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姐同南疆王后生活十几年,若是帮你,也定会有着说话的权利的。”
提及白娴婉,宋寒霜也微微发愣,沉思良久后叹气开口。
“哎,绿瑶,行不通的。”
宋寒霜耷拉着脸色,说出自己心中的考虑。
“南疆王后非顾虑儿女情长之人,师姐怕也是说不动她的。”
“为何?”
绿瑶瞪着眼睛发问,“如果说戚将军同南疆王后之间情谊短暂,那白师姐可是实打实在南疆王后身边长大的孩子。”
“她难道不可以吗?”
宋寒霜继续叹气摇头,同绿瑶说出南疆王后的为人。
“南疆王后之所以能能成为南疆的掌权人,必然是淡漠亲情之人。”
“就如同大越的乾皇一般,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会例外。”
“你说师姐又如何能替我说的上话?”
宋寒霜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枝,上面常日唧唧咋咋叫着的鸟也都离开了。
真是只能靠自己了啊!
“这位王后真的是……哎!”
绿瑶不知说什么,只能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听着绿瑶叹气,宋寒霜也跟着叹气,又说出了自己在段念那里得到的消息。
“她真不是个好惹的。”
“上次来大越的那个白靖谦你还记得吧。”
“师兄说,他在南疆多次顶撞这位王后,此时已经被软禁起来了。”
“你说说,他都这个样子,我还怎么敢去拜托师姐?”
宋寒霜脸色满是忧愁,心中越发想着说要帮自己的容尘。
也不知道容尘师兄是否能说动乾皇。
如果真的能够说动的话,那么不论别的,丞相府的安危定会稳定几分。
她便也可以不因为担忧宋青宣夫妇而松口气了。
屋子里的两人均是双双愁眉不展。
绿瑶还在为姜清琼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做法而感到感慨。
心中对于姜清琼的最终目的而疑惑。
宋寒霜则是为此事发愁,希望容尘可以说服乾皇。
再一想到戚烬,她的脸色更加凝重。
她一定不会让戚烬陷入那种两难的境地的。
“小姐,你说南疆王后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啊?”
良久,绿瑶还是问了出来。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位南疆王后的这番作为。
“拉拢戚将军,巩固南疆的国力,或者让戚将军成为大越的掌权人,日后让她能有夺走的机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对于姜清琼的心思,宋寒霜倒也能猜到几分。
“可这些她又不能一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她也终归会有老去的一天啊!”
“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吧!人活着的时候,想抓住多少,必然就要去行动,她更是这种人。”
宋寒霜回应,并且也有些好奇,一旦南疆王后如愿,那么南疆王室岂不是戚烬也要被迫参与其中?
这样一来,最后谁是赢家,还真说不准呢?
不过,宋寒霜知道,戚烬是不喜这些斗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