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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凌晨一点,所有人都喝得上头了,舒衍酒量一向不错,但现下也有了醉意。他心里很是记挂应书青,也实在是困了,就打算把车留给舒庆,自己先走一步。
舒衍拨开身前的人群,摇摇晃晃地坐到舒庆身边,刚想和他说话,却看见舒庆神神秘秘地,从包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塑料药瓶。
舒衍不知道那是什么,还笑他:“什么啊这是?醒酒药啊?”
舒庆故弄玄虚地朝他眨眨眼,打开药瓶倒出一枚白色药片,往女孩的酒杯里放。
舒衍觉得有些不对,急忙拽住舒庆的手,将他手中的药片和药瓶一同抢了过来,借着顶上灯光一看,才发现这是迷药。
舒衍大吃一惊,没想到舒庆竟会做这种事,立即责备道:“你小子这是疯了吧!居然给人下药!”
舒庆也没料到舒衍会是这种反应,觉得他太过大惊小怪,扑到他身上去抢药:“哥,你把药给我!这东西不伤人,最多是让人睡得死一点。”
“不行!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舒衍避过舒庆的抓扯,连忙把药瓶揣进裤兜里,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幸好周围的几个人都喝得烂醉,迷迷糊糊地瘫在沙发上,没人注意到他们的争执。
去上洗手间的女孩正好这时回来,看见舒衍和舒庆两人面红耳赤的对峙着,还笑他们:“怎么?是谁耍赖不喝酒啊?”
舒衍狠狠地瞪了舒庆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却没有当着女孩的面将他的恶行揭穿。他收缴了药瓶,摸出车钥匙丢给舒庆,礼貌地和女孩说了一声再见,就转身离开了酒吧。
秋夜的风凉如水,朝人迎面吹来,寒意立马就能渗入骨缝里。舒衍沿着街边走了一小段路,将身上酒气散了散,才拦了一辆车回家。
别墅远离闹市区,在夜晚不堵车的情况下,回程也要四十分钟。
舒衍用指纹刷开别墅大门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他站在门口换鞋,有意识地看了鞋架一眼,当看见应书青的运动鞋规规矩矩地放在上面时,一颗心才稳稳地落了地。
喝了一夜的酒,舒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走到客厅打开灯,在酒柜吧台下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一饮而尽。这时楼梯口传来隐约的脚步声,舒衍回身看去,看见李姨缓慢地从下面走上来。
舒衍惊讶地问:“李姨?怎么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