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想当面和你告别的,但是我怕你甜言蜜语的挽留和眼泪,会让我忍不住的沦陷,我只好以这样一种最笨拙而又最恶俗的方式向你告别。当你看到这些字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你,离开了湖平,你不用找我,也找不到我,我会去一个新的城市(去哪个城市,我也不知道),换一个新的电话号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或许还有一段新的感情。
现在我的心里好乱,本来有好多话想和你说,可是我不知道我要从哪里说起。过去的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度过来的,生活完全失去了色彩,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我甚至感到一种绝望,从来没有过的绝望。
我也问过自己到底喜欢你哪里,长得帅、有钱、幽默还是什么?最后我自己都没找到答案,现在我来告诉你,当爱情来得时候,没有为什么,心动了,就是你。
我知道你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我原以为我会有足够的耐心,去等你慢慢长大;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拉着我的手,蛮横对我说:“小妞,跟大爷回家,去见见你的公公婆婆。”这对我来说,比任何甜言蜜语都要动听。我也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和我说:“小妞,嫁给大爷吧,我有一颗永远爱你的心。”
可是现在,我发现我等不了,我知道有一天你会长大,可我不知道到底哪一天你才会长大。
你曾经告诉过我,在湖平这个寂寞而又喧嚣的城市,因为有了我,你的生活开始有了色彩,你知道吗,当时我有多高兴、多开心吗?我一笔一划描绘着我们的未来,睡梦我都会笑醒。
其实,我也是一样,我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不停走下去,就是在寻找那个我爱的人。到了湖平,我留了下来,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湖平会是我最后一个城市,因为在这个城市我找到了我爱的人。因为一个人这个城市开始有了色彩,因为一个人这个城市开始有了情感,也是因为一个人,这个城市开始有了呼吸。
可是,这个城市开始让我感觉到暗淡无光,我感受不到他的情感,我触摸不到他的体温,我也感触不到他的呼吸。
我不知道我离开你会不会后悔,我也不知道我离开你会不会依然忍不住想你,日日想、天天想,我也不知道我离开你会不会还是忍不住会给你打电话,让你少喝点酒;可是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你,我必须离开这座城市,因为不离开你,我就永远找不到自我,不离开这座城市,我会疯掉的。
我不知道我还要走过多少座城市,我才能找到属于我自己的幸福;我也不知道我还会不会像爱你一样去爱第二个人;我也不知道我会不会为另一个男人,心甘情愿去洗衣、做饭。其实,我不止一次想问你,你是不够爱我还是因为不够自信。对我来说,房子、车子、票子都不是问题,我认为只要有了爱,就会有了一切,只要我们够努力,我们就会有这一切。有了房子不代表会有爱情,有了房子也不代表有了家,有了爱情的城市才叫家。
本来还有许多话要说,可是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双眼,我不敢再写下去了,我怕我再写下去,这些天我的努力、这些天我建立起来的坚强,会轰然倒塌。
老公就此别过吧,谢谢你,曾经爱过我。
永远爱你的苏夏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视线渐渐模糊……
落款下面还有另一段话,用不同笔写得:
这是我呆在洗手间写的:
老公,昨天是最近这一段时间来,我最开心得一天,尽管这一天是这么的短暂,但已经足够让我回忆终生了。离开前,我决定好好开心一下,微笑着离开,让你心目的苏夏一直都是美丽的。昨天谢谢你陪我一个一个地方走过,我不知道昨天故地重游,你有什么感觉,我多么想抱住你,狠狠咬你一口,让你的血液永远在我体内流淌;我多么想大喊,老公,我不想走。故地重游的时候,往事一幕幕,我忍不住想流泪,可是我知道我要走了,我要让老公开开心心的。
其实,就在昨天,我还问你,老公,你说我一直留在湖平好不好?其实就在昨天的那一刻,我还心存一丝丝幻想。如果昨天你很认真的告诉我:苏夏,留下来,我想我还会毫不犹豫沦陷,继续为你洗衣做饭。我会一直等待你,等你长大的那一刻,哪怕等得遍体鳞伤,我也不在乎。
可是你是多么聪明啊,你明白了我想要和你结婚,你选择了逃避;昨天你也一样明白我需要什么,可是你再一次选择了逃避;那一刻湖平的天空完全塌了。
我知道,你的心里,永远忘不了她。
老公,趁你还没睡醒,我要走了。
老公,快点长大。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希望你能不要让她伤心;如果你没有做好爱她的准备,请不要招惹她。
苏夏
我颤抖着读了一遍又一遍,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苏夏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了我。原来一直以来,苏夏都明白,苏夏心里像明镜似得,她完全明白,她一直在等我长大,等我有担当,等我带她回家,等我向她求婚,直到最后一刻,苏夏还希望我能挽留她、能留住她,给她一个留下来的理由,可是最后这一个理由、一个让她自我欺骗的理由我都没给她。
“苏夏……”我像被抽了筋一般,颓然无力跌坐在地上,口喃喃叫道。
但我很快就反应过来,疯了一般冲到楼下,我猛地扑到前台,“美女,我想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住一起的那个女孩子走啊?”第八百六十九章遇到了碰瓷的
显然有点被我吓住了,结结巴巴道:“她很早就走了,天不亮的时候,她就把寄存在这里的行李取走了。冰火#中文”
“啥,寄存行李?”我很大声问道,有点难以置信。
“是……是啊。”小姑娘显然有点吃惊我的反应,两个大的行李箱,她过来订房间的时候就放在这里了。
“那她有没有说她去哪里了?”我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尽量平和道。
“我们一般都不问客人的去向的。”小姑娘犹豫了一下,“我们她退房不,她说等您醒了再退。”
小姑娘说完这话,我感到腿肚子有点发软,苏夏把行李都带来了,也就是说昨天苏夏约我出来,其实已经做好了要走的准备了。那昨天的故地重游,不管是新城、还是街心公园、拉面馆,当苏夏一天都以甜甜的笑容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她的心又该是多么的难受呢?不善于伪装的苏夏,到底是什么力量支撑她坚持了一天,而且让我丝毫都没有察觉。
我不忍想象,也不敢想象……
我疯了一般冲出门口,我不知道苏夏究竟是去了哪里,苏夏只是说她要离开这个城市,那她会去火车站还是飞机场?
我不知道,我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脱口而出就是:“师傅,去火车站,越快越好。”
白天的湖平处处就写着一个字:堵,大街上四处都是喇叭声。
我不断给苏夏打电话,手机永远都是那个冰冷的声音,“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坐在车里的我心急如焚,拼命催促司机,“师傅,能不能再快点。”
“我倒是想快,你给双翅膀?”司机倒是够幽默,只是此时我却无心欣赏这种幽默。
车在慢慢移动,望着窗外的景象,有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过年回来后,苏夏到车站来接我,走得也是这条路,往昔的甜蜜依然历历在目,转眼间却成了往事。
我闭上眼睛,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小兄弟,到了。”不知道多久司机突然开口。
我睁开眼睛,火车站到了。
火车站永远人来人往,每天都有大把人怀着梦想来到湖平,每天也有兜着破碎的梦想落魄得逃离湖平。湖平梦,湖平梦……
“苏夏!”
“苏夏!”
……
我在广场大声呼喊,很快我就知道了徒劳……
我很快就迷失在人流,我冲进售票大厅,电子牌不断跳跃,显示车票的信息,我根本就不知道苏夏会去往哪里,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苏夏到底是坐得是火车还是汽车亦或是飞机或者是开车。
不管我如何拨打,苏夏的电话依然是关机,我颓然倚在火车站售票厅的柱子上,慢慢滑落……
我泪流满面,木然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没有人关注我的存在,沧海一粟就是这么来的吧。
“苏夏,你在哪里?”我在心里大声喊道。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急忙掏出来一看。
**,竟然是10086打来的,我***你妹啊,我挂断了电话。
这心里一哆嗦,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大姐的电话。
“大姐,大姐,我是小林,我是小林。”我有点激动。
“有啥事说吧,别那么着急。”
“那个,那个,那个苏夏去哪里了,您知道吗?”
“苏夏?”李大姐奇怪问道:“她退股了,你不知道吗?”
“退股?”我长出了一口气,“什么时候?”
“好久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陈总还有肖总都极力挽留,可是不知道为啥她非要走,说家里有急事。”李大姐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嗯。”我轻轻回答道,心里一阵阵发冷。
“不是大姐说你啊,苏夏可真的是个好女孩啊这年头这样的女孩子真的好少了,你可要抓住了……”李大姐还在絮絮叨叨。
可是我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看来李大姐也不知道苏夏去了哪里,“谢谢你大姐,我会的。”我挂断了电话,最后一根稻草也断掉了。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如丢了魂一般往回走,结果走了相反的方向我都没发现。
突然一个人撞了我一下,我抬起头一看,他手机掉地上了。
我刚要骂人,两三个人突然围了上来,“兄弟,你说怎么办吧?”
我打量了一下他们,撞我的那个一米八左右的个头,留着光头,穿着一个花衬衣,还敞着怀,然后有一个留小平头、刺青的小烂仔,还有一个大胖子,肚子如十月怀胎一般。
我知道我遇到碰瓷了,因为我明显能感觉到是那个光头佬故意来碰我的,换了平常,我肯定会满脸堆笑着道歉,但今天不知道为啥,我甚至想闹点事,我知道我肯定不是三个人的对手,而且我知道他们一定不光是三个人,但我就是想闹事,也许**的伤痛会治愈心灵的伤痛吧。
“什么怎么办?”我冷冷道。
“兄弟,装傻是吧?”胖子靠过来。
我双手握拳,浑身蓄力,我就等他动我的那一刻。
“装什么傻?”
