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旁的谭索,却宛若是看到了救星似的,忙不迭的朝着冯金河跑了过去。
嘴里更是大喊道,“师傅,你快救救我啊。
就是他们。
他们是过来闹事的。
他们想要看师傅的那块端山墨砚,我就拿出来给他们。但是他们把玩了一会儿,又说不要了。
我准备收起来,才发现,端山墨砚竟然被他们调包了,换成了一个石膏做的假的。
我就跟他们理论,他们不承认。
还打我,最后是我抓住机会,从那小子的怀里抢夺出了真的端山墨砚。
但那小子很能打,我不是对手,撕扯之下,端山墨砚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呜呜,师傅,都是我不好,是我没能看住师傅的宝贝啊!”
谭索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兮兮的开口。
就是许源,都不得不感叹。
这演技,来学鉴宝,简直是屈才了。
这要是踏入演艺圈,拿个影帝,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冯金河深深的看了一眼许源。
然后才看向自己的徒弟谭索。
嘴里有些莫名其妙的道,“那你说,我该如何处理啊?”
谭索还不自知,一听到这话,还以为师傅要收拾许源了。
当下忙不迭的道,“师傅,那个小子最可恶,应该打断双手双脚,然后扔出去。
至于那俩女孩,就扣押他们,让她们赔偿我们的损失,若是不够,就把她们卖到非洲黑窑里面去!”
冯金河听着,微微颔首。
“这主意不错!”
谭索大喜。
“师傅,你这是答应了?”
冯金河点头,“自然!”
说完,他便是手一挥,冲着那几名艰难才爬起来的保镖道,“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去打断谭索的手脚,然后卖到非洲黑窑里面去给那些大兄弟寻乐子?”
“哈哈哈,师傅厉害,师傅……”
谭索正高兴的大笑,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等等!
师傅好像是说,打断我的……
谭索猛然一扭头,看着冯金河。
“师傅,你……”
可惜,他一句话还没说完。
先前被许源收拾的这么惨的七八名保镖,直接围拢了过来。
他们心底都窝藏着火气了。
我们收拾不了那姓许的,还收拾不了你吗?
一时间,直接将这火气,全都发泄在了谭索身上。
短短几分钟,谭索的手脚都断了。
他哭喊着,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对冯金河喊道,“师傅,我是你的徒弟啊,你不能这么做啊!”
冯金河冷笑一声。
收拾许源?
连蒲家和计家都没那胆子和手段,我踏马就一卖古董的,虽然也认识几个人,可这许源,那是我能动的啊?
你踏马想害死我是不是?
别说,我不相信以许源的身份会用这种低劣调包的手段骗我的端山墨砚了。
就算那端山墨砚真的是许源打碎的,我特么连个屁都不敢放啊。
许源上前一步,他何尝看不出来冯金河的示好呢?
他快速的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
冯金河顿时恍然。
“好你个狗东西。
吃里扒外,竟然想要私吞我的宝贝!”
冯金河顿时大怒,直接走了过去,哐哐两脚,踹在了那谭索的脸上。
鼻子都踢歪了,鲜血直流。
谭索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他大喊着,“师傅,不是这样的,那小子诽谤,他在诽谤我啊……”
“诽谤你大爷!”
冯金河听得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巴结许源都来不及,你小子倒好,一个劲的给许少身上泼脏水。
我还能留你?
冯金河打累了。
一个眼色,旁边的保镖立刻上前,抬着谭索就出去了。
估计是去找卖往非洲黑窑的中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