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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漂亮女上司全文阅读 第48分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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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狠狠的咬着,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泪水和唾液都在我的手上混合着。冰火#中文也许常人是受不了那种疼痛而失声喊叫的。

但,我忍住了,尽管那很疼很疼。那是她在我身上唯一的发泄方式,虽然从来没有过,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这对她来说大概比较解恨吧,我这么认为。

仔细想想,直到现在,这短短一个月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除了上个月回家的那天夜里与魔女之间的那段交流之外,我们之间便在没有像样的谈话了。

除了此刻,说真的我没有站在魔女的角度上去考虑过任何的问题,虽然自己也是这个经历的一员,但所有的考虑和心思都在自己面对的事情上,倒是现在她的狠狠一咬让我知道了她的心到底有多苦,到底有多疼。

如果换做是自己来面对,我不知道自己会表现出如何的不堪,公司的意外,丈夫的背叛,员工的远离,这每一件单独拿出来都足以让一个女人垮掉的事件,就这样生生的一起砸在她的身上,很难想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在面对着我的冷漠和拒绝。

女人是根藤,需要男人来依附,我不知道这话出自谁人之口,但我知道现在我是她唯一能够依靠的。

从内心里她是多么的希望我能够跟她一起面对,多么希望我在这个时候能够给她一个坚强而宽阔的胸膛,让她在承受这些人生最难以面对的困苦和逆境之后能有一个可以安然休憩的地方。

在她这短短的几分钟的哭泣,在她狠狠的咬力下,自己幡然悔悟。

她放开了我的手腕,从桌子上的纸盒拿了抽纸,擦拭自己的脸庞。然后,没有理我已经准备好但还没有说出的表达,径自出去了。

也许,我应该追上去抱起她,告诉她我会和她一起面对。

而当我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进了卧室,并反锁了房门。

试了几次,无论怎么说,怎么劝,都不开门,里面隐约传出翻东西的声音。也许魔女在找什么东西吧,呆在门口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索性回到餐厅的位子上,看着自己剩下的半杯酒和王瑾那个已经喝干了的酒杯,我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喝完自己后悔了,这酒不该喝的,不管是魔女出于对影视作品的模仿还是现实她认为的需要,这都是魔女准备的最后的晚餐,总之酒喝了似乎也就代表着结束了。

真像极了韩剧。

那种又臭又长的韩剧,大概男人们基本都不喜欢看,一部片子下来少的也得有几十集,多的甚至就要几百集,甚至还有看了又看,看了还看,看了再看这样的作品名字出现,我也真服了韩国这帮老娘们儿的拖沓和无聊。

也就是这种里面加了很多泡沫的肥皂剧让很多女人上瘾,从此对韩国的生活无限的向往,以至于上街买衣服都要专门捡着有韩国字样的店面去逛。

也说不定自己今晚经历的事情就是从哪部韩剧发展来的,自己没看过,所以也不知道韩剧的剧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但我知道这是生活的现实,如果真要按照韩剧的剧情那样的发展的话,也许真的就变成最后的晚餐了吧。

女人都喜欢浪漫,即便是像搞分手和离婚这样的事情也要想法儿弄出点电影样子的情节来。

我不看韩剧,自然也就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跟酒没多少关系吧?我这么劝着自己。

其实我怕的还是魔女想不开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尤其是刚刚她狠狠的咬了我一口,我的理解是该出的气也出了,该办不了的事儿还办不了,该挽回的仍旧没挽回,所以她死心了。

因此,自己转身又走向卧室门口,支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如果真的安静了,这事情恐怕也就糟了。

还好,里面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在整理什么东西,又像是在换衣服。

总之只要里面不是安静的就好。

客厅里的电话响了,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声音尤其的大。

我没有去接,心想正好借此机会也许就能让她走出来,所以也就任由电话响着。

许久之后,电话又回到了沉默。

不响了。

自己有些心急,心想这打电话的这个人也太没耐心了,响了一次不接你就不会接着打?万一是人家没听见呢?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响,自己也不想轻易的离开门口,因为那样我听不到房间里面的声音,自己不放心。

索性,自己打,反正魔女也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拿出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我将自己的手机关掉了之后就一直忘了再开机,打开手机之后,短信犹如潮水般涌来。

叮叮当当的想了好一阵儿,计数器上显示足有五十条未读短信。

大部分都是来点提醒10086发来的,看来有不少电话都被自己的关机挡住了。家里母亲的最多,此刻才想起,父母一担心,电话越是打不通母亲就会越打,刚才的电话不是父母打的吧?想到这里我走到话机前翻了翻来电显示。

的确是父亲的手机号码。

我用手机回了过去,当然是说没什么事。

那一夜,魔女都没有开门。

将自己斜斜的扔在靠近卧室房门的沙发上,在时刻关注着卧室内的声音我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概很早她就醒了,在屋子里穿梭着。

仿佛忽视了我的存在。

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衣服已经满是褶皱,头发也变成了鸟巢的形状。

等我将自己收拾好了的时候,魔女已经将早饭端上了桌。

很显然她准备了两个人的早饭,但却没有我的碗筷,她自顾自的吃着,也没什么表情,似乎尽量在忽视我的存在,所以仍旧是一句话也没有。

我回到客厅内,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打算。

她吃完了将自己的碗筷收拾到厨房里,却没有收拾桌子上的早餐。

很显然,那是给我留的,只不过她不会给我去准备碗筷。仍旧坐在沙发上没动的我,仍旧在那里抽烟。

魔女倒了杯水,站在了昨天所站的那个窗台边。

就这样沉默着,她不看我,我也没看她。

“你吃不吃?!”几分钟后,她发话了。

我没做声,看着她在那赌气。

“你赶紧吃了,然后我们出去!”面对我的沉默无语,她很显然不想再跟我继续这样僵持下去,索性用一种已经商量好并决定好了的语气。

“不吃!”

“不吃就赶紧走!”

“上哪?!”我抬抬眼,跟她装傻,其实也是在有意的拖延,为的是能够有时间去劝她。

“老呆在家里干什么?去逛逛。”

逛逛是借口,她到底带我去哪?