“你把我手机碰到地上了,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把你手机碰地上了?”我冷笑道。
“我刚才正在跟一个客户谈一笔大生意,你这一碰,这笔几百万的生意可能就黄了,你说怎么办吧?”
“才几百万啊,你怎么不说上千万甚至上亿呢?”
“看你这个样子,是不想解决问题了?”光头佬也凑了过来,刺青小烂仔也围了过来。
“不就是碰瓷吗,你们这一套玩得也太多了吧,什么人也勒索是吧?”你横,我更横,“我听你们道道的规矩,好像大部分碰瓷都是挑刚来湖平的下手吧,怎么今天挑花眼了还是饥不择食,谁都挑啊。”我歪着头,不屑一顾,其实不是不怕,但那一刻我真的想闹点事。
三个人面面相觑,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这么说,这些碰瓷的家伙专挑外地人下手,他们活跃在火车站附近,拉帮结派,观察每一个路过的人,他们基本都是看你刚到湖平,人生地不熟,就武力威胁加勒索。
“你这是想闹事了吧?”胖子的语气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强硬。
每个经过的人都好奇看过来,但没有一个人驻足,其实在湖平呆半年的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一个人敢管。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你碰瓷在先,如果就此收手也可以,咱们就当谁都不认识,你们继续发你们的财,我继续走我的路;你要是不想收手也可以,现在你们人多,你可以按照你们的想法来,但只要你们还在这里混,我就会找到你们。”
“要不今天算了吧?”刺青小烂仔向光头说道。
“妈的,倒霉,不跟他一般见识。”三个人骂骂咧咧走了。
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警察站在不到我十米远的地方,我冷笑了一下,唉。
又走了不到二十米,我赫然发现了派出所,太嚣张了,也太心寒了,也就是这个派出所让我发现,原来我走错路了。
其实,我又何止走错一条路了呢?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往哪里。走着走着,我就走到了一个公交车站旁边,正好这时来了一辆公交车,正好是经过我公司,我跟着众人挤了上去。
下了车,我继续无意识瞎走,最后我才发觉走到苏夏的家,尽管知道苏夏可能已经不在这里了,我还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
开门进去后,我高声叫道:“苏夏,苏夏……”
“你找谁?”一个年男人从主卧走了出来。
“你是谁?”我反问道。
“我是这个屋子的主人,你有什么事?”
“这里的女主人呢?”
“你是说苏小姐?”
“嗯,嗯。”我有点激动,“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你是……”
“我是她朋友,刚出差回来。”我撒谎道。
“苏小姐搬走了,房子卖给了我们。”
“什么时候?”
“就前两天。”
苏夏居然卖了房子……
而这一切,我居然都蒙在鼓里。
“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房东说道,“你是她朋友,打个电话不就行了。”
我失魂落魄走了出来,我不相信苏夏就这样走了,以这样一种方式离开了我。我想苏夏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她会不会又重新买了个房子,亦或者苏夏会不会又回到我们住的宾馆呢?就像以前一样,走了又回来?
想到这里,我不死心,我决定再回住的宾馆去看看。
“先生,您好,您的房间时间到了,你还要不要继续住……”前台的小姑娘一见我进来,赶紧问道。
“住。”我掏出银行卡来,“我再交几天的钱,除非是钱不够了,否则不要打扰我。”
小姑娘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打开房门,不用开灯,我也知道苏夏不在,没有想像的失望,也许其实,我已经知道苏夏离开了我,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第八百七十章苏夏,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没有插电卡,磕磕绊绊躺倒了床上,我想感受一下苏夏的温度,我想感受一下苏夏的气息,这个房间是我唯一能感受到苏夏气息的地方。我知道一旦我退了房,这个房间残存的唯一一丝气息都会消失殆尽。
我把头趴在被窝,想感受一下苏夏的温度,被子放了一个上午,已经冰凉冰凉,我感受不到苏夏一丝丝温度。
我在被窝里开始哭泣,哭得很小声;为什么哭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昨天晚上苏夏问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说让她留下来,我知道也许昨天我只要勇敢一点,事情又会是另一个结局。
苏夏看着我的双眸,问我:她应该不应该离开湖平。
我知道我随随便便回答一句:苏夏,我爱你,留下来吧;这样的言不由衷、过口不过心的甜言蜜语话我说过千万遍,这样的话说出来很容易;但那一刻我也认真了,认真到我虽然能猜到故事的结局,却不敢用随便来应承。
我想尝试着开始慢慢长大,用担当去爱苏夏,用自己的双手在这个孤独而又喧嚣的城市,给苏夏撑起一片蓝天,尽管我知道这个过程很遥远、很漫长,漫长到我自己都觉得不真实。
可是苏夏等不了,她等不了我慢慢长大,尽管她那么希望我长大,但我还是让她失望了。
泪水慢慢流进嘴里,苦、涩、咸,一如此刻我的心情,男人有泪不轻弹,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懦弱,连哭都不敢大声。
我掏出手机,不断拨打苏夏的电话,永远是冰冷的女生:“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尽管我知道苏夏不会开机,我还是执著不停打电话,发短信:“苏夏,回来吧。”
“苏夏,我错了。”
“苏夏,求求你回来吧。”
“苏夏,你就这样一声不吭走了吗?”
“苏夏,我爱你……”
……
终于我的手机开始罢工了,手机没电了。
那一刻,厚厚的窗帘的掩映,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白天还是黑夜,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我静静躺在床上,不知道为啥,那一刻我反倒清醒过来,我不知道苏夏现在在哪里。她还在湖平吗,还是如她说得那样,她已经离开了这个城市;如果在这个城市,苏夏又在哪里呢,如果离开了这个城市,她又去到了哪里呢,那个城市也像湖平这么热吗,那个城市也像湖平这么爱哭吗,那个城市会不会也有一个像我这样欺负她的男生在等着她呢?
想到这里,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和苏夏认识的点点滴滴也开始在脑海涌现:
苏夏默默为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洗脚、泡澡……长久以来,我默默享受着这一切,内心不是没有过不安,自己何德何能,但这种想法只是一闪念,我就心安理得享受了这一切,时间久了,就觉得心安理得了。
苏夏的暗示那么明显,我就狠心把糊涂装到底,苏夏终究脸皮薄,没有点破,而我也就厚着脸皮一装到底。
我才发觉自己对苏夏的思念,这种思念是如此的强烈,也许就是那一刻,我才真真正正确认了自己对苏夏的感情。
虽然我很爱苏夏,我却依然像一只蜜蜂一般,留恋在花丛,流连忘返,轻佻得与不同的女人上床,还自以为自己魅力无边,不是没有后怕,而是偷情所带来的快感,远远掩盖了那种后怕。
当虹姐事情东窗事发之后,我才第一次体会失去苏夏的痛苦,我知道我无法失去苏夏,不管是从哪方面,我都无法失去这个女孩子。
破镜难重圆,后来苏夏虽然原谅了我,但心里的伤口却从来没有愈合;失去了信任的苏夏对任何一点事情都是敏感的。
当魔女以那样一种近乎戏剧性的场面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尽管两个人没有说一句话,但我们的表情还是出卖了我,敏感的苏夏明白了所有的东西。
苏夏眼里揉不得沙子,当她的全身心的付出,换来的是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所谓爱得越真、伤得越深,最后苏夏终于决定离我而去。
但直到最后一刻,苏夏还想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哪怕我只是一句虚情假意的挽留,苏夏也会留下来。
……
往事一幕幕在脑海浮现,过往的画面如昨天刚发生一般清晰,苏夏的音容笑貌不断在我脑海定格。
睡了,醒了,醒了,睡了,再醒,再睡……
我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肚子饿得厉害,我却没有任何起床起来吃东西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心的痛苦。
渐渐我有种迷糊,甚至有种恍惚,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有刺耳的声音响起,迷迷糊糊,我分不清到底是什么东东,我也懒得搭理。
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我刚吐了一口气,稍微有点清醒,刺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下我明白了噪音的来源,是房间的电话。
我懒得去接,但噪音却没有停歇的意思,我爬过去拿起电话:“干嘛?”我极其虚弱而又没好气的问道。
那头迟疑了一下:“先生,您好,我是前台的服务员。”
“什么事?”我有点不耐烦。
“我……”前台支支吾吾没回答。
“神经。”我挂断了电话。
但这个电话也使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必须离开这个宾馆,再呆下去,我非死在这里不可。
我怕起来,抹黑找到了洗手间的门口,摸索着洗了把脸。来得时候没带东西,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我摇摇晃晃走到前台。
“退房。”我极其虚弱的说道。
“先生,你没事吧?”前台那个熟悉的小姑娘问道。
我摇摇头,苦笑了一下。
“刚才,刚才……打扰了,我只是看您进去再没出来,就想问问您……”
“谢谢你。”
结完帐,我才发现,我在宾馆不吃不喝呆了两天,我摇摇晃晃往外走。
“先生,你不要紧吧。”后面是关切的声音。
我摆了摆手,没有回头,我知道我要开始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
走出宾馆,湖平的空气犹如火舌一般扑了过来,那一刻,我感到了一阵虚脱,脚像踩在棉花上一般,软绵绵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饥饿。
我摇摇晃晃走进了宾馆旁边的拉面馆,“给我来一大碗牛肉面。”
不到一分钟的工夫,那一碗面就被我消灭掉了,我感觉像没吃一样,更加饿了,“再来一碗。”
那个老板,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大概那一刻我的形象像是刚从里面放出来的吧。
说老实话,那是这辈子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拉面,拉面的汤我都喝得精光,后来我还特意去这个拉面馆吃过几次,但再也没有那一次的美味。
两碗面下肚,我的头脑也开始恢复了思考。我知道不管我多伤悲,苏夏已经离开我了,但生活还得继续,女人没了,我依然要吃饭,事业不能再没了,不知道这两天有没有人找过我。
有几条信息。
田静的,家人的……
打完三个电话,我突然觉得无比空虚,我一屁股坐在床边,心里觉得难受得要命。
我拨了一下苏夏的电话,还是没开机,早在预料之,我发了一条短信:“苏夏,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开机,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开机,但无论如何,我都在湖平等你,回来吧,苏夏。”
发完短信,我躺在床上,我还在想这两天我在宾馆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
如果我答应要结婚,事情还不会到今天这一步?
