儿,一同起身,由打杭州直奔扬州而来。在路之上,无非是晓行夜住,饥餐渴饮,非止一日。这一日来到扬州,雇船渡江,来至钞关街。东西的街道,南北对面铺户买卖,人烟稠密。大众由东往西走了约有半里之遥,童林与张鼎说道:“此处离玉顶九龙观尚有多远?”张鼎用手一指说道:“这就是玉顶九尼观。”童林举目抬头观看,就见坐北一座大庙,当中三座山门,两旁边的脚门,里面钟鼓二楼,层层叠叠的殿宇,庙内东西一边一根旗杆。临近观看,当中有一块匾,上面写的是敕建玉顶九龙观。童林观看已毕,已然来到在东脚门。张鼎在前面走,童林与四小徒在后面跟随,进了东脚门,前面是穿堂的大殿。由打东脚门进来,尽对着的前面,花瓦子墙月亮门,月亮门里面,可就是大殿、三清殿、东西的配殿。

他们大众刚进丁东脚门,就见由月亮门内出来一个小道童儿。这个小道童儿一见张鼎认识,遂向张鼎打了一个稽首,说道:“喝!张老侠客,可是少见哪!这是那阵香风把你老人家刮到这里来,我师傅是常念道你老人家呢,你老怎么老没上我们这里来呢?”张鼎闻听带笑开言说道:“小观主,你别怪我,皆因我是实在忙,少望看你们师徒。我问你,你师傅在庙里没有?”小道童儿说道:“张老侠客,还有你老不知道的吗?我**生平就爱下围棋,你老不是原先天天与我师傅下棋吗?有你老人家在我们庙里住着,我师傅在庙内与你老下棋,倒不常出去。自从你老一走,我师傅天天到外面,不是酒店里下棋,就是在村庄访友谈话,没有一天在庙的时候。如今倒有个地方常去,就是咱们西面三叉河。那里不是盖了一座御花园吗?里面的景致很好,听说里面有一座清茶社,字号叫风暖阁。里头有几位朋友,都在那里喝清茶,他老人家时常在那里下棋。今天你老来得不巧,我师傅刚走工夫不大。”张鼎闻听说道:“嗳呀,你看,差一步没赶上。那么着你师傅什么时候回来?”道童接着说道:“你老还不知道我师傅那个脾气,反正远不了,也许今天回来,也许明天回来,反正在外头住下的时候少。你们几位请进来喝茶吧。”张鼎站在那里一想,若要进庙里一吃茶哪,我们人又多,反倒给人添了麻烦啦。不如在外边找个店,连打尖带住宿,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倒也方便。想至此处,遂向道童说道:“那倒不必啦,我们还有一点别的事。如若你师傅要回来,”说着话由囊之中取出两张名片,一张是自己的名片,一张是侯庭的名片,交与道童儿。说道:“你把这名片交与你师傅,就提张鼎还同着两个朋友,给他老人家请安。如若你师傅今天回来,请他老人家咀天候我们一候,我还有要紧的话对他说呢。你千万可别忘了!”道童儿说道;“你们几位忙什么,进庙里吃碗茶,再走也不迟。”张鼎说道:“那到不必啦。”说着话转身向外走,众人只得跟随。道童儿举着名片,迭出东脚门来,这才回庙。张鼎回头向童林说道:“童贤弟,我打算进庙里吃茶,道童儿必然留宿,那倒不方便啦。不如咱们找个店房居住,倒也随便。明天早晨咱们再来一趟,也就见着啦。”童林答言说道:“也好,也省得在庙里打搅。”

哥俩说话正往西走,就听南边有人往里让。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店房,坐南向北,人门带门洞儿,门口的上面有一块匾,匾上写的是福源客店。门口儿站着伙计,正在门口儿往里让客人,冲着众人让道:“客官,别往下走啦,住店吧!里头有的是房间,里边请吧几位。”童林听见伙计往里面让,回头向张鼎说道“张大哥,怎么样?”张鼎答道:“这里住也倒方便。”遂又问道“伙计,你们店里有干净的房间吗?”伙计说道:“爷台,里边请吧!三间上房,又干净,又豁亮。”张鼎闻听说道:“童贤弟,请吧!”童林这才叫伙计头前带路,自己身后,跟着侯俊、侯玉、王三虎儿、孔秀,张鼎在前。走至在南为上的上房门首,伙计早就把帘笼挑起,众人迈步,来至在上房屋内。童林用目观看,原来是两明一暗,东边是个暗间,这里间却是明着。迎面一张八仙桌,四周围的兀凳儿,在东面板壁上挂着一把掸子。张鼎回手把掸子摘下来,大家掸尘。伙计出去把洗脸水打进来,大家净面。跟着把茶也就泡来啦,孔秀将茶斟好,众人落坐吃茶,伙计在旁边伺候。童林对着伙计说道:“伙计,你贵姓?”伙计连忙答道:“小子不敢担这个贵子,我姓王,您呢?”童林说道:“王伙计,你在这个店里当了几年伙计啦?”王伙计答道:“我在这里当伙计也有二、三年啦,爷台你老问我有什么事吗?”童林说道:“倒没有别的事,我往你打听个人,你可认识?”伙计说道;“看你老打听谁啦,有名的便知,无名就不晓。”童林说道:“我往你打听玉顶九龙观,有一位道长,你可知道?”伙计说道:“喝!你老这么一问,可把我问糊涂啦,怎么呢?九龙观内道长,有一百多位,你老提出名姓,我可以能认得。”童林微然含笑,自己暗想:我不提出名姓,他如何能知道呢?遂向伙计说道:“提起此人,复姓司马,单字名空,”伙计遂笑着说道:“你老问的是观主,人称昆仑道长南侠客,他老人家还会武术哪!这位我认得。不但我认得,不差什么人人都认得,这位仙长极其和平,方才从店首往西去,我还跟他老人家说话来着哪。”童林说道:“王伙计,你知道道长上那里去啦?”伙计道:“你老要问,方才我问道长,‘今天你老人家上那里去呀?’道长跟我兑,要约朋友上御花园,风暖阁下棋去。刚从门前过去工夫不大。”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