“今天我还要上班!”既然她不愿意表达她真实的意愿,那我也跟着打哈哈就是了。

很显然,魔女被我这刻意的话堵到了,余光里看到她狠狠的的瞪着我。

放下杯子,不知她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大信封,牛皮纸的那种,扔在我面前。

里面的东西大概很多,因为跟茶几接触时发出了很响的声音。

“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之后,魔女又回了窗台边。

不用看我也猜得出这里面是什么了。都是我送她的东西,确切的说,都是我们有意义的礼物。

我仍旧没做声,因为不想附和她的这种做法。但老坐着不动,似乎也不是一种好的交流方式。

索性,我伸手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东西统统倒在茶几上。

手机、两个存折、车钥匙、几张信用卡、戒指(就是红宝石蓝宝石刻着两个人名字的)等等。有一张信纸,写了很多东西,还盖了一个手印。

这手印怎么看也不像是印泥的痕迹,倒像是血迹。

难道她弄破了手指盖了这么一个章。

我看了看魔女,并仔细注意了她的手指,没有创可贴在上面。

想想也是,盖个章也用不了都少血,拿针扎一下就足够了,从头到尾的读了一遍,我感觉她的这种做法的确是有些好玩儿,她让我远远离开这里,给我钱。理由就是我让她心烦,她没心情工作……

没有过多的考虑,我将纸条撕了,粉碎,扔进烟灰缸里。

她对我的这种做法没发表任何意见,甚至都没有抬眼看。

也许,在她的认为,我就应该这样做。

坐在沙发上的,我考虑要不要接受她的要求跟她去逛逛,到底什么目的、?

“你到底去还是不去?”魔女有些不耐烦的打断我的思绪。

“去可以,但我有个条件!”顿了顿,我抬起头,向她说明我在认真的考虑。

“什么条件?”

“两个人继续在这个屋子里住下去。”我无意再去绕弯,索性直接点明利害。只要同居在一起,就能有更大挽回的机会,现在的魔女,我是不可能碰得了她的。我只能一步一步再次让她接受我。

魔女默默的思考着,可以看得出,打心里她并不愿意接受这个条件……

“再说吧!”她终于也抬起了头,算是硬生生的接受了我的这个建议。“但这不代表我改变主意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对于她的这种倔强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因为在没有经过这些事情之前,我们在平日里的沟通都是相对和谐的,当然不可排除的就是很多时候她都在迁就着我的一些决定,尽管那都是一些生活的琐碎事情,即便真的擦出矛盾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在这件事情之后,我才真正算是了解了她的倔强和决心远非我了解的那么深刻。

所以,对于魔女的这句话,我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算作是默认,因为此时我所考虑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先要满足她的要求再说,跟她出去转转。第六百九十八章都还给你

我把桌子上剩下的东西重新装回了那个大大的信封,起身送到魔女面前。

“我不要,都还给你了!”说完这些,她独自走开。

有些幼稚的倔强,我这么认为她。

不管如何,信封里的东西我放进了她那大大的挎包里,也许她知道,也许她猜到。

她带着我去了郊外,那个她说的别墅,我进去……

满目狼藉,全是残渣碎片,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照片,我拿过来看。是这个别墅的东西没被砸烂之前的照片,有我们的婚纱照,有我们甜蜜的蜡像,有浪漫的心形装饰,有写着白头偕老的彩灯……

我的心,在流血……

回家的路上,我在一个超市门前将车停下,尽管这一路上我和她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对车里所放的音乐表示出一点的不满和兴奋,我想她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我只能说自己错了,她在车上一动不动,即不问为何要停车,也不问要去哪里,就那么眼巴巴的坐在那里不说话。

“下车啊!”我重新敞开已经关上的驾驶室的门,弯腰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妻。

“我不去,你自己去吧!”只看见她的嘴唇动,眼睛够没眨一下。

“家里总要有点吃的放着吧?”

魔女想了想,似乎觉得我的话有道理,这才迈步下车。

一前一后进了超市。

她快步在前,我推着车子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我就这么慢慢的跟着,一句话也不说,就算想说估计她也不怎么理我,而且也距离七八步那么远。

收款台前稀稀拉拉的有几支队伍,她早早的通过无购物通道跑到外面了,剩下我一个人在排队。

刷卡时才发现,那张信用卡里没钱了。自己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现金。

没办法,我只好大声叫着魔女的名字,并大声的诉说着这一切。

自己大声的叫嚷使得好多人都回头看我,此时我才注意到或许自己有些失态,毕竟一个大男人跟女人要钱说真的这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情。

魔女听见了,但就是不理我。

叫了好几声之后,我只好跟结算的小姑娘说稍等,然后快步走到魔女的面前。

“你故意的是吧?!”觉得失态之后,我有些不满,低声的在她面前。魔女抬头斜着眼睛看着我,似乎有些幸灾乐祸,但就是不说话,那表情似乎在告诉我:就是故意的,你怎么样?

“拿钱啊!后面一大堆人都等着呢!”我拿手捅了捅魔女。

“我没钱,我没带!”魔女别过头。

“你快点,别让人家笑话!”

她回过头,气鼓鼓的看着我,我都弄不明白那算个什么表情。

催促了好几次,她都没动,也不理我,任凭我在那用一种复杂的心情和眼神看着她。

对峙了好一会后,她拉开拉链看都没看的从里面拿出那个信封,摔在我手里,很明显她知道那些东西在她包里。

结完帐,我拎着一大堆东西走出超市门口,她早就在车前等着了。

掏出烟,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凳上,不紧不慢的抽着,让她气得我够呛。

魔女就那么站在那里瞪着我。

“走啊!”良久,看我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迈步过来。

我没动,也没做声。

“说你呢,你走不走?!”妻拿脚尖踢了我一下。

“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扔了烟蒂,我平静的抬头看着他,不想吵架。“你故意出我丑是吧?有意思么?你看不出来我在向着你啊?”

“我用不着,快走!”她不耐烦,似乎不想跟我理论刚才的事情。

“你……”魔女很明显是想激怒我,但到现在我也没想通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不管如何,我不想在超市这人来人往的场合跟她吵架。

叹了口气,我走向车子。

天气有点凉,街上的行人少了很多,几家烧烤摊前还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在照顾着店。

车子进了小区,路边早已停满了车,从这些车丛经过变得小心翼翼。开向停车场

魔女上楼的姿势很优雅,这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脚步不紧不慢,高跟鞋的声音间隙也很均匀,所以往日里只要敞开房门,很明显的就能从其他脚步声辨认出她。

她开了房门,当然还是用她自己的钥匙,也就是原本放在信封里的那把,只不过她没有习惯性的放在一旁的鞋柜上。

魔女不停的忙碌着整理东西。她在收拾衣服。

我大概的知道她的目的了。

“先别收拾,我们聊会儿行么?”走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在衣橱前忙碌的背影。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继续着她手的忙碌。

大大小小的衣服原本就很规整的放在衣橱里,只不过是我们的衣服混在一起,她将那些她自己的挂着的外套连同衣服架子一件一件的收拾到床上,并且从阳台上拖出那个大大的行李箱。

这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一幕。

“我说你先停一下行吧?”索性我坐到床上,双手抱在胸前,对于她的不理睬和执拗表示出一丝的抗议。

“我跟你说话哪!”再一次的我提高了声音。

她就当作是没听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自讨无趣,我走向了阳台的窗子。

这座房子是她住了好多年的房子,有大大的落地窗,还有前面的风景,不远处就是市心的公园,虽然不是正对着,但从这里望出去也有大半的绿色。

夜幕下,公园心的广场上高高的灯柱下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在享受着夜色,这个晚上已经很少有人出来溜广场了。

阳台上的腾椅和茶几也是她选的,她最享受的就是夏夜里和我在阳台上喝茶嬉戏,聊天撒娇。

想抽烟,所以打开了窗户。

冷冷的空气慢慢的渗透到了房间里,没有什么沁人心脾的感觉,有的只是一阵胜过一阵的凉意。

她走过来按亮了阳台上的灯,从墙上把晾衣架摇下,上面有她的内衣,统统的,都被她收拾到了行李箱里。

我就坐在藤椅上,等待她结束的时候。

“帮我把这个提下去。”她指了指这个箱子。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啊,有事儿明天再说不行么?”我拦住了魔女的去路。

“让开!”她的声音轻轻的,但很坚定。

我没动,就那么拦在阳台的拉门前。

“让开!”她提高了声音,目光也落在我的脸上,没有表情。

“有事儿明天再说!”我也很坚定,并且把手扶在了门框上。

“你让不让?!”