尽管在现在看,我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甚至是一个伪命题,但在当时来说,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在无数的时候,在这个都在反复缠绕着我,让我寝食难安;我知道这是一个无法求证的问题而且事情无法重来,但这个问题也在我心里种下了一粒种子,慢慢发芽,这逼迫我不得不一直向前,每当我累得时候,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这粒可怕的种子就冒了出来,因此我不得硬着头皮一直向前、再向前。
我爬了起来,我决定要去理个发,从头开始,剪掉了那一直以来的飘逸的长发(相对男生来说),剪掉的时候,那个理发师还问我;“你真的确定要剪掉吗?”
“嗯。”我点点头,内心无比坚决。
镜子的头发一点点掉落,我心里的血也在一点点凝固,直至结痂。
没有苏夏的日子是难熬的,我不敢让自己停下来,因为一停下来我就会想她,一停下来,我就会自责,一停下来,我就忍不住要发疯,我为什么不留苏夏。
我只有发疯了一般工作,早上醒来,只要天亮了,我就会赶紧跑到客户那里,有些时候早得客户都没开门,而晚上,我一定会等客户关门我才回。
炎热的湖平,口若悬河、勾心斗角,回来后,我累得要死、也困得要死,可一到床上我还是睡不着,闭上眼睛全是苏夏的影子。
我每天都会给苏夏发短信,告诉她我这一天做了什么,尽管我知道苏夏可能压根就不会看。
没有了苏夏,我不知道自己是一下子成熟了还是一下子变老了。我与那些大我一轮甚至更多的客户,觥筹交错,酒桌上,搂着脖子称兄道弟,嘴里一样的骂骂咧咧,黄色的笑话一个接着一个,逗得众人哈哈大笑,我内心却是无限悲凉。
夜总会、ktv里,挑选“佳丽”的时候,我会像那些老色鬼一样,大声朝“妈咪”喊道:“找几个波大的、腚圆的过来啊。”第八百七十一章虹姐的安慰
众佳丽进来后,“挑白菜”的时候,我会像那些老色鬼一样对她们评头论足,淫笑着大声叫嚷,要多放浪形骸就多放浪形骸。冰火#中文
可只有当佳丽靠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内心有多厌恶她们,我会把她们推给我的客户、我的同事,我会大声叫道:“妹妹,今天要陪好我们的老板啊,否则不给钱啊。”
我不会碰那些佳丽一下,更不会让那些佳丽碰我一下,因为我觉得很脏。
我大口大口喝酒,却很少吃菜,不管是白酒、红酒、米酒、洋酒,我是来者不拒,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我都是来者不“惧”,客户竖着大拇指喊道:“不愧为是老总啊。”当然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没有竖小拇指,暗骂道:“这个傻x。”
这样的日子常让我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日子,我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但貌似客户更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当然只是貌似,因为客户没有告诉我他们更喜欢哪个我。
这期间,我接到了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虹姐的。
当电话响起的时候,我还在梦酣睡,晚上喝酒喝得太多,我头疼欲裂。
我摸索着接听了手机。
“起来了吗?”娇滴滴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谁会这样叫我,我迷迷瞪瞪看了看那个号码,一下子我睡意全无。
“是你?”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我不知道自己激动什么。
“嗯。”
两个人一时都有点沉默。
“你找我有事吗?”
“嗯。”
“什么事?”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不着感情,我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恨虹姐。苏夏走得那一天,我恨死了米雪,我想我会痛骂虹姐一顿,可是现在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对虹姐,但我实在是对她热情不起来。
“我……”
“有事就说。”
“能……能见一面吗?”虹姐吞吞吐吐道。
“你觉得有必要吗?”
“那好吧。”她显然有点失落,“打扰了。”
“在哪里?”我心里一动。
“还在王府井吧。”
挂了电话,我长出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答应她的见面。
今天的虹姐穿着很朴素,如良家妇女一般。
看到虹姐的时候,我有点激动,我面向着阳光,微眯着眼睛,双手插在口袋里,就那样看着虹姐。
“这么看我干什么?”她问。
这时我们已经到了车旁边。我打开副驾驶门,示意她上车,说道:上车我再回答你。
我上了车后,在驾驶位上坐定,她便问我: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我向右转身,身子前倾,贴近她的脸蛋,问道:看你真像良家妇女?
她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笑着说道:你怎么那么坏啊!
话音未落,我的嘴和她的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把舌头从她嘴里拿出,开始轻轻的用舌尖舔舐她的耳垂,并且不时的用牙齿轻咬一下。
于此同时,我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着,并且时不时地用指指尖滑过她的腿根部,私密处那茂密的森林近在咫尺。
在亲吻她耳垂的同时,我提高了指尖滑过大腿内侧的频率。
我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变得不均匀。
我们在车里缠绵之时,不时有路人经过,于是我提议驱车前往安全场所,得到了她的默许。
半个多小时后,我把车开到了江边。
在开车过程,我们的手都没有闲着,我继续用指尖刺激她的大腿根部,而她竟然也主动地把手放在我的帐篷处,隔着,隔着裤子来回抚摸。
停车后,我说:我们去后座吧!
随后我们从前门下车,又从后门上车。
一切准备就绪,合体前,我决定检验一下这次漫长前戏的成果。
我把手伸进她的裙下,扯开她的内裤,经过茂密的森林长驱直入至洞穴门口,发现洞口早已湿透。
洪水从洞里汹涌而出,淹没了附近的森林,也浸湿了那块遮羞布。
我示意她抬腿,她配合地将双腿抬高,屁股略抬起,让我轻松地脱下她的内裤。
她的内裤是乳白色的,材料丝质,上面有些暗花,昏暗的光线下,隐约能看见内裤底部浓浓的液体。
我本能地把内裤放在鼻子旁边,闻了闻那片琼浆的气味。
她用她的脚轻轻地踢了一下我的脸,说道:讨厌,闻什么闻啊!
我笑了笑,将内裤扔在一边,贴近她耳朵,轻声问道:你想要温柔的还是暴力的?
