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语嫣将托盘端了出去,但是再也没回来,想必是回家了。
整个新房里静悄悄的,但是院子里还热闹着,时不时便又叫好的声音传来。
江妙伽见屋子一角放着脸盆,便就着水洗了脸,接着便无聊的在屋里走来走去。
过了不知多久,江妙伽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坐在炕上靠着厚实的被子便睡了过去。
送走了闹腾的客人,外面东西也没收拾,沈思阮便被沈大娘催促着进了洞房。其实他早就亟不可待了,只是那帮小子都打着捣乱的主意,一个劲的劝他喝酒。要不是他早有准备,又提前和熊大兄弟说好了帮忙挡酒,他今晚非得喝醉不可。
这么重要的日子他可不想喝醉,新房里还有他的新娘子呢。
沈思阮先去洗漱一番,确定嘴里没有酒味了,这才推门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沈思阮一眼便瞧见他的新娘子坐在炕上靠在被子上睡着了。她身上还穿着大红嫁衣,小脸已经洗去脂粉,露出本来的模样,小嘴因为睡着微微张着,透过昏暗的灯光,沈思阮甚至看到露出一角的香舌来。
沈思阮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身上有一股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他快步到了桌前端起早已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心里的火却依然没有压下去。
他知道自己这是为了什么,他当然也不是什么柳下惠面对美人而无动于衷,更何况这美人现在是他的妻子了,他也没必要压迫自己。
沈思阮小心翼翼的靠近,将江妙伽小心的扶着躺在炕上。
美人儿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吧嗒几下嘴,引得沈思阮身上火气更甚。他瞧着江妙伽睡的熟,忍不住慢慢将人包起来,然后一手扶着她,一手开始脱她身上的嫁衣来。
在沈思阮将她扶起来时,江妙伽便醒了,只是她心里紧张,又觉得羞恼,便索性闭着眼睛当做自己没醒过来。
沈思阮全身心的精力都集中在解江妙伽的嫁衣了。只是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沈思阮不由想到现代社会女人的内衣,老是看小说上说男人第一次脱女人内衣时会觉得麻烦。可跟那比起来,他倒觉得脱新娘子的嫁衣更不容易啊。
沈思阮忙的满头大汗,好不容易将嫁衣脱了下来,手一扬,嫁衣便落到了地上。江妙伽里面穿着一件枚红色的小夹袄,沈思阮这次倒是有经验了,脱的很快。
眼瞅着江妙伽身上只剩下白色的亵衣亵裤了,沈思阮这才停下来,跳下炕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个干净,又爬了上去。
初春的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江妙伽打个哆嗦,终于忍不下去了,缓缓睁开眼睛。
沈思阮身上只剩一条亵裤,此刻胯.间早已支起帐篷。他老脸一红,嘿嘿直笑:“醒了?”
江妙伽不好意思说自己早就醒了,红着脸点点头。
“嘿嘿。”沈思阮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挠着脑袋笑了笑,干脆拉上被子将两人盖住,整个人都朝江妙伽覆了上去。
江妙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羞恼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沈思阮。
媳妇儿听话乖巧,沈思阮也不敢动作太大伤了媳妇。他只觉得自己趴在软和和的身体上,整个身体的神经都绷紧了。
奥,这就是他媳妇的感觉啊。
沈思阮差点没流出鼻血来,他顿了顿,又怕压坏了媳妇,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不老实的钻进江妙伽的亵衣里,来回的游动。
“你!”江妙伽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一下子就袭上自己那处柔软。
“失误失误。”沈思阮手一顿,便知道自己摸到哪里了,嘴里虽然喊着失误,可手却没停,不一会儿就在江妙伽身上点起了火。
江妙伽身上起火了,他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炽热的火焰更是拱着江妙伽的小腹将她身上的寒凉都挤了出去。
罢了罢了,反正都是他的媳妇了,就由着他去吧。
江妙伽认命的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的热情。
沈思阮察觉到小媳妇的变化,心里一喜,直接将江妙伽的亵衣亵裤给扯了下来,身上那件大红肚兜早就被他蹂躏的堆在脖子里,堪堪的掉不下来罢了。
两具温热的身体终于重新覆盖在一处,沈思阮差点惊叫出声。
太、软、了。
男人冷硬,女人柔软。上苍早就人类的时候也许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会有了男人和女人。
沈思阮如同在云端,觉得自己两辈子活的最痛快的一次。
床头的龙凤喜烛还在静静的燃烧着,外面呼呼的小北风打在窗棂上呜呜作响。
沈思阮亲吻着柔软的小媳妇,忘情的沉浸在新婚的喜悦里。
红被翻浪,一夜不停,一切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