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媳妇儿你可不可以不要咬我脖子,那块衬衫挡不住。”
“还是说你就想让人看到?”
“呀宝贝,你这里手感好好哦!”
“我这样会舒服吗?还是说要稍微克制一点?”
“咦?我……”
“闭嘴。”
他全程骚话连篇,秦瑾恨不得直接撕烂他的嘴。
“你可以安静一点吗?在床上话多的不应该是我吗?”
郁江寒动作不停,喘息声听得他面红耳赤:“你不是说我声音很好听吗?不能浪费啊!我必须得可劲满足我媳妇儿的特殊癖好。”
“你有病啊!”秦瑾脸涨红,“我说的是这种时候吗?!”
他像是在仔细思考,几秒之后哼哼两声:“嗯?难道说我叫的不好听吗?”
秦瑾:“……”
谁来帮郁总捡起他碎了一地的节操?
这绝对是秦瑾体验感最差的一次,没想到几年没见他话是越来越多,从头到尾像个哔哔机一样啰嗦个不停,各种矫情。
她一开始面红耳赤脑子都要炸了,后来干脆免疫,直接装作听不见。
只要她听不见,尴尬的就只有他一个。
但很可惜,郁二少的脸皮堪比城墙,从头到尾他都保持同频率输出,结束的时候他还喟叹一声,蹭蹭她的脖子:“老婆你好香。”
“谁是你老婆?”她一膝盖撞在他小腹。
郁江寒闷哼一声:“哎……你把我踹到不行了你怎么办?下腿没轻没重的,难道不为你的未来考虑一下?”
秦瑾再度觉得自己的脸皮过于薄了。
“不用,踹坏了换一个。”
“那不行!”他瞬间支起上半身,严肃地看着她,“就算坏了你也要接着用,废物回收再利用懂不懂?”
秦瑾:“……”
请问激情杀人要判多少年?
姜沁洗完澡下楼,刚好碰见电梯里的秦瑾。
她笑笑:“额……如果你想和二哥多聊聊的话没关系的,余蔚也没那么早放学回来。”
秦瑾一愣:“啊不用……”
她勾唇:“二哥虽然人毒舌了一点,但能看出来,他对你和对
其他人不一样。”
纨绔阔少在她面前像拔了毛的鸡,做什么都感觉局促。
“谢谢。”秦瑾也笑。
很多事果然还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两人刚到客厅就看见余蔚从外面回来,身后还跟着已经洗完澡吹干净的小白。
宣珩走在最后,手里牵着垂头丧气的ak。
“哇,ak洗完澡帅气了不少嘛。”姜沁开口安慰受了不少折磨的狗子,听了这话,沉重的狗头才终于抬起来了一点。
ak:行吧,勉强原谅。
“哎呀,我的伴娘团到齐了啊!”宣珩拍手,立刻招呼大家坐下。
李阿姨上了果盘和茶水,姜沁看着果盘正中间那个胡萝卜雕出来东西,眼皮子一跳:“李阿姨,这是……”
“哦,我最近在老年大学学习了做菜,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啊!”李阿姨搓搓手,“我和小宣说好了,到时候那几十桌婚宴,每桌都必须摆一个这胡萝卜雕像撑场面!”
剩下三人瞬间看向宣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