虹姐选择了后一种,她说:我喜欢暴力点的,但我怕疼!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相信我。
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抬起她的双腿在肩膀上,将她放倒在后座。
这一下,我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双方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就连耻毛都相互缠绕,盘根错节地交织在一起。
她禁不住大叫,深呼吸,十指抓住我的臀部,深深地嵌入肉里,往她的xiati方向拉拽,推开,再拉拽,一,二,三,一,二,三,就像是圆舞曲的节奏。
我们就像是黑暗的舞者,伴随着每三秒钟一次的盆骨撞击声,凝视,喘息,撕咬,拥抱。
我们就这样共舞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圆舞曲的tempo显然已经无法让她满足。因为每次我从她体内还没彻底抽出,她就急不可耐地把我的腰往她的方向拉。
我明白,现在她已经不需要圆舞曲,而是快的波尔卡。
可能是觉得胳膊的力气不够大,虹姐把两条腿从我的肩膀拿下,紧紧盘夹住住我的整个腰部,双腿来回勾扯,狠狠地往她xiati方向撞击。
有了双腿的帮助,她便解放了她的手,于是她开始用双手快的按揉她的**,仿佛这样可以成倍地增加交he的快感。
可能由于快感瞬间成倍增加的原因,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高亢嘹亮的尖叫声,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或许那是通往xing爱快乐天堂的呓语。
此时此刻,我在xing爱的作用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的xiati不需要用太多的力气,只是配合着她来回位移即可。
对她而言,我只是一个**的xing爱玩偶,所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持住那里的硬度罢了。
虹姐在**之前的一瞬间,整个身体猛然蹦得紧紧的,那样子就像一只打挺的鲤鱼。
接着,她打了个极大的冷颤,深吸一口气,紧紧的抱住我,指甲深深地嵌入我的后背肉里,嗓子里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便酥软在我的怀里。
那一瞬间,我的xiati感受到一阵酥麻的紧缩感,就象有一条条小鱼游过我的两腿之间,接着,一股暗流涌向我那里,把它紧紧地包裹起来。
三秒钟后,暗流退去,虹姐下意识地将我推开,下面的那东西也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我低头看了看,除了沾满了白浆以外,它依然坚挺。
在虹姐第一次**后,有些倦意的我把她转身抱在了身子上。
车内空间足够宽敞,这也给了她充分的上下来回晃动的自由。
如果换成一辆国产**丝车,每次抽出,女生一定会撞到头。
我配合着她的摇摆,不时地用腰力往上顶她,同时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峰。
整个车震过程,虹姐都是穿着衣服的。
这点也是我的习惯:我喜欢跟穿着衣服的女生zuo爱。
当然,这个"衣服"并不包括内衣和内裤。
不知为何,我一向不喜欢女生**,也不喜欢开房后就脱衣洗澡上床**。
我喜欢在保证顺利交he的前提下,尽可能少脱衣服。
和官雪华,我也是如此。
用这种姿势做了几分钟,我开始觉得有些疲劳。
环顾四周的车窗,都被我们俩散发出的体热笼罩上了一层厚厚的水蒸气。
车厢内的空气越发稀薄,我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我决定采取主动手段,加虹姐二次**的到来。
我把手伸至我们**的交界处,穿过我俩早已盘根错节的树林,找到她的**,用拇指按住,来回揉搓。
于此同时,我加快了屁股和腰部晃动的幅度,
很快,从她的面部表情和嗓门发出的短促呻吟,我知道她即将到达巅峰。
要知道,当使用女上位交he时,女生由于要保持身体平衡,双手要扶着男生,自然没有多余的手去按摩**。
这个时候,体贴的男士应该记着帮忙,对那里稍加刺激,配合这样深入的体位,很快就能把她送上快乐的云端。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虹姐**时的表情,看上去很痛苦。
女生**时的感觉,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具体而科学的解释。
据说,那种感觉近乎一种幻觉,上万倍于普通的**快感。
那一瞬间,痛苦和快乐仿佛没有了结界,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细胞都会沸腾。
唯一可以给予相同快感的方式,据说是吸毒。
跟女人**的快感比起来,男人在**瞬间所获得的快感,微弱得不值一提。
封闭的车厢内,氧气逐渐稀薄,我有些头晕目眩,她也是浑身香汗淋漓,瘫倒在座位上。
我急忙打开车窗,同时按下汽车的外循环通风。
这里要提醒广大车震爱好者,在车厢里zuo爱,一定要打开空调外循环,同时车窗要留缝隙。第八百七十二章痛并快乐着
车震后,她叫我去她家睡,我不想去,因为那里没有换洗衣服,送她回了家,我自己回了自己家。
这几天,纵欲过度啊。
早上要上班,起来后看镜子,镜子里面的是自己吗?
两眼发黑,双目无光,毫无精神可言。
过度放纵的结果就是,我的身体的抵抗力越来越弱。在一次喝得醉醺醺时候,我开着空调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感到头胀得厉害,开始流鼻涕、开始发烧。我知道,我感冒了,但是我并没有当回事。因为以前碰到感冒,我都是,靠自身的抵抗力,拖几天就好了,但是我完全没想到这次感冒会来得这么严重。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感冒越来越重,尽管我在客户面前极力装得没事人一般,但所有人都看出来我病得好厉害了——嗓子哑了、浑身冒冷汗、一吹空调直哆嗦,整个人都有种眩晕感。
我实在顶不住了,我终于给田静打电话,要休息几天。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屋外骄阳似火,我却感到浑身在发冷。整个人都在发颤,我缩成一团,多想有个人能抱抱我活着陪陪我聊聊天都好,那一刻,我特别想爸妈,想起小时候,感冒了趴在爸爸的肩膀上去卫生室,我知道现在父亲已经背不动我了,可是那一刻我还是想爸爸。那一刻我拼命地想找一个人聊聊天,但是我不知道找谁。手机上存了几百个电话号码,有客户、有同学、有朋友、有同事、有萍水相逢的家伙,我一个个翻下来,我却不知道我可以跟谁聊天,客户?不,完全不可能。同学?朋友?大白天的别人正在上班,我怎么好打扰别人。我有种悲凉。
药,吃了几天,一点作用没有。无奈之下,我只有去看医生,第一次给我看的医生说,是扁桃体炎,开了几天的药。第二次我去复诊的时候,接待我的是另一个医生,又说了一个我咽喉炎,又是开了几天的药。病情依然没好转。到第三次,烧发得越来越厉害,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弱,根本吃不下任何饭去。整个人极度地虚弱,第三次走到那里的时候,门诊医生告诉我是肺炎,让我住院。我实在已经走不动了,坐在那里,我完全就想躺在地上。住院就住院吧,我实在不想再走回我住的地方了。关键是我完全已经没有力气走回去了。
住院,随他们折腾去吧。我连随身带的衣服都没有,还好随身带了卡,医生并不关注我带没带衣服,他只关注我能不能交够医疗费。
第二天给晓东打个电话,让他给我送了点衣服来,晓东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哇这咋了呢?被美女给煮了?咋就躺下了呢?”
我哭笑了一下,无心理会晓东的玩笑。
晓东和少扬来过陪过我两次,但也只留了很短的时间。我已经很感激了,在这个社会别人能过来陪陪你就不错了,你还能要求更多?
住院的日子无比地无聊,每天要打三瓶葡萄糖水。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浑身烫得不行。医院的病号餐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鸡腿,平常我是无肉不欢,但生病的时候,我觉得那鸡腿是绝对的面目可憎。送过来的饭我基本都扔掉了。
肚子很饿,我却不知道吃什么,隔壁病友家人每天都会煮好东西送过来。那一刻我多么希望有个人能照顾我。
那一刻,当吃着难吃的病号餐的时候,我拼命地想起苏夏给我做的饭。
那一刻我才真的体会到,苏夏对我的照顾有多么重要。我忍不住在想,假如苏夏在的话,我生病了,她一定会做非常可口的饭菜给我吃。可是,苏夏已不在我身边。
我长出一口气,按下了苏夏的电话号码。电话里传来一声冰冷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颓然地放下电话,闭上眼睛,泪忍不住流了下来,我知道,我永远地失去了苏夏,我连唯一与她联系的东西都失去了。
那一刻我甚至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如果谁给我做一点好吃的,只要她愿意,我一定娶了她,前提她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打针的是一个美女小护士。闲聊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是卫校毕业过来实习的。换了平常,我一定会好好调戏她一番。可是此时此刻,我没有任何**,也没有任何的兴趣。病情在一天一天地好转,我慢慢地恢复过来。我拼命地想出院,可是医生说,我还不能出院。每天有一个医生带着一大堆实习医生,我像一个标本一样,或者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让他们来检查我的病情。
我恨透了那些医生,但是没办法,我还是要表现得非常诚恳地:“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每天医生让我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刷卡刷卡再刷卡。
养了好多天的病,终于出院了,为了不想苏夏,我继续一头扎进工作。
那天,去看望了王霸天。
王霸天倒是精神得很,看到我这样子还吓了一跳。
两人就随意聊了聊,没扯到魔女,也没有扯到魔女两个哥哥,更没扯到公司。
我还是继续找虹姐,我承认,我是没心没肺的人。
这个地方是一家情趣主题酒店。
那是我在本地论坛上偶尔看到的一个这家情趣主题酒店开张的帖子,看了一些图,感觉不错。
我也是灵机一动,突然想起这个地方。
那天晚上跟虹姐看电影时,我把我的舌头赏赐给了她的嘴。
她对我主动而热气的舌吻感到异常兴奋,主动地把手伸进我裤子里,纯熟地把硬物上下套弄。
看完电影,开车前往酒店的路上,我摸她,已湿。
我将屁股微微抬离驾驶座,她心领神会,拔下裤子,掏出硬物,一顿大吃特吃。
所以等我们到达酒店大厅的时候,xing爱前戏阶段已经被我们完成了。
进门后,我趁她没上来,先熟悉一下地形,把房间观察一了一番。
这个房间正间有张很复古的大床,床两边挂着黑色的帷幔,床头是一排铁栏杆,很有世纪欧洲的韵味。
床的旁边有个大铁笼,估计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而且还站不直,我觉得今晚应该用不着这个东西。
笼子旁边有个吧台,上面陈列着许多情趣用品,振动器***等等,但是最显眼的还是是两根皮鞭,一根是从上到下完全笔直的,就像马鞭;另外一根皮鞭的末端长着许多碎碎的细布条,目的可能是为了降低痛感。
突然间,我无意看见吧台的最上方有一样明晃晃的东西,拿下来之后,是一个尚未拆封的玩具手铐。
我想了想,然后拆开包装,将手铐拿出来,扔在床上。
这时候,门铃声响起,我打开门,她有些羞涩地看了我一眼,走进房屋。
门刚一关,我就用巨大的力量将她重重的抵在门上,动作非常野蛮,让她始料不及地叫出声来。
紧接着,我们彼此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拥吻,于此同时,她双手开始解开我的裤带,充满渴望地手同时伸进去。
我抓住她即将伸进我内裤的手,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猛地将她的双手按定在门上,动弹不得;接着,我开始用牙齿咬她的嘴唇,脖颈,耳垂;先是轻轻地,然后越来越重,最后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
她大声地叫着,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快乐的呻吟。
呻吟,她突然大声地说:我好喜欢你这样对我!
我停止撕咬,在她耳边轻轻地问道:想要更刺激的么?
