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书青轻声对他说。
应,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却发现沈明阳已经洗过澡,躺在床上睡着了。已然做好心理建设的他看到这样的场景,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下来,暗自舒了一口气,但他还是怕沈明阳睡得太浅,关上房门后,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去洗澡。
上床时,应书青的动作更加轻缓,生怕发出一丁点的响动,将沈明阳这头无法自控的猛兽从梦中惊醒。他平躺在床上,不敢动作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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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翻身,甚至连被子也不敢扯一下,忐忑地闭上了眼睛。
“应书青。”
黑暗中,沈明阳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惊得应书青浑身一颤。
他终究还是醒了,也或许是根本就没有睡着。
应书青的心脏骤然狠跳几下,让冷汗湿了一背,而在短暂的惊悸之后,人反而更加冷静。
该来的总是会来,哪里躲得过。
应书青松开紧攥的手,任由沈明阳翻过身,将他牢牢抱在怀里。
沈明阳身上什么也没穿,健硕的身体散发着**的热度,他的喘息很重,却还是控制着情绪,和应书青平静的说话。
“书青,你怎么说也是舒衍的舅妈,他交什么朋友,你应当替他把把关。”
应书青的睡袍被沈明阳缓缓脱下,冰凉的肩膀被对方重重地咬了一口,他蹙起眉头闷哼一声,却没有说话。
“舒衍今后是要从商的,虽然现在还在读书,但也需要经营人脉,你得看着他,不要让他去结交一些在事业上对他毫无帮助,且不入流的朋友。”
不入流的朋友?
难道你结交的那些人,就是上流?
沈明阳指向明确,应书青却在心里一声冷笑。
现在抱着他的这个人,做任何事说任何话,无疑不是在告诉他,他爱的那个沈明阳,已经消失了,不见了,已经——
死去了。
曾经的那个沈明阳,在工作上可以对一个职场新人悉心指导,在生活上可以对他的新男朋友体贴入微。天冷时,他们可以在暖烘烘的花房中共进晚餐,天热时,他们也可以敞着衬衫,在大排档里喊上几盘烤串,放一件冰镇啤酒在脚边,被滚烫的温度蒸出一身热汗,对着酒瓶仰头喝个畅快。
只可惜,快乐的时光一去不复返。
玫瑰山庄的那一晚,同时改变了两个人,它让应书青痛苦的摈弃了心中的烂漫璀璨,也唤醒了沉睡在沈明阳心里的那一头,对名利金钱充满着无限欲望的贪婪野兽。
当沈明阳一脚踏进他所谓的上流圈子里,就再也走不出那散发着铜臭味的黄金沼泽,他丢了灵魂,丢了自己,也彻彻底底地,丢了他心爱的应书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