“不让!什么事儿也明天再说!”

“给我让开!”她狠狠踢了我一脚。

“我不让!”

“你那么大声音干嘛?我不想跟你吵架!给我让开!”

“我说了,你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今天就是不行。!你说你要住在这里的!”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给我让开!我去买东西。”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吵,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不行么,说完了你想怎样都可以!”我松开了扶在门框上的手。

她没理我,径自往外走。

她收拾的那个大行李箱是最大号的那个,别说是一个女人,就是我提起来也很费劲。

门口处,她在换鞋。

然后就是哒哒哒下楼的声音。

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大大的行李箱,心里五味杂陈。

她已经不打算原谅我了,如果有打算原谅,那么她不会坚持这么久的,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

当然,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我都不可能让她走,但现在已经是阻拦不了了,楼梯间里没有了她熟悉的脚步声。

我没有帮她去提那个行李箱,而是转身下楼。

楼下,她站在阴影里,静静的等待着。

“你别走了,我走行吧?你上楼!”我轻轻的虚掩了楼下的防盗门,顿了顿。

她看了看我没说话,仍旧在那里站着。

“先上楼吧,别冻着。我去买吃的,回来再说!”我拉开了防盗门,意思是让她上楼。

她想了想,大概也是因为我没有把她准备好的行李箱拿下来,反正不管怎样,她上去了。

我买了一些吃的回到家里,她叠着腿坐在一旁,外套仍旧没脱,鞋子也没换,行李箱就放在一边。

或许她自己尝试过,自己大概拿不动,所以在等我回来继续她的倔强。

关上房门,将热食物放在茶几上,我坐在了妻的对面。

“我给你倒杯水吧!”这让我想起了魔女曾经跟我在这里的对话的镜头,不过不同的是那是她给我倒的水。

饮水机里的水好久都没动了,她一直不建议喝那样的水。

暖瓶里的水都不热,也好几天了,所以,只好重新装水后打开一旁的烧水壶。冰箱里也什么饮料也没有,刚才在超市买的,居然没有买饮料……

对于我的这一切,魔女始终都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在那静静的坐着,目光集在一旁的什么地方。

“我们谈谈吧!”我掏出烟,吸了一口后。

“跟你没什么好谈的了,该说的我都说了。”良久,她才平静的说。

“你别这样!”我弹了下烟灰。“不管有什么事,都说出来,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你说呢?”

“我们除了离婚还能有什么可谈!”

“你这样有意思么?!”我叹了口气。“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说……”第六百九十九章我只想要你

“行了!”妻打断了我的话。冰@火!中文“我已经死心了,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没要求你什么东西,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还想怎么样?”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要你!”我大叫道。

她哭了。

“你别这么犟好不好?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我好好去鑫皇帮你行吗?”

“不用你管!”她冷冷的抹去眼泪。

“不用我管?那你要谁管?这个时候谁能帮你??”此时,恐怕能让她听进去的只有这些理智的分析了。

她啜泣着,不做声。

我掐灭烟蒂。“还有,你的意思是真的离婚是吧?那我告诉你,我不同意!”

“离婚证都拿了你凭什么不同意?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怎样?你也太欺负人了吧?!”她的啜泣开始变得嚎啕大哭。

我伸手向她想要帮她擦掉眼泪,她用力的打掉我伸过去的手,自己去擦。

水开了,我泡了杯绿茶在茶几上放到魔女的一边。

“喝点水吧,今天你都没怎么喝水!”为了打破沉默,我开口。

“你别假惺惺的在这恶心我!”妻抢过话头。

“好,我恶心你行了吧!”

“你要是个男人,你就痛快点!这么黏黏糊糊的算什么啊?”她有些激动。

“我说了我不同意!~”

她被我呛了回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之所以还回来这里是因为我住惯了这儿,而且我也不喜欢听我父母的唠叨声。”

沉默。

墙上的石英钟独自发出声响,玻璃杯里面的绿茶静静的悬浮着,偶尔会飘起或者沉下。

“杨锐你说你这样有意思么?这么耗着干什么?”魔女在长时间的沉默后换了一种相对平静的语气。

“我没跟你耗!”我辨白着。

“你问问你自己,你脑子里还有这个家么?”

“我怎么没有?”

“还怎么没有?你现在心里想的都是什么?你还有什么你还有?天天除了苏夏就是苏夏!你还有什么?我还在你心里么?你问问你自己!”

“行了,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什么叫过去的事儿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也算是第一次听你承认,你瞒了我这么久了,连一个正面的回答也没有,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她的激动再次升级。

“我的意思是,我现在没找她了。你别上升高度!”

“行了吧!别拿那些乱七八糟的词儿来修饰你了,还上升高度,我上升什么高度了?我说的不对么?”不用看她,也猜得出她的表情了。“行了,你也不用承认了,反正现在我也不打算追究了,我们没有将来。”

“没有么?你发火做什么,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

“是,你是没冲我发火!不就是正好赶上苏夏的事了?是你不对在先,要换作平常你不发火!?你觉得有可能么?这么长时间了,我不了解你?我工作忙,是你的借口?”

“反正我没怨你!”魔女的话是对的,如果没有苏夏的这件事在先,那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会对她产生多大的抱怨,打一架是肯定的,至于大小就很难说了,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低着头的,代表着自己默认。

“你怨不怨的你自己知道,我不跟你计较了,对于苏夏我也不追究了,我现在成全你,你想怎样都可以,我要求不高,你远远的滚了就行了!”她又旧话重提。

“我说你能不能不说这个?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同意了么?”