她重重地点头。于是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将她扔到床垫上。
她就像一只鱼一样被弹起,在她落下的一瞬间,我猛扑到她的身上,拿起床上的那对手铐,将她双手穿过床头的铁栏杆,铐在一起。
我野蛮地将她的上衣和胸罩扯开,扒下,扔到地上,然后扯下她的小短裙,只留下一条可怜的黑色蕾丝内裤在身上。
她**着上身,双手反铐,就像一个即将在被送往刑场,在胸口刻上红字的荡妇。
我站在她面前,脱下自己的所有衣裤,只剩下一条内裤。
我往前一步,站在她头顶的正上方,xiati正对着她的脸,问她:想吃我的棍子么?
她点头,于是我缓缓蹲下,内裤下方凸起的地方距离她的嘴越来越近。
我看见她伸出舌头,迫不急的想要隔着内裤品尝我的两颗肉球的味道。
就在我的内裤快要碰到她那根伸直了的舌头时,我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舌头扑了个空。
看着她那急不可耐的眼神,我突然很享受这种凌辱式的挑逗。
我决定继续把这个游戏玩到high。于是我跳下床,来到吧台,拿起那根直直的马鞭。
在两种皮鞭间,我想她应该更喜欢这条,因为她说过,疼痛会让她兴奋。
我再次站在她身体上方,拿起皮鞭,用那鞭子末端的那块扇形皮革,轻轻地在她的ru房上滑动,然后,顺着小腹,一直推向丛林深处。
我蹲在她的脸旁边,把那凸起的巨物对着她的嘴,于此同时,我用皮鞭末端的皮革轻轻地来回刮蹭她的大腿内侧,然后往上移动,滑过她洞口的两扇门,停留在她的下身上。第八百七十三章我是贱母狗
她两腿分开,就像一只青蛙,xiati挣扎着,颤抖着,洞口分泌出白色的液体。
双手被反绑的她,此时只能做的,就是伸出舌头,隔着内裤,不停地舔舐我那条硬棍。不一会儿,我那白色的内裤底部就被她的唾液浸泡出一块斑驳的水印。
我把皮鞭的末端从她的下身处推下去,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表情和反应。
她喘着粗气,嗓子眼发出急促而尖利的叫声,那声音很像家养的小狗崽的叫声。
在那里刮蹭了半天,我抬起鞭子,一条粘稠的像唾液一般的细线粘在鞭子那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坠落在她的小腹上面。
我仔细看了看皮鞭上面那片扇形皮革处,上面布满了她xiati那浓稠的白汁。
接着,我把皮鞭末端送到她的嘴边,说道:把它舔干净。
她很乖,很听话,用灵巧的舌头把那里舔得干干净净。
我指了指自己内裤,问她:想不想吃这个?
她拼命点头,我用皮鞭轻轻的抽打她的脸蛋,说道:你说,你想吃我什么?
她用嘶哑的嗓音回答:吃你的大棍子!
我把xiati再次靠近她的脸,说:可是我穿了内裤了,怎么办。
她突然抬起头,一口咬住了我内裤上沿,接着将我整条内裤用牙齿扒了下来。
那个被禁锢了太久的“啪”地从里面弹出,弹在了她的鼻子上。
我那里瞬间火辣辣的痛,心理有些生气,于是我站了起来,拿起内裤,套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用皮鞭开始鞭打她的ru房。
一边抽打,我一边说:竟敢偷袭我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打得很轻,就像在ru房上面挠痒痒,把她反而弄得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内心想笑的冲动,表面上严厉地说道:还敢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决定把她的手铐解开,进入今晚的正题。
我把她的手铐解开之后,她一个鲤鱼打挺,转过身来,又像上次一样,把屁屁对着我,上下左右晃动着。
我看着她这幅持逼待操的骚样,忍不住用鞭子在她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接着便端起长枪,直捣黄龙。
她的**仿佛黑洞一般,有着巨大的吸力,刚一碰到她那里,我的那活儿便被一股力量狠狠地吸进了她的黑洞。
她那里是那样的湿滑,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泥鳅,嗖地钻进了地洞。
由于黑洞里面过于光滑湿润,并且插入过猛,我的**实在刹不住,一下猛插到了底,令她不由尖叫了一声。
我双手把她的屁股往前一推,嗖地一下,**从洞里面整个滑了出来,带出了一滩体液,洒落在床上,浸湿了床单。
这下她受不了了,她扭过头来,屁股上下左右晃悠着,努力地寻找我的**,同时大喊:快点,我要。
我端着长枪,左闪右突,躲避着她那黑洞的追踪;她充分发扬了不抛弃,不放弃的二炮精神,撅着屁股,张着大口,四处寻觅着那根火腿肠,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进去。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我一个不留神,**被她那张深渊巨口精准锁定,接着,她猛地向我的棍子扑过来。
我闪躲不及,瞬间被她的巨洞吸了进去。
**几次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那里要缴械了!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对方的**连影子都还没有,自己却马上要上缴子孙后代了,我如何对得起自己那“银枪小霸王”的名声!
我决定转移注意力,缓解一下**的精神压力。
我把**拔出,退后,令其进入冷却状态。
她感受到了洞内的空虚,便猴急地晃动着***,喊道:快,给我啊!
我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往后使劲拽着,同时拿起皮鞭抽打她屁股,说:你想让我怎么样?
她回答:我想要你**!
我摇头,又狠抽了她屁股一鞭:说!想要我**你!
她被抽打的兴奋不已,大喊:我想你**我!
我继续:说!你是个荡妇!
她放声大喊:我是个荡妇!是个荡妇!
我把已经冷却好的再次插进她的体内,然后用鞭子连续抽打她的ru房,后背和臀部,命令道:叫我主人!快!
她的内心仿佛得到了某种释放一般,近乎疯狂的大喊着:主人,主人我喜欢你干我!快**我吧主人!
我继续问:你是不是我的贱母狗?
她回答:我是!我是主人的贱狗!我最喜欢被主人干了!快**我吧,主人!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让别的女人喊我主人,但一定不是我最后一次。
也许,我只是把我这些天的压抑全都释放在她的身上……
我让晓东去查,关于黄振海的身份,却一无所知,这样身份的人很有玄机,要么就是超级大鳄,要么就是个骗子。
他靠近魔女,究竟为了什么?合作?骗钱?骗感情?
关于合作啊钱啊什么的我不想知道,我只担心的是魔女被他抢走。
烦躁。
而苏夏这边,让我郁闷的是,她居然直接把偌大的鑫皇撇下给她们公司的几个股东,拿了钱直接消失,我真是造孽啊。现在鑫皇最大的股东,是一个据说搞煤矿起家的。
找苏夏已经找得我绝望了,让晓东等人帮忙,毫无线索。
如果一个人要躲着你,你还真的找都找不到。
魔女和黄振海几乎几天就见一次,真是要气死我。
一想到这个,我就压抑,想到走了的苏夏,我就更压抑,就喊虹姐出来,把火发泄到她身上。
虹姐当然也知道我情绪不对,她也不多问,似乎对这样的关系很满足。
那天,我去探望林霸天,却被告知,林霸天已经出国留医了。
我大吃一惊,问管家为什么我不知道?
管家说我也不知道。
我马上给魔女打电话,她确认了此事。
我问她为什么不跟我通知一声,她反问我干嘛要通知你。
面对冷冰冰的魔女的态度,我有些受不了,于是阴阳怪调的说最近搭上了萧桥一样的小白脸,就不理我了,把我当什么了你?
魔女笑了一声说:“杨锐你给我弄清楚,你现在和苏夏是一对的,而你,却还要想着占有别人,你这是什么心理?”
“我……我……”
“你成熟点好不好?你到底弄清楚了什么才是你该要什么才不该要,什么时候你才知道不向不属于你的东西伸手!?”
“你怎么现在对我这样……”我感到了绝望。
“我还有事要忙,没其他事我挂了。”她挂了电话。
我的天一下子塌了。
魔女,口口声声,以前口口声声要守着我的魔女,怎么突然这样。
一定是,一定是那个男人!
除了那个男人,还能是谁?
我打电话给了晓东:“王瑾和黄振海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大概就是两人经常约会见面那程度。吃醋了?”晓东问。
“你说呢!”
“哟,杀气腾腾啊,兄弟,别乱别乱。我现在过去,我现在过去,跟你分析分析。”
二十分钟后,我们在湘菜人家见面了。
上了四瓶啤酒。
我没什么胃口。
晓东倒是吃得很爽,满口大汗的。
“别吃了!”我自己喝了一杯。
“吃饱再聊啊!啊,好久没来这里了,真***爽啊!”
“晓东,你说,苏夏能去哪儿呢?”
“国外,估计。反正是难找得到了。”
“唉……”
“别叹气了。”他喝了一口酒,然后拿着纸巾擦嘴。
“我现在烦,很烦!草!”
“为了女人是把?女人这玩意就是这样了,你***怎么跟少扬那人一样,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
“你没感情的家伙。没心没肺!”
“我怎么没心没肺?你才没心没肺,你要是有心有肺,你就好好守着苏夏过一辈子了!草!”他大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别不承认,你爱的本来就不是苏夏,对苏夏,你是感恩是回报是习惯是喜欢是享受,但你不爱她,就那么简单!”
