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源拉着宋远琪的手,“不要着急,我们先过去看看!”两人正走过去的时候,一名中年人从旁快步走来。
“大小姐,你可算是来了啊!”
中年人穿着一身灰色长袍,戴着黑色的边框眼镜,看上去颇为的儒雅斯文。
他一见到宋远琪,便是开口喊道。
“航叔,怎么了?”
宋远琪看清来人,急忙问道。
航叔名叫邓世航,之前是宋家的大管家,因为在宋家操持多年。
宋千军念他劳苦功劳,于是便分出一个古玩店,负责给他管理,也算是让邓世航轻松一些了。
那古玩店,正是宝木古玩。
“大小姐啊,蒲家的报复,可真狠啊!”
邓世航作为宝木古玩的掌柜的,自然对眼下的事情是一清二楚。
“这兴水古玩,就是蒲家连夜弄出来的。
他们不仅卖古玩,还不知道从哪儿请来了一个鉴宝大师坐镇店内。
还说,凡是来他们店里购买古玩的,不论金额多少,都可以免费鉴定宝贝。”
说到这里,邓世航顿了顿,“我刚刚偷偷溜过去了看了一下,那鉴宝大师还真有两把刷子。
围观的顾客,将自己宝贝递过去,不出三分钟,便是能看出详细。
这一早上,那大师看了俩小时,经手的古玩,少说也有上百件了,从没出错。
如此一来,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全都去了兴水古玩了。
就连原本是我们宝木古玩店的老客户也去了他们那……”
邓世航说到最后,老眼含泪。
“大小姐,是我对不起宋家啊,辜负了宋家的信任。
你们给我这个店铺,是我没照看好啊!”
宋远琪摇了摇头,“这不怪你。
那蒲家有备而来,而且明显是要报复我们的!”
邓世航叹了一口气,“那大小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只要那兴水古玩再这样下去,我们宝木古玩就得关门大吉了。
我觉得,实在不行,我们也花钱去请来一位鉴宝大师坐镇,将他们的风头给压过去……”
宋远琪摇了摇头,“鉴宝大师虽然好找,可若是那种真正有水平的鉴宝大师,却是太少了。
就算是能喊来,其开价,也必定高昂,我们宋家如今处于关键时刻,爷爷大病初愈。
不少的竞争对手虎视眈眈,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钱去请了……”
“其实我……”
许源上前一步,正要开口。
忽然。
从兴水古玩店内,忽然爆发出一声怒喝。
“马匹的,居然敢卖我们赝品,这可是我花了三十万买的彩纹漆盒,找他去!”
随着那大嗓门落下,兴水古玩门口拥挤着的人,快速的往外走。
也不知道是谁,一扭头,恰好看到了站在兴水古玩门口的邓世航。
立刻便是喊了起来,“斗哥,宝木古玩的掌柜的就在这里,快点抓住他!”
哗啦!
一大群人朝着这边涌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壮汉,满脸横肉,手里正抓着一个红黑纹路的彩纹漆盒。
他快步朝着邓世航走了过去。
“姓邓的,不管怎么说,我陈文斗之前也算是你们宝木古玩店的老客户了吧?
我在你们店里,至少也买了上千万的东西了,可你,居然卖给我赝品。
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邓世航看着对方手上的彩纹漆盒,瞬间懵了。
“这怎么可能是赝品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