“杨锐,你可真是个……”妻不知道想用什么词汇来表达她心目前的那种怒火。

“我是什么都无所谓,你好好的就行了。”

“你少来吧!现在假惺惺的说这些你不觉得恶心么?是不是苏夏不要你了?你现在又回过头来巴结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了!”魔女重新叠起腿,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你瞎琢磨什么呢?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对她的这番话我有些不服气。“你觉得你自己很大能耐是不是?就鑫皇现在的情况,你怎么做下去?你们家族全都闹开了,公司也全都开始散了,一旦有个万一,有我在起码都帮得了你一写。”

“你……”她对我的态度显然很不满,但一时又找不到话,被搪塞沙发上。

“行了,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也多余,你自己看着办吧!”半晌,她又恢复了平静,只不过多了一份超脱的无奈。“你也别打算我跟你过下去,我在你心里早就没位置了,我很清楚,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做个了结,你自己考虑吧!我是一定会住在这里的!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说完,她离开了沙发走进卧室,只留下我还有那杯一直都没有动的绿茶独自在茶几上。

刚点上的烟还没抽完,卧室的门又重新打开了,她站在门口。

恨恨的瞪着我。

似乎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可又没开口。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同意!”良久,她才开口,但言语和表情上完全没有给我留面子的样子。

“为什么?”我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回到烟头上。

“你是觉得这个时候跟我离婚别人会说你……落井下石是吧?”她带着轻蔑的笑,似乎终于看穿一切的样子。

“什么叫落井下石?你这词用的也太不靠谱儿了吧?”

“不是么?你老婆公司出事,这个时候你离婚别人不会说你怎样,但你不离婚别人还会夸你是个好人不是么?”

“你是想说我正好找到台阶了吧?”懂了,所以轻笑了下。

“就是!你可谓名利双收啊,又娶媳妇儿又过年的,是吧?”她向来是辞不达意。

“我说你都是什么思维逻辑?~跟我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就用这么几个词儿来概括你当初的选择么?还又娶媳妇儿又过年?”实在话说,她这种态度我也是头一次见,不知道这气到底该怎么生。“我不想跟你吵架,对于你的想法我只能说对了一半,现在你这种状态我也不想跟你说了,你先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我掐灭了烟,起身离开客厅。

卫生间里,我站在大大的镜子前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怎么会走到这样一条绝路上来了?

真希望这是一场梦。

我想问问镜子里的自己:你后悔么?

可那有什么用呢?

自欺欺人而已。

客厅里魔女收拾的那个大大的行李箱,还在沙发的旁边。

我将它挪到了主卧室,重新把她的衣服拿出来,该挂的挂起来,该叠的叠起来放回到原先的衣橱里。

阳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整理了下,最起码跟烦乱的心情比起来这样看着还舒服点吧。

心情不好的时候整理下家里,也不失为是一种很好的释怀,手里有东西忙活着,总比呆呆的坐在那里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当然,在这期间,我也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她大概又是一夜未睡,我不理解她的这种坚强到底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印象和现实她都是很少去做一些违背她习惯的事情的……

一大清早,魔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夹了一支烟。

她不怎么会抽,充其量也是点着了放在手里而已。苏夏会,子寒会,比苏夏和子寒狂傲冷酷的她,却不会。

“我的箱子呢?”我刚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她的话叫住了我。“给我拿出来!~”

索性脸也不洗了,我折回卧室拿了东西后,又坐到她的对面。

“我问你箱子呢!”她提高了声音。

“你不用找箱子了,不就是还要走么?”点了支烟,我准备说出我的决定。“你也不用走了,至于为什么昨晚我已经告诉你了,相信你也能明白。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理解,但你还是在这里吧,最起码这个房子是你选的,所有的东西也是你挑的,住着也方便,我走就是了!”

“用不着你那么好心!”妻没看我,但声音明显降下去了很多。

“不是好心,我有我的想法!”一口气我说出了一大半。“我的银行卡你拿着吧,虽说你爸爸一个月五百万,可我自信我这张卡里的钱能帮得了你很多。我去酒店住,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

她没作声,似乎实在考虑我的这个提议。目光还集在别处。

“不过,我还是不同意离婚,你怎么想都可以,有事给我电话,我不关机!”

说完这些,我起身进了卫生间。她仍旧坐在沙放上没动,也还是那个表情。

默默的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还有那个箱子,不过里面是我的衣服而已。拉着箱子走出门口的心情,沉重得让我自己透不过气来。这算什么呢?到底为什么呢?我的错我的错全是我错行了吧!?我后悔了,我痛苦了,我神经病了我!没有人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无所不在的不堪重负的压力像是一座山,我已经透不过气……

换好了鞋子,我轻轻带上了门,出了走廊,我狠狠一脚踢在墙壁上。然后坐在自己的箱子上面,靠在墙壁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

……

……

下楼后,我给子寒拨通了电话。

“小洛。”就这一句,她永远在电话里都是这一句,显得似乎很尊敬,又似乎很认真的在等待我要做出什么指示一样。

“子寒,你忙不忙,要不忙的话,你出来趟,我找你有事!”第七百章正好忙完了

“好吧,我正好快忙完了,你说去哪儿?”

“那我回公司吧!我一会儿就到!你等我!~”

那台陆地巡洋舰车子停在车库里,魔女好久没动了,上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

看着陆地巡洋舰,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温馨,似乎里面还有魔女的气息一样,当然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再去考虑这些,但心里的的确确有这种感觉。

随着大清早上班的车流,我进了lij公司所在的大楼的停车场。

子寒穿着白色外套站在停车场前,可能是因为时间的缘故,停车场里的车子很少。

“小洛!”远远的子寒看到我的车子过来,小跑着过来。

“你吃早餐了没有?!”我按下车窗。她不习惯吃早餐,这可不是好习惯。

“没呢!”子寒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掏出烟点上。

“你今天不来上班么?”子寒看到我的沉默想去打破它。

“哦……对!”我抬手看了看表,如果不是子寒提醒自己还真把要上班这件事给忘了。“现在还不晚,才7点多点儿。一会还要开会哦。”

周一都是要开会的,而且一开就是一上午,看来今天的计划又打乱了。

“找我什么事儿你还没说呢?”子寒提醒着,也好奇着。

“王瑾那边的事你怎么看?”我直接发问。

“我觉着不大好弄!这事很麻烦!你自己出的错!”子寒也不废话,因为她懂我的意思。

“老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叹气。

“你晚上在哪儿住?”子寒问。

“家里了。”

“哦,那就好。”

但是,魔女不愿看见我,所以我可能只能搬出去。我说道:“子寒,就拜托你了。”

子寒看看窗外,说:“活该。”

我低下头:“确实活该……”

“上去吧,还得要开会!”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还想说什么,子寒说道:“先忙工作的事情再说吧。我有些事情在开会后跟你说。”

“好。”

上午开会,也可能是对这种会议的枯燥麻木了,也可能是眼前的事情过多的占用了自己的大脑空间,整整一上午,我都坐在会议室里走着神。

会议后,子寒对我说:“马副总曾说过:臻河如果搞不定杨家和张家,改革不可能成功。”