“说得对……可我一下子没了苏夏,心里好难受。”
“过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你也别乱了阵脚,既然苏夏走了,走了就走了,那你就去追王瑾,把王瑾追回来就是。”
我怒道:“追她大爷!今天给她打了个电话,***,语气冷冰冰的,那个啥黄振海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看你看你,还那么意气用事。先冷静,我们再想对策。”
“怎么冷静?她把她爸转移去国外留医,跟我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让他出去了,操!当我什么啊,我还那么好心,去给她找她哥哥,去帮她爸爸找医生,什么什么的,我就一sb。”
“你他吗的,以前王瑾口口声声非你不可,你怎么不珍惜,哦现在她不愿意了,再说了,我是她我也不乐意守着你一辈子做尼姑啊!***,历史上只出了一个为自己爱的人守着孤独终老的人,就是看上了徐志摩也看上了的林徽因的金岳霖。历史上只有那么一个啊!而为了男人守着,有谁有谁?你倒是说说看。你既然有了苏夏,她就会寻找别的幸福,不然这一辈子那么漫长,多苦,你愿意王瑾受苦,过苦日子一辈子吗?”
“我就是怕她受欺负!”
“欺负你大爷!”
“那次萧桥的不就是?”
“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晓东一语的。
我连喝了两杯啤酒,然后问:“那现在呢,我怎么办,我承认我有些这个心理。”
“你不是有些这个心理,你就是那样的心理。你这算爱她吗?你这是占有欲!”
“我**别骂我了,谁***没有个占有欲!”
“吃得了咸鱼,忍得了渴。明白吗?以前你自己选择……”
我打断了他的话:“***别教训我了,你就直接说把,我该怎么办!”
“首先,你想怎么办?”
“我想,……先找苏夏吧,但……”
“找不回来了是吧?”
“是,那我也不愿意这么的失去王瑾!”第八百七十四章想不想我穿给你看
“你***真是恶心。这样吧,找苏夏呢,我偷偷帮你找,我帮你放出风去,让王瑾知道你呢和苏夏已经分手了,她早就走了,让王瑾也知道,你呢,有空没空的约一约王瑾,就从泡妞第一步开始吧。”
“好……好……可***她现在和那个王八蛋腻歪着呢!”
“唉,你别乱啊,你乱来就不行了,忍,忍一忍……鑫皇那么大个公司,那么赚钱,苏夏啊,苏夏,说不要就不要。杨锐,你真***造孽,老天怎么不劈死你这个***。话说,你现在还和虹姐搞一起?”
我不说话。
“搞就搞吧,正常啊。男人嘛,哪个有钱有实力的男人不三妻四妾的,但这种事,要低调啊。”
“就是那天她发了个短信,苏夏就一直跟我吵。”
晓东摇摇头:“我不相信苏夏为了这个事就和你分手。”
“嗯,我和虹姐搞在一起,她很生气,但后来我哄着,和好了,可要命的是……我总说梦话,这些天看到王瑾这样,压抑,晚上发梦,经常喊她名字,苏夏就找我谈结婚的事情,我一拖再拖……”
“鬼都看得出来你心里装的是王瑾啦!”晓东插话道。
“是啊,那天晚上她问我到底怎么想,我如果说我们结婚的事,她一定不会走……”
“草……”
我低着头,沉默。
沉默了好一阵子,长长叹口气。
“你看你现在吧,就跟一个懦夫一样。逃避。”晓东说道。
“是真的难受啊,换成是谁,换成是你你也难受啊,你看看少扬。”
“失恋嘛,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谁都***知道过一段时间就好,但现在还过不去啊!”
“那就喝酒吧!”
“喝喝喝,喝死了埋吧。”我举起杯子。
喝到了十一点多。
我摇摇晃晃的打了个的士回去,路上接到了虹姐电话,问我在干嘛。
我知道,她想我了,所谓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就是这样。
去了虹姐那里,我洗了澡,然后等着她洗澡。
她在浴室洗澡,我朝玻璃屏风往里面看去……
就在那一刻,我立刻感到气血上涌,每一个细胞都在噼里啪啦的爆炸,血花四溅,我的呼吸几乎停滞、心一下子几乎跳了出来……
浴室里,水在哗哗的流着。虹姐背对着我,赤着脚,赤身**,她的肥臀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字:大,大而不肥,确切说是大而翘,我目不转睛盯着虹姐的肥臀。
虹姐正在聚精会神按洗头液,双手搓了两下,然后放到头上揉了起来。
转过身的虹姐,胸前的大兔子傲然挺立。都说胸器因年纪过大容易下垂,可虹姐的大兔子就如少女般挺立。
此刻虹姐的大兔子不是包裹在bra里,不是被海绵衬托出来的,而是就那么货真价实展现在我面前。流水哗哗在虹姐流淌,慢慢流淌,越过高山,一直流淌到桃花深处、深处。
桃花深处曲径通幽,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
虹姐按了一些沐浴液,开始往身上摸,当摸到大兔子的时候,她就那样揉啊揉啊,我感到我的细胞一个个在爆炸,炸得粉碎,揉得我的心都碎了,碎得体无完肤
虹姐一路往下,往下……
洗完澡,她出来,大波浪头发还在不停的滴水,好一副贵妃出浴图。虹姐只披着一条浴巾,上面正好盖住了她的大兔子,下面正好遮住了桃花深处,婷婷玉立的双腿就那样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站在我面前。
“你这是什么眼神啊?”虹姐问道,媚眼顾盼流非,嘴角上扬,充满了挑逗。
我反应过来,哦没什么。
“我的身体好看吗?”虹姐的突然娇滴滴问道,酥软酥软。
虹姐的手轻轻滑过我的皮肤,我顿时感到一阵战栗,有种说不出的快感,放佛一股电流淌过全身……
虹姐的手柔若无骨,两根手指头轻轻捏着我的下身,我打了个冷颤,立刻感到了战栗,莫名的战栗,无比愉悦的战栗。我感到浑身都在发烫,从头到脚。
虹姐的手指灵活无比,像在弹钢琴一样,她是要演奏一曲琴瑟和鸣吗?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虹姐笑眯眯看着我,放佛受到莫大的奖赏。
虹姐拿起我的手,开始在她曼妙的身上游走……
我的身体再一次爆炸,这次的爆炸是如此的剧烈,此次的爆炸日月无关、风云变色、满目苍夷……
我就像一叶扁舟一样进了汪洋大海,黑暗的夜空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海边,看不到星空,看不到月光,看不到灯光,我就像那孤立无援的扁舟,孤零零在汪洋大海里飘荡。大海显出了它狰狞的一面,掀起了狂风巨浪,我被高高得掀起,又被重重得打了海底。我爬起来,刚想摸一把脸,海浪又重重砸了过来……
我像孙悟空进了无底洞,无论金箍棒如何探底,我不断下沉、下沉、再下沉,金箍棒变大、变大、再变大,我依然找不到底。任我七十二变,腾挪转移,无底洞依然深不可测,张着血盆大嘴,等我慢慢沉沦……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暴风骤雨、妖精的呼唤混成了一谈,妖精的呼喊,扣人心弦……
终于金箍棒开始口吐白沫……
我大汗淋漓,一屁股坐在床上,虹姐也香汗淋漓,头趴在桌子上,屁股还高高撅起……
我知道也许我并没用满足虹姐,刚才左右手交替的时候,我已经耗费了太多精力。
过了许久,虹姐慢慢抬起头,笑眯眯靠我身边坐了下来。
我往旁边挪了一下。
虹姐又靠了过来,笑嘻嘻道:“怎么,还怕嫂子吃了你不成?”
“没,没,怎么会?”我尴尬笑道。我知道在此刻,我再装逼说对不起,已经无济于事。但我脑袋里,确实在飞开动,我把虹姐上了,以后怎么办?当然很难讲得清楚我们俩到底是谁干了谁。
“呵呵,我果然没看错,你功夫不错嘛。”虹姐笑嘻嘻道。
我有点窘,这要是其他女孩子夸我,我肯定雄性的自豪感倍增,不过话出自虹姐之口,我多多少少有些自信心不足。
“你手捂着哪里干啥?”虹姐拿开我捂住下身的手。
“终于老实下来了啊?”虹姐拿手动了动我已经耷拉脑袋的下身。
可怜的下身经过摧残,此刻美人在侧,仍不为所动。
“你想不想我这一趟,还带来了什么东西?”她转身去翻柜子。
“想。“我艰难咽了口唾沫,我充满了期待,虹姐会拿出什么好的东西?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就想到了两样东西,黄片还是成人玩具。
虹姐打开另一个柜门,拿出来一个半透明的储物箱,“你把盒子打开。“
我手哆嗦着,弄了半天也没打开盒盖。
“我来。“虹姐一下就把盒盖打开了。
我再一次窒息。
盒子里全部是情趣内衣,我拿起一条,是一条窄窄的丁字裤;再拿起一条,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胸罩,恐怕只能遮住那个枣核……
我一件件拿了起来,透明的睡衣、开档的裤袜、镂空的吊带衫、还有几套制服诱惑……
我拿起一条件东东,胸罩?好些不是,内裤,好些也不是,就好像是几条绳子一样的东东?
虹姐看我拿在那里左看右看,“想不想我穿给你看看?”
