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死，这辈子也成乐彻头彻尾的废人。

浓郁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弥漫了整个客厅。

犹如人间地狱。

李锋不疾不徐的走到了钱大明面前，盯着他：“钱大明，现在该交代了吧？”

“啊啊！别杀我！别杀我......”

钱大明浑身哆嗦着，疯狂大吼大叫，已经被吓傻了。

直到李锋踢了他一脚，他才恢复了清醒，抬起头恐惧的看着李锋。

“我交代！我交代！”

“当初，钱家找到我，让我想办法毁了柳慧芳的工作，把她赶出医院，还答应成功之后就让我升为副院长。”

“当时正好有个赖小雨的患者得了急性胰腺炎，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当晚就出了病危通知。”

“她是柳慧芳的患者，我就偷偷截留柳慧芳下的医嘱，改了药的剂量，然后赖小雨就死了......”

钱大明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把当年医疗事故的内情全部交代了出来。

赖小雨死于医疗事故后，事情就闹大了。

赖文兵一家人来医院里大闹，搞得人尽皆知。

柳慧芳作为主要责任人，在这种风口浪尖下，根本没有一点辩驳之力。

最后是搞得名声毁尽，被开除。

不过，当时钱大明还只是个和柳慧芳同级的科室副主任，他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压下一切。

医院的前院长林若风，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当然，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如今三大家族之一的钱家。

而这件事的时间点，也很巧妙，正好是秦淮河出车祸，秦氏被瓜分的那段时间。

“还是因为我......”

李锋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