我是相当的纳闷,经过调查才知道。

老板娘姓杨,她的妹妹和弟弟都在公司,一个担任报关,一个担任司机,后来弟弟杨仁自己开厂去了,老板娘其他很多亲戚和老乡都在臻河。

那么张家是谁?我知道厂区管理人员,总务主管张新江姓张,品质副经理张晓杰姓张,原来张晓杰的老婆出纳郑香草是老板娘的姑姑,张新江是老板娘妹妹杨银芬的家公,张晓杰和张新江之间又好像是什么亲戚关系。

杨家和张家就这么几个管理人员,杨银芬看起来挺老实的,不太爱搞是非,杨仁自己开厂去了,张新江虽然有点圆滑但一个总务主管翻不了什么跟头,张晓杰和郑香草,特别是郑香草比较麻烦,这对夫妻都爱在背后说人是非,但他们两人能翻得了天?我认为没什么问题呀,搞清楚了之后,才知道自己幼稚。

公司安排员工重新填写员工登记表,内部员工的关系必须注明,子寒整理过一份名单,公司所有员工之间的关系,一共9页,我一看,吓了一跳,那整个就是一张,经纬纵横、节点交错,难怪公司上面还没决策,下面的谣言就满天飞,什么秘密都保护不了,看看这9页的关系清单就明白了,这9页基本涵盖了工厂50%以上的员工。

老板、老板娘的亲戚、创业时的老部下、各管理人员的亲戚、亲戚的亲戚,臻河以前的肌体就这样被这种亲情、关系腐蚀了,缺少法治、缺少公平,现在随时都会不小心被这张侵蚀。这些关系以老板娘为血缘亲缘地缘关系者居多,外加一些创业老臣的关系。

别小看这些,如果我被逼离开臻河,就要归功于这张,如果一个老板耳根子软,对管理不懂,经常去询问下面那些的人对高层的看法和评价,这些人缺乏管理高度,缺乏公正,缺乏是非判断力,一看到老板询问自己,受宠若惊,有如古时见御驾一般,自然要表现一翻,批判一下别人,挑一点别人的毛病以彰显自己的高明,皇上的耳朵长期如此被侵蚀,自然失去判断力了。裁判的水平是要非常高的,而且不能让员工既做运动员又做裁判,让这些人做裁判,实在有点可笑。

我刚管理臻河时,老板娘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来找我解决,老板娘下面的亲戚朋友老乡又特别多,小道信息非常多,今天反映有男女员工同宿就寝、明天反映有人在女员工冲凉房装摄像头,后来我安排子寒以及保安去查,发现有的是夸大事实,有的纯属道听途说子虚乌有,准确和真实的较少,经常这样我就烦了,哪有时间精力一天到晚去玩这种小家家,于是叫老板娘直接去找子寒和胡珂反映。

第一次与老板娘的矛盾,是因为产值的问题,这个月公司的产值达到两百零三万,大家都正处于一片兴奋,发奖金时,老板娘在财务部,说了一句:“怎么就那么巧?不多不少就两百万多一点点,为什么不是差一两万呢?”

工厂财务部经理叶胜萍原封不动将话传给我,我一听就生气了:“难道我还会做假不成,这产值也是财务部统计出来的,又不是我去统计出来的,她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搞得我这两天心情一直都不好,老板看了公司产值高发奖金,为什么我看起来一点笑容都没有,就问我,我没好气地告诉了臻总。臻总批评了我,指出老板娘现在开始脱离财务,慢慢负责审计,她怀疑产值有问题很正常。老板也认为老板娘是对的,我一天到晚很郁闷,解不开这个疙瘩:我这几个月辛辛苦苦将产值做上来,首次突破两百万,你一句话就说这个产值可能是造假的,而且连老板也这样认为,太不信任人了。我心里不开心,这几天也懒得和老板搭话。

过了一周,我也基本想通了,“人治化”最明显的一个做法就是用能人,而能人通常会打破条条框框,因而能人就特别讲究“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现代企业管理讲究的是疑人要用、用人要疑,讲究的是“制度第一,能人第二”,信任不能代替监督,否则将来不仅会害了企业,也会害了个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古代能臣对君主理想化的期望,是国人自欺欺人的大话。老板娘的怀疑很正常,她怀疑,就让她去财务和仓库查去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值得这样烦心吗?后来我看了很多案例,也回想了自己当时的情景,主要是第一次有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那种感觉很伤人,而且当时是在兴奋劲上突然被泼一盆冷水,那种心里失落可想而知,加上老板又支持老板娘的看法。

人治社会,强调的是感情,以感情关系为基础的信任,而不是法治下的权利和义务,西方管理者如果被怀疑被审计,觉得很正常,而国人被审计就觉得不被信任而伤了自尊,所以,国人在感情好的时候突然被不信任,那种精神的突然打击可能胜过**的打击。我一直研究西方化,虽然没出过国,但受西方思想影响还是比较大,可是,我自己也深深刻上了国化的铬印。思想的洗礼是一个艰难的过程,王安电脑,当时华人的骄傲,王安也在美国学习生活多年,可是最终还是把总经理的位置传给儿子,家天下的思想仍在他脑根深蒂固,由此可见青少年时期所接受的思想对人一生的影响力有多大。我离开大通后,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反思,到底传统的小农思想对自己影响有多大,可不可以彻底清洗掉,我发现,有些事情虽然道理自己已经明白,但形成的有些习惯要矫正过来可能需要一辈子的努力,知易行难呀,连任正非这样睿智之人,其潜意识里都照样隐藏着很深的家长意识!

经过一周,我心态基本调整过来,主动找老板沟通:以后老板娘如果有任何怀疑,都可以去查。

我的意见消除了,但老板和老板娘对财务经理叶胜萍开始有成见了,认为她会“告状”,挑弄是非。

我从大通离职后,看到一篇国内三十位知名企业家拜会李嘉诚的章,李嘉诚的一翻话令我印象颇深更证明了当时自己的反思及时:我们公司一向是以西方的经营模式来管理的。我作为公司的领导,对同事和经营的方针都会掺入一点我们国人的人情味。当你看到员工对你的企业有贡献,同时对公司忠心并盼望在公司长期服务的,而你也感到他的品格正直,那么你就要留意他,要令到他觉得前途有保障。在信任员工的同时,亦必须有一个制衡制度。如果单凭个人的意愿,觉得某个人不错,就随便任用,最后出了问题,不止害了自己、企业,还害了这个人,如果你早有一个制衡制度,就不会出这个大毛病。

老板娘对我有成见是我在员工会议上将她同学的事扯到她身上,还有往来会计张涛被炒,我也曾在管理层开会说过:“不管有什么关系,违法乱纪或态度不正者都照样处理,张涛就是例子。”老板娘认为又是针对她,她对我已经有成见了。第七百零一章终于有一次