我咽了一口吐沫,傻傻的点了点头。
虹姐抬起脚,从那几条绳子的一个角度蹬了进去,然后又放另一只脚……
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竟然是一条丁字裤,严格来说也不是丁字裤,因为她前面和后面的丁字裤是一样的细,系在腰上的一样系。
穿上丁字裤的虹姐和没穿一模一样,但不一样,虹姐身上多了个件衣服,只不过这衣服前后都被夹住了……
我的下身再一次昂首挺胸……
虹姐娇笑道:“年轻就是好啊,这么快就可以……“边说边过来握住了我的下身。
我咽了一口吐沫,“虹姐……“
“叫肖姐。“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虹姐手已经不老实起来。
虹姐慢慢蹲了下来,
“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虹姐含住了我的下身……
尽管我下身已经口吐白沫一次,但是虹姐樱桃小口,却让我下身固若金汤的城池即将失守……
我暗叫不好,下身挣脱出来,我知道如果第二次城门失守,而且仅仅这样就城门失守,我必将被虹姐笑掉大牙。
“趴在床边。”我命令道,不知道是不是在嘿咻,我体内的雄性激素又一次被唤醒。
虹姐很顺从的按照我的吩咐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
不知道是因为虹姐的屁股够大、够翘,还是我本身就喜欢这种姿势。
我根本没脱虹姐的内裤,当然也根本不需要脱……
站在一打响就进入了白热化……
风云为之变色、草木为之含悲、日月无光、愁云惨淡、天雷大震,惨雾漫漫
春秋进入了战国,秦始皇以一敌六,率万千士兵近身肉搏,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剑戟鞭锤,呐喊声、撕咬声、马蹄声……丢盔弃甲、黄土飞扬……
秦国进入项刘争霸,楚霸王横刀立马、骑胯下乌骓,御敌千人,双目怒睁、声嘶力竭。
霸王一声声逼近,霸王不过江东,霸王肩扛、脚踹、手摔、头顶,宁死也要玉碎……
战斗总有结束的那一刻,当霸王倒下的那一刻,乌骓马也倒在地上……
楚霸王的时代终于结束了,冷兵器的时代,拼得是近身肉搏,楚霸王虽有万夫当关之勇,可楚霸王总有倒下的那一刻;冷兵器的时代,没有硝烟弥漫,战争结束的时候,是一片寂静,只有苟延残喘的士兵在艰难的挣扎;冷兵器的时代,愁云惨淡、日月无光、天地暗淡、凄风苦雨……第八百七十五章公司出问题
“你可把我给**了。冰火#中文”虹姐悠悠道。
我没说话,我已经死了……
每次到了公司,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感觉,而到底是什么感觉,我又不太清楚。
这段时间苏夏离开我后,我一直都没把心态调好。
当公司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和虹姐大战。
田静一个电话过来,说杨总,公司出事了。
我马上赶过去。
公司的高层领导,一个个如临大敌。
“怎么回事?”我问田静。
“两个风投公司,都提出撤资。”
“为什么!?”我大声道。
“我也不知道……本来合作得好好的,可是他们说撤资就撤资。”
公司的贸然大跃进,跟风投公司拿资金,已经是很大的冒险,但做生意,就要冒险,可是,一直和两个风投公司合作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说不合作就不合作。
“那他们岂不是违约了吗!?”
“违约金他们愿意扛。”
我马上明白,有人摆道。
“有人要故意害我们。”我说。
“国的环境,很复杂。”田静说。
“不是国的环境,是人性本恶。”谁会害我?
“给风投公司的负责人打电话。”我说。
田静马上帮我拨打电话。
不接。
没人接。
接了说不在。
“不用打了。”我说。
我拿起手机,给魔女打了个电话。
跟她说了一下我的公司的事情。
魔女说道:“我现在在忙着,你有事的话,等我忙完再说。”
我马上大怒:“我的公司都面临破产了!你还忙什么?还有什么比我整个公司更忙的事情,啊!?”
魔女说:“你生什么气,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生气的话,自己想办法好了!”
“我**这是说的什么话!?”
她啪的挂了电话。
魔女彻底抛弃了我!
在这个节骨眼,她竟然如此对我。
难道?
她和她哥哥一起对付我?
我不敢往下想,这之间一定有个很大的阴谋,至于是谁害我,我不敢往魔女那边想。
魔女不会害我的,怎么可能呢?
我给晓东付昆打电话,给少扬打电话。
晚上一起聚了头。
我把资料给他们一起看。
他们也同意了我的观点:“有人陷害你。”
我深深吸了口烟:“怎么办,我没有多少时间了,不解决,这个公司就完了。”
“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做生意,要一步一步来,稳扎稳打,这下好了,借了钱,人家突然把钱拿回去,还干得下去吗?”付昆道。
我说道:“我草我当时让田静负责,田静一直做得好好的,再说哪个公司不想做大做强?谁他吗的知道会成这样,现在主要不是稳扎稳打的问题,有人在背后搞鬼,他就算不这么通过风投公司撤资的方式,他也会通过其他办法搞我的!”
晓东点点头:“杨锐说得对。”
少扬道:“你想怎么解决?”
我说道:“怎么解决?借钱咯,充资咯。”
“这个是大数目啊!”
“我知道是大数目,所以才找你们想办法。”我说。
晓东想了一会儿,说:“兄弟有难,我们不能不帮,这样吧,我们三人,我出一半,你们两个出另一半,帮他过完了这关再说。”
“我草!”少扬抱怨道。
付昆问:“你不乐意?”
少扬道:“我还想扩大我们的厂,这下……”
“搁着吧,以后再考虑,等杨锐过了这一关,我们再一起帮你想把你厂子扩大的事情。”
“好好,不要食言啊!”少扬道。
“草,不信!?”
我长长叹口气。
回去的路上,我和晓东同一部车子。
晓东问:“怎么?钱的问题都解决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没那么简单。”我哦说。
“说说看。”
‘””“有人针对我,撤资,第一步,第二步,开始封杀我,还有很多搞垮我的办法的。我现在有些犹豫了,公司到底要不要?”
“要!怎么不要!”
“我倒下过,不止一次,也见过王霸天倒下过,多么厉害的人,王瑾也是,如果真的有人要搞你,他的金钱势力手段都比你厉害的话,真的很难搞赢。”
“哟,胆怯了?”
“这不是胆怯,这事……”
“怕了就怕了,找什么借口,杨锐原来胆子那么小。”
“草!”我不说话了。
本来还想和他说说魔女为何如此对我的,但他这么一激我,我直接不说了。
既然兄弟们都撑着我,那我就撑下去。
可是……
真的没那么简单。
仇家出手了,在各个销售渠道截流,通过笼络,收买,各种手段,甚至有一阵子,lij的产品不断的出现问题,有个修理工修理我们产品,触电身亡,被人发到上,人尽皆知,我这边还没解决完,另一边又出现问题,有一家用户用我们的产品,起火了,把他一家一栋楼都烧了。
这事情又被媒体大肆渲染,激起轩然大波。
就这么的,我们的销售业绩一下子一落千丈。
这让我想到了三鹿……
三鹿是自讨苦吃,而我们,是被人陷害。
我马上找人去调查触电身亡的事情和起火的事情。
还没处理完,更大的麻烦来了,很多终端销售点都嚷着退货,主要是客人喊着退货,代理商也不想跟我们干了,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厂家又生产出来了产品,我们只好出钱来安抚,但媒体的力量是无穷的,有几家湖平最大的报纸新闻整天大肆报道我们公司。
我们公司在lij出名了。
一下子,资金又断流了。
没办法了这次,我再也拉不下脸去找晓东他们,让公司的人找到报社新闻等负责人,请吃饭,送礼,给钱,然后找到出事的客户,修理工家人,给钱,安抚好,让新闻媒体机构帮我们说好话报道好,专家去调查后,证明,出事的产品,我们是被陷害的。
触电那个,有人在机子里面动了手脚,而着火那个,直接在机子里放火。
专家出来结论后,好,现在解决的机会来了。
可是,钱已经不够了!公司资金断流。
干脆,赌了一把,通过民间高息借贷巨额的方式充入资金。
第一,让媒体和出事方帮我们漂白。
第二,出钱安抚。
第三,让专家出面漂白。
第四,lij的产品重新打广告,降价优惠活动一周,公司承担所有活动资金……
等政策。
我借来了一大笔的钱,心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了。
如果我给魔女打电话,求她帮一帮,我想,她会不会帮我?
算了,***老子就是不找她!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媒体,专家,出事方被我的仇家出更大的价钱收买,在我们要搞活动的那几天,连续报道负面新闻,我们lij新闻尘嚣直上……
完了,完了……
真的完了……
公司就这么的,完蛋。
我公司因为无力偿还巨债,宣告破产。
当追债人四处给我们公司打电话时,我终于理解了热锅上的蚂蚁这个等死的词……
晓东。
少扬。
付昆。
又找了我。
“我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要保住你。”他们说。
他们这么说,也这么做。
帮我偿还了巨债,但lij成了三鹿,宣告破产……
这么个大公司,就这么被人玩完,而一直到现在,我连幕后是谁都不知道。
我让晓东找人,把那几个专家,出事人一方的人都找出来,用刀子逼也要逼着他们说出幕后指使人是谁!
