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气无力地语气……

“那么，可以请你去约束管教一下那些鬼怪什么的吗？”

“不可以。”

这次终于不在有气无力了，而是很正式的回绝。

“为什么？”洛昌昔疑惑。

封河莫名地感觉到兀的排斥。

“不可以说……”兀丧气、颓废地将头埋在风澜脖颈间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看着洛昌昔，神色庄严肃穆，那红瞳如一池深水看不见底，深邃暗沉，语气庄重，声音低沉，仿佛神在预言，“只能说……吾之……是……开始！”

封河和洛昌昔看着兀的嘴张张合合却有那么几个关键字眼听不见，看嘴型也看不清只能看到兀的嘴在张合。

“轰隆”一道雷声响起。

“这是怎么回事？”洛昌昔看向窗外，窗外天空银月明亮繁星遍布云彩稀疏一点也没有要下雨的样子。

晴天雷？？？晴天雷会晚上打？？？

“唔……法则不许吾泄露天机，天道也不会允许吾说出可以更改世界发展方向的预言。所以，法则就让你们听不到也看不清重要字眼，而天道则是雷鸣警告。”

兀的身影一闪出现在有些茫然的封河身边，兀坐在封河脚边，身子靠在封河腿上抬头痴迷地看着封河，“但是如果河想知道吾可以说的，只要你想，吾就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你要吾的命也可以。）

洛昌昔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打断了兀即将说出口的不太美妙的话，“也就是说你会回去，但是你不想回去，回去会发生一件大事对么？”

兀眯了眯眼，目光阴冷地看向打断自己表达对封河喜欢的洛昌昔，磨了磨牙从牙缝挤出一个字，“对！”

封河虽然不清楚兀怎么了，但还是抬手安抚性地摸摸兀的头。

洛昌昔打了个寒颤，真搞不懂他哪里惹到这位祖宗了？咬牙切齿是闹哪样w(゜ロ゜w)？？？［大写懵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