终于有一次,我把老板娘得罪了,弄得老板与我发生较大冲突,导致我第一次提出从臻河辞职。

那是一次开会,有时老板娘也会参加会议,老板娘在会议上要求必须提供一份编制好的制度给她,我认为一是觉得没必要,老板娘也属总经办,控心在分发时,只分发给总经办一份,没分发两份给总经办,老板娘想看随时可以到我那去拿,如果多分发一份,件数量太多了;二是我有点看不惯她当时颐指气使的那种派头。就对老板娘说:“制度给你一份就不必了,你想要到我那拿就行了。”

当时我直接拒绝老板娘,我感觉老板娘当时脸就有点挂不住了,第二天,臻总找来李卫,指责我对老板娘态度不好,必须改变这种性格和这种态度。

马副总的事、老板娘的事,我感觉这段时间老板怎么老指责他,这一次与老板在办公室争执得很厉害,臻总要求我要做下去,必须改变性格,我则是“我平时说话就是这样说,要我改,我宁愿不做”,当时非常僵,我一气之下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干不下去了,我觉得我现在怎么做都不对。”

臻总说:“不管你干不干,我的改革也会坚持下去,在你进来后,也有一个顾问公司的顾问应聘这个职位,他也非常不错,我们一直保持联系,他也很关注我们公司。”

我一心一意对你,别的企业对我暗送秋波我一直不理睬,你居然还藏着个二奶准备扶正,那你就请你的顾问来干吧,老子不干了!我对此非常生气。

我当下就写了辞职书,说我还是回去lij搞好销售算了,我只想搞销售。老板看到辞职书,让我考虑三天,我请了三天假,思前想后:臻总的个性要强,我的个性也要强,他老要我改性格,改说话语气,这岂是说改就能改的?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有大冲突,与其将来拍着桌子翻脸,不如趁早离开,好好干lij就行。

做出离开臻河的决定,我非常不舍非常痛苦,毕竟付出这么多,现在产值不断往上走,销售也弄得好,前景一片光明,既能保证销售上去,工厂的货源又搞得出来。而另一边是自己和臻总的性格相似,如果长期这样闹矛盾,终有一天会反目成仇,与其将来成仇不如现在撤了去做销售,而且现在公司好转,臻总却准备后备人员随时接替自己,我感觉一次又一次被这种不信任伤害,那三天我的思维在不停地打架,最终还是决定离开臻河。

三天后,臻能河问我想清楚了没有,我回答:想清楚了,从臻河辞职。

臻总一开始以为我是一时说气话,没想到考虑了三天,我仍然下定决心要走,他反倒冷静下来了,反而劝慰我,希望我留下来,臻总肯定我优点多过缺点,只是有些年青人气盛的小毛病,这些改与不改都无所谓,随着年龄增长会慢慢转变的。我就奇怪,怎么王总有时变化这么快?前几天说必须要改,现在说无所谓,前几天的原则,今天马上就可以推翻。不过,既然老板不要求自己这些小毛病必须改,那就算了。

臻总说:“以后不要再提辞职了,我们将来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都是董事会的成员。”

我听后也比较感动:“好吧,以后我不再轻易提出辞职了。”

从那一次后,老板娘慢慢淡出公司管理,后来一次臻总说,老板娘也不懂审计,她到时乱审,有问题没审出没问题倒审出问题,到时闹出误会或矛盾不好,到时招一个审计员就行了。

之后老板娘基本上就是发发经理们的工资,工厂内部的事也不管了。

我后来有一次无意听到有些人说:以前老板只管技术,马副总经常要向老板娘汇报,很多事基本就是听老板娘的,如果我没这么强硬,就会变成第二个马副总。

老板娘淡出管理层后,我与老板娘没有再发生冲突。

……

又是开会,好不容易在工厂捱到下班,散会后又拨通了子寒的手机。

“小洛……”很久之后,子寒才接起电话。

“做饭了么?”我想她应该回家了这个时候。

“在做啊!”估计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如果还没做好的话,你别做了,我从餐厅这边捎点回去。”一边说我一边走向工厂的餐厅。

“哦……其实也快做好了!”子寒才找到感觉的样子。“你要过来啊?”

“你想吃什么?!”餐厅的饭还是可以的。

“随便吧,那我不做了!”

“那你等着吃现成的吧!”

到她家的时候,她正将自己舒服的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本书看电视,

她绝对是属于那种会享受的女孩子,除非逼到份儿上,要不然才不会把那些所谓的忧伤哀愁挂到脸上,也得益于她的这种无所谓的性格,一切都很淡,世界上发生的太多事情,她都不放进心里。她说过,世界上发生的事情,最好与她无关。

“看看带的什么好吃的!”她招呼也没打,直接奔着我手的午餐。

“估计都是你喜欢吃的!”把东西递给她。

子寒在茶几上将那些袋子一个个的提溜出来,在找她想要的好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样,不管是出门打酱油还是参加宴会都要精描细抹,而在家里则永远不施粉黛的随意。

头发就那么随意的找了个卡子固定在头顶,衣服也是随便找那么一件永远不会穿着出门但有非常舒服的料子的,脚底则吸啦着一双呆着卡通图案的粉红色拖鞋,除了眼神还是一样的外,其他的基本都找不到离开家后的女人的影子。

“早就下班了?”我坐在沙发上。

“恩!”子寒头也不抬,两个指尖夹着一个虾就往嘴里放。

“王总呢?电话打不通!”子寒说。

“在公司吧!”我说。

“你们没事儿了吧?”子寒一边嚼着,一边扭头琢磨我的话。

“谈不上有事没事!”还是那个回答,除了这个,我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回答了。

大概子寒对我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因为里面没有她想要的信息和结果,但又一时找不到接下去的话。

“小洛,我求你件事行么?!”子寒放下筷子抬头看着我。

“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别跟王总别扭了?我看她这段时间都不正常了!”

“我没跟她别扭啊!”我心虚道。

“那你干嘛跑外面住?她现在正是需要别人陪的时候。”

“虽然离婚了,可我压根没同意离婚的事儿!可是当时王霸天逼着……”我顿了顿,感觉还是直接说出结果来更省事儿一些。

“这个我知道,但……”后面的话,子寒没说出来。

“所以,我说没答应真的离婚。”

“虽然不想离吧,但是你们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子寒,有些话我很想对王瑾说,但她对我的那种排斥让我实在说不出来,我知道连续的这几件事情对她的打击很大,甚至我都感觉她的性格又变回了原来没结婚前的样子,这些都无所谓,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但她根本就不接受!”

“我觉得有很多话你都没有说出来,我这么说你别不高兴,王总给人的印象是高傲冷漠,可是你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更加的高傲冷漠的,所以更多事情是王总都在猜测你的心思,这几天她给了我不少短信,我认为她心底里还是期望你能对她放下架子说点什么,哪怕是安慰几句也好。你不同意离婚只是个结果,但女人更注重的则是过程,你说呢?!”