晓东点头答应,可两天后,给我反馈信息说:别说专家出事人一方,就是连报道你们公司的几个媒体人全都不见了人……
太绝了。
我的对手,脑子太好使了。
那天晚上,我走去外汇街吃东西的时候。
路上突然冲出十几个人,全部拿着砍刀,嘴里叫嚣:“***,就是这个人,lij的老总,他们的产品,把我家人给电死了……”
喊着鬼话,冲过来就砍。
还好当时车子离得不远,我转身跳上车,马上踩油门往前冲,十几个人冲过来,见我车子闯过去,急忙闪开。
心想不妙。
以前,是搞垮我的公司,而现在,是要搞死我。
我马上想到父母。
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父母都在家。
说很平安。
我直接给晓东打电话,让他找人安顿好我父母,把我父母接过去。
然后又给魔女打电话,魔女开始还是冷冰冰,但一听说我被人追杀,马上说你在哪。
我和她说了碰头地点。
可是,我在开车的时候,感觉后面有几台车车灯从没变光过,不远不近的跟着,我立即起了疑心,在一个立交桥下,故意绕了两圈,发现那几台车还跟着。
我明白了。
给晓东又打了个电话,晓东说已经找了人,还有少扬付昆,过去接了我父母过去他那里,我说找多点人,我被几台车跟着。
晓东问在哪。
我说西成立交,我现在过去你那里,你找多点人,设好埋伏,一会儿车子进去后,堵路,干掉他们。
晓东说好。
就这么的,摆好了埋伏后。
我给魔女打了个电话,让魔女过去晓东那里会面,改了地址。
魔女说好。
可我发现……
几台车居然不跟了!
怎么回事?
不跟了。第八百七十六章公平吗?
开了几圈后,也没发现车子跟着。
不管了,到了晓东那里再说。
到了晓东那里,路过一段幽静的路段,旁边都是晓东埋伏好的人。
结果那几个车都没跟来。
还好,父母安然无恙。
我只好晓东帮我照顾。
晓东问我怎么回事,我照实和他说了。
他连夜打电话找了几个人,帮我好好检查了一下,还是他脑子好使,发现我的手机,和车子,都被追踪了。
手机被窃听,车子人家安了追踪器。
***!
太狠了,要杀人灭口!
魔女这时候来了,神色火燎,见到我后,问我出了什么事没。
我说我没事,但差不多被人砍死。
“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我说。
“我怎么不想理你,我那是有事。”
“很重要吗?”
“很重要。”
“重要到什么程度?”我问。
“你过来,我和你单独聊聊。”
我过去了。
两人坐在晓东家里的院子里。
我看着魔女的表情,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居然如此神色自若,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了吗?
“你为什么如此镇静?”我问。
“我两个哥哥,陷害我们。”她说。
“你什么都知道?”
“是的,我什么都知道。”
“你什么意思?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跟我说。”
“时间来不及!你知道我为什么靠近黄振海?你以为我喜欢他?他是搞地下金矿出身的,金融公司是他们家族拿来漂白的!”
“那又怎么样?”
“你怎么就那么笨呢?你以为煤矿金矿是可以随便开的吗?你给我开一个试试?现在这个社会,真正有影响力和统治力的企业是哪些你知道吗?国有垄断型行业企业,资源型行业企业,再有就是房地产开发企业。能够做得了这三个行业的人都是不简单的,当然了,很多没有实力的小企业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能够在这其任何一个行业玩到炉火纯青地步的人就是有着绝对的实力和背景的。人家这个人从父辈开始都是开金矿的能穷得了?你不要看他就开个帕萨特,那是他的父亲给他说让他低调的。他的情fu都是开阿斯顿马丁的,要是他的身价只配一辆帕萨特,那么咱们的身价只能配一辆二手的自行车。既然能够玩得了这个行业,那么就肯定是一个黑白通吃的人,现在金矿已经不太好玩了,随着资源的枯竭,国家的管理越来越严了,而且很多都已经完全收归国有了,他现在想要搞一些投资,很大的想法是玩房地产之类的,我就想了,这样一个有钱的主既然有这个想法,那么把我们几个公司卖给他也是可以的……”
“等等!”我打断道,“把我们几个公司卖给他?什么意思?”
“就是把你的,我的公司卖给他。”
“为什么?”
“因为,我的两个哥哥,对付我们,我知道我们玩不过他们,我们只能尽快收手!直接把公司卖了黄振海,然后另想他法,但……时间实在太急了,我的公司已经出手了,就是黄振海接手的。”
“啊?什么时候?”
“你那几天给我打电话,lij最危险的时候。当时那几天,你们公司的负面报道满天飞。我想帮你,但我不能出来,因为我和黄振海正谈到最关键时刻,钱最重要,而且,你们公司的价钱,没我的公司高,我心想着,我先把我的公司卖了后,再考虑你的公司,但我没想到你们公司根本撑不了几天……实话说吧,我和黄振海接触,一个是用生意公司发展潜力无穷大的噱头套住他,另一个,就是利用他喜欢我,那时候我不能和你联系,不能和你卿卿我我,你明白吗!?”魔女看着我,绿色的眸子发亮。
我握住了她的手:“我以为……你不在乎我了……”“你先听我说话,你这白痴。你知道我父亲为什么突然要走吗?这都是我们安排的,我的两个哥哥这次回来,先从我们的事业打击开始,先让我们身败名裂,最后一定要我们死。很疯狂。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钱就好解决问题,丢个几百万出去买条人命,很容易,最关键的是,他们在暗,我们在明!我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在干嘛,我只能凭我的直觉和想法,判断他们要走的那一步路子。你看见了,他们现在直接要弄死你了。当时我以为他们只会对付我和我父亲,没想到他们如此丧心病狂,在我转移走了我父亲后,就马上对付你,急不可待。我和黄振海在一起,我两个哥哥稍微忌惮了一些……可我知道,很快的他们马上也会找我。所以,我们两个,都必须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去哪?”我问。
“去国外。去我父亲那里,去欧洲,先避一避风头,惹不起我们躲得起,我让黄振海帮忙除掉这两个鬼家伙,可是,黄振海就算有那个实力,也未必能找得到两个鬼精灵,而且这样也需要时间,就怕万一还没除掉他,我们已经完蛋了。小洛,你要相信我,我们现在的能力,无法与两个哥哥对抗,只有黄振海才可以!”魔女焦急道。
“那我爸爸妈妈呢?我家人怎么办?”
“他们不会对你家人做什么事,但是你,和他们有过仇,我太了解我两个哥哥了。有仇必报,但不至于殃及家人。我们,现在,离开!”
“连夜?”
“对。”
“好吧……那你的公司……”
“公司已经转了,钱也拿了,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
我的手机也响了,是虹姐的,虹姐因为我们公司垮了,一直想找我,但我没空理她。
“虹姐什么事?”我问。
“小洛你在哪?”
“在晓东家。”
“你没事吧……公司这样了……”
“没事的,虹姐,我已经让人给你送笔钱过去,公司没有了就没有了,你先用着这些钱,然后去找份工作吧,我现在很忙,没时间,以后再说。”我的手机被人监听,我直接挂了电话,省得连累到她。
挂了电话后,我尿急,就走去后花园解决,晓东家的厕所有点远,现在我懒得走到那里了。
在一棵树后,我上完了厕所,走过来,听到魔女在打电话。
“嗯嗯……对的,是的,以前挂名鑫皇,是王霸天注册人,后来是苏夏……”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为什么魔女会谈到苏夏的鑫皇?
“对对,没事没事,先这样了啊!”
她刚挂断电话,我冲过去怒吼:“苏夏的事情,苏夏的离开,苏夏的公司,是不是和你都有关系!!!”
魔女愕然了好久,不相信我会冲她那么吼叫。
我怒发冲冠:“说啊!!!、”
“你……你冷静点……”
“到底怎么回事!?”我怒道。
“是%……苏夏的鑫皇,是我一手策划。可我是为了她1好!以前苏夏帮过你我对付我两个哥哥,他们不可呢能放过苏夏!鑫皇当时挂名就是我爸的名字,你觉得我两个哥哥会怎么对付她?”
“那好,你帮她!让她伤心欲绝离开了这个城市。帮她?”
“是你,小洛,是你自己的事情她的离开与我无关!但公司,是我让人收购的。当时的情况是在她伤心欲绝决定离开的情况下收购的。是,我是做了一些事,但……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不妥。”
我恍然大悟:“你先利用黄振海来刺激我,其实我和苏夏这样子,你全都知道,你逼着她离开我,当然,你设好的圈套里,就是不让苏夏两手空空……”
“是,我是设下圈套,我喜欢你我爱你,凭什么她得到你我得不到?我就是逼着她离开你。可就算不是因为感情,我哥哥对付她,我也会帮她,她拿了钱,走了,我也心安很多。我想的不只是我自己,本来,处理好了她的公司,处理好了我的公司,然后就是你的公司,但我还是慢了一步,小洛,你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吗?”
“我不明白!!!”我怎么明白?
“是,你不明白?你爱的就是我!”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逼走她!你比她有心计,有心眼。你厉害。”
原来,在好久之前,我和苏夏都落尽了这个圈套里,当然,魔女是顺势而为,因为两个哥哥对付我们。
可是这么对苏夏,公平吗?
想到苏夏伤心欲绝离开这个城市,我欲哭无泪:“魔女,对苏夏来说,公平吗?”
“公平吗?你怎么不问问我?”魔女问我道。
“问什么问!?我不问!”
“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不跟你吵架,现在马上就走!否则,我们两个都有灭顶之灾!”
“我不走!”我怒道。“我要流下来,找苏夏!”
“找,你去找!你不爱她,你找她回来,你再伤害她!!!”魔女大声道。
是啊,我找她回来,然后魔女继续在我面前摇曳,让我吃醋,我又发疯,为她发疯,苏夏又和我吵架……
对苏夏来说,她本来就是个受害者,那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呢?
“你走不走?”魔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