“也许吧!”我在咀嚼着子寒对妻心理的剖析。

“王总毛病也挺多的,尤其爱干净,她的东西很少让人碰。尤其是……那个方面,要不我给你短信看看吧?”子寒要表达的意思大概是因为男女有别而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掏出手机给我看。

我接过子寒的手机,收件箱里基本都是魔女的短信,大概有几十条之多。

我找到了子寒所要说的那条短信,很长。

‘……我接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上床这个事实,一想到他曾经进入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我就想恶心,想吐,他现在碰我任何地方我都觉得受不了,看见他我都想把他弄到马桶冲下去的感觉……’

“小洛,我想这些你可能没有注意到,王总也不会跟你说的,我告诉你的目的是让你知道,如果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话,也许能帮你点什么忙!”子寒打断了我的思绪。

“哦……”自己的这声回应也等于是告诉子寒默认了王瑾的那种揣测和想象,但自己能说没有这回事么?又有谁能信呢?何况自己明明做了,还要昧着良心否认?

“吃饱了,我该回去了!”还是岔开话题吧,自己的这些心理活动会表现在脸上,我不想自己在子寒面前那么尴尬。

“你回去吧,陪陪王总,你走了她现在肯定很难受,她的电话到现在也打不通。她一个人在家谁也不放心!”对于子寒的这个请求说实在的,自己并不知道是否可行,这不能怪魔女,可也许就在于魔女。

“那,你有没有什么话需要我转达的,或者你不方便说的,我可以跟王总说!”子寒从我的表情上读取到的是我的默许。第七百零二章没什么想说的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王瑾应该是了解我的脾气,可能在别人面前我会侃侃而谈,但现在跟她一天说几句话就数也数的过来。”我想了想,自己如果真正要有什么对魔女说的也应该是自己对她说,让别人转达,尤其是子寒,那么可信度就大大的降低了,毕竟她的角色是说客。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说你们这过的还叫什么日子?一天说不了几句话,俩人整天就是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一张床上睡觉,还不做夫妻功课,你们怎么过得下去的我就怀疑!”

“她忙完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工作也差不多十一点多了,然后回来就睡觉,我的工作她不明白,她的工作我也不懂,你说聊什么?”我打断子寒的嘟囔,一口气的解释着。

“小洛,我觉得这事关键在你!”子寒可能觉得自己有些收敛不住,所以又换了一种相对真诚的态度。“你如果跟王总承认个错误,深刻一点我想也不至于这样吧?”

子寒也许说到了点子上,不可否认,从开始出现这件事到现在我没有对妻说过一个对不起,这除了能说明自己没有真正的意识是自己的错误造成的外,其他的什么也说明不了。

“你也看见短信了,就算我现在说对不起也没用,她嫌的不是这个!”

“这个我去跟她说,但我刚才说的你也往心里去想想,当然我也知道她们家给你压力和冷嘲热讽的事情让你很不高兴,你肯定也很生气,这应该也有关系,但你也应该知道,王总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发展的,只不过谁也没想到而已,如果不希望你发展的话,王总还跟你干什么啊?你说呢?”

“你先去看看你姐再说吧!”脑子里乱乱的,不想再跟子寒理论了。

“那好吧!”子寒的一腔热情被我的一副麻木不仁给生生的挡了回去,所以有些无奈。

整整一个晚上,自己都坐在酒店沙发上没怎么动。

估计子寒的那些话在魔女的面前也不怎么奏效,所以一个电话也没有。

也算是意料之吧……

今天休息天,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魔女,你最近好么?很想你,有很多话想对你说!’按下这几个字,静静的等待着魔女的回复。

自己的感觉,自己也不再是原来的自己,魔女也不是原来的魔女了,原来的那些恩爱和牵挂完全被现实的事情拖累的所剩无几,几年来积攒的感情似乎也在这些经过消耗殆尽了。

外面的天空全部黑下来了,自己没有开灯。

在黑暗我问自己,没有了王瑾,我还有活下去的必要吗?难道,这辈子就这样失去她了么?

不,我想应该将这一切归咎到间发生的这些事情上,如果没有这些事情,也许我的魔女不会这样在我面前淡淡的走远。

可,就算没有这些事情,我也已经对魔女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然魔女没有因此怎样,但终归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变换了模样。

无论自己如何去表白和修饰,相信受过伤害的女人都会换一种心态和逻辑来重新审视自己,审视这段感情,审视所谓的将来。

黑暗,我可以肯定的回答自己,我是爱她的,很爱很爱。没有她,不行。

没有再对她说对不起,最主要的原因我想也就是在这里吧,尽管这是一种狼心狗肺式的心理,但却是自己必须承认的,也是必须要面对的。

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间这些偶然的事件似乎在造就着一个必然的结果。

良久,仍旧没有接到魔女的回复。

这个时间大概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吧,也许她正在吃晚饭,手机不在身边。也许,是她不方便而没有回复。但自己不能贸然的给她电话,因为我曾经答应过她,如果没有得到短信的肯定,是不能随便打电话的。

所以,还是继续等吧。

‘魔女,还加班么?’一个小时后,仍旧没有回复,忍不住又发了过去。

魔女可能加班,可能腾不出手来或者腾出时间来回复吧?但又不可能说一个小时连上厕所的时间也没有吧?

‘魔女,还在生我的气么?给我回复下好么?至少让我知道你现在还安全的在哪里。’十五分钟后再次尝试。

还是没有回复。

有些忍不住了,手指在按键上来回的按着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按了删掉,删掉了再按上,想打又不敢打,不打又不放心,纠结的要命。我真的要听见自己脑壳裂开的声音了……

座机就在一旁的茶几上,用座机打吧,这样的陌生号码或许她会接的。摘下话筒按了号码,然后就是接通后的长音。

一直响着,没有人接听。

睡了?

现在还不到9点,就算是睡了也应该能够听到这么长时间的振铃吧。

要不就是不接?

还是不方便。

还没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听筒里出现了盲音。

整整一夜,昏昏沉沉而又浑浑噩噩,手机一直开着,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

窗外不时传来的那些狗叫或者其他什么动物的叫声让自己不能沉睡,醒一会儿睡一会儿的熬到了天亮。

一晚上没休息好,一上午也没精神,攒了一大堆的工作在案头。

埋头苦干了几个小时,粗粗拉拉的算是把工作交代了。

奇怪的是一上午手机都没动静。

可也就在想为什么的时候,手机却响了。

一个老客户出差到这里,原来很要好的那种。

不用说,午肯定要喝酒。

喝就喝吧,自己也想放纵下自己,这一个月以来都被这些纠缠着,甚至都没有过笑容。

憔悴是无法掩盖的,但酒后所有的不快和憔悴则更无法掩盖。

喝多了,多到勉强把车开回去。

‘小洛,我们结束吧,我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可能,这样下去丝毫没有什么意义了,所有经过的这一切就当作是我们做的一个共同的梦,现在梦该醒了。我们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把这一切全部都忘掉,不留任何痕迹。我会做到的,把你忘记,把你的一切都忘记。不要再找我了好么?我会感谢你的。王瑾。’

还没有到家,王瑾的短信长长的也绝情的发送到了我的手机上。

也许,这不用再进行过多的考虑了,王瑾昨晚是故意不做回复的,也许她在她那大床的一边一夜未睡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而后浓缩在这一百几十个字里面匆匆而又不给自己任何商榷的就这样镌刻在这个时间和这个空间里。

‘难道我们真的要上演一部现实版的《廊桥遗梦》么?他们的爱只有四天时间,可我们却超过了四年甚至更多。’

这不得不让我想起罗伯特·詹姆斯·沃勒的经典,太多的相像,太多的雷同,也造就了一个没有太多区别的结果,但我要用它来反问。

‘我说了,我会忘记的,忘得一干二净。谢谢你的成全。’魔女的回复简短而有力,干脆而又不容商量。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酒后的大脑麻木而又迟钝,但我曾经记得午夜漫步在河边的影影绰绰,曾经在味道江湖的调皮打赌,曾经在路灯下变换不停的身影,曾经在酒店甜蜜恩爱的往昔岁月,曾经在亿万打拼的时光,还有曾经影院里的电影《画皮》和曾经皓月当空时魔女站在我的车前的一幕一幕……

魔女,你怎么可能忘记?!

没结婚之前,你对我说不要我离开你;

结婚之后,你说我们要去内蒙,去草原,去喀纳斯,去欧洲,去没有认识我们的地方旅游……

王瑾,你怎么可能忘记?!

亿万办公室里,你默默含情对我似骂非骂的照顾。

长街路灯下,我们手挽手时那真情的告白;

你家里滚筒洗衣机面前,你闭上眼睛将自己交给我的一刹那;

月光下,你远远的站在我的车前;

还有我们的戒指我们的半岛铁盒……

魔女,你怎么可能忘记,你怎么可以忘记?!

‘王瑾,我不相信你会忘记,我是你真心爱过的男人,曾经想把一切都托付给我的男人,也是曾经让你失望到绝望的男人,无论你在什么时候,我的名字你都不会忘记,都会深深的印到你的脑海里,镌刻在你心底那个最疼的角落,即便是你80岁以后你也会对我的名字的这几个字再一次的颤动,你不会忘记的,永远不会……’

泪水和所有的压抑都融化到这些汉字里面,虽然我想要说的更多,可我找不到该如何表达,找不到。

再也不用担心别人会看到我哭时的好奇,也不用担心会有任何人来打扰自己的宣泄,我放声大哭。

‘就这样吧,希望你不要再找我了好么,谢谢你的成全。’

魔女的热情和冷漠是完全成正比的,没有丝毫的折扣,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幻想。

我知道,这都是自己造成的,是我伤害了她,伤害了她的心,伤害了她的未来,也伤害了她的幻想,也许她这么做是唯一的选择。

就像她曾经说的,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有爱和恨,当她多爱一个人,恨他时,便有多恨。对这份感情在她认为也没有她所希望的那样浪漫和认真,得到了也就面临抛弃了。

我不知道女人是否都是这样想,得到了也就面临抛弃了,但魔女的这种做法很明显的在证实着这个女人所特有的思维逻辑,甚至是思维定势。第七百零三章我该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去找她?

这已经不可能了,这个时候她是不可能见我的,就算她愿意她的家里人也不会同意的,反而会给她带来意想不到的灾祸。我已经知道她今晚是住在王霸天那里的。

除了给她增加压力之外,一切都于事无补,在她看来所能起到的作用除了证明我认真的考虑过我们的将来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的意义了,因为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给我机会的时候,我错过了,再次给我机会的时候,我挥霍了。

难以名状的痛苦纠缠着我,我理不出头绪,找不到理由,甚至找不到自己。

换位思考吧,这是我惯用的一个思维方式,很多时候能解释一些站在自己角度上解释不了的问题。

也许,魔女这么做是对的,至少站在她的角度上是对的,就这样结束这份有着太多危险和太多不可能的感情,这会让她很安全,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哪一天会亲眼看到我和某个女人抱在一起。况且也不需要再有什么理由,都是自己伤害她太深了,只要她是过得好的,这比什么都强。

好吧,我答应你,不再去打扰你。

我在心里默默的对她说,只不过没有将它们变成短信里的字发送出去,但我会等,我不相信你会忘记,更不相信自己会忘记,我会等,等到她真正安全的那一天,尽管自己并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时间,但自己也要等下去,因为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段真爱。

这一个理由就足够了,也足够支撑我她再次回到我身边的这段漫长的岁月,我相信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毅力等下去。

唯独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的身体受不受得起这样的重压。我还是不了解女人的心思,确切地说还是不了解魔女的心思。

魔女就这样离开我了么?

接连好长时间,我都不敢让自己的大脑去接受和承认这个事实。

这未免也太过于简单了吧?

好几年的感情,就这样一个以悲剧结尾的故事么?

是荒唐的缘分还是注定的收场?

我实在无法给这段经历下一个准确的定义。

那本离婚证书,却实实在在的表明了王瑾的一个态度。

……

我发现老板好难说服,在我的公司lij普通员工节假日是有底薪的,管理臻河后的第一个长假,公司决定放三天假,在会议上,大家问我假日员工是否有底薪,我当时犯了一个想当然的错误:以前自己呆过的公司都有,这里肯定也有。忘记了让行政人资部去查一下,马副总等人知道原来没有,但也没有人提醒我。于是行政人资部就发放假通知下去了。

工资核算时,老板找到我,要求取消员工假期的底薪,我问为什么,才知道原来臻河以前假日普通员工是没有底薪的,只有月薪制的管理人员才有工资。臻总要我取消,抱怨我没有通知他,我心想: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呀,如果知道没有工资,这次新申请,那涉及公司的钱我肯定会先请示一下吧。我没有同意,放假的通告写了有底薪,签上了我的大名,过段时间就反悔,以后还有员工信公司高层的话吗?本来以前公司高层在员工的信誉度就出现问题,我在总经理信箱收到好几封员工投诉公司高层承诺不兑现的信件,如果我刚来臻河就出尔反尔,以后工作还有得做吗?第一次争议没有达成共识。

过了几天,臻总又找我和陈子寒谈这件事,我依然不同意,臻总要求将这部分工资打入员工互助基金,这是两回事,我依然不同意。

过了几天,臻总又找到我谈这件事,我都被找烦了,对臻总说:“这件事,是由于我没有调查,根据以前的经验想当然而犯的错,责任在我,以后跟钱有关的事,我一定会先了解,但这次我必须言而有信,你如果认为这笔钱一定不出的话,可以从我工资里面扣,每个月扣一千也行两千也行,扣完为止。”

臻总说:“我不是不愿出,我们商会其他的公司都是休息节假日就没有给底薪的。”

我回答说:“法律也有规定,要给的,而且很多公司都是这样做的。”

臻总说:“都按法律,国的企业都关门了。”

我不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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