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凉城准备婚礼期间,钱惠兰也是动作频频。
她好像已经在以席凉城的丈母娘自居了,警告着段民衡的律所。不要插手和席家相关的事。可惜她警告错了人。段民衡原本就是律所合伙人。
但是由于财产分割的问题。对遗产的处理还是陷入了一定的僵局。钱惠兰几次跑到我的出租屋来,威胁恐吓泼油漆,我报了案。才知道房子的产权人本来就是段民衡。
原本钱惠兰会被民事拘留几天,但毕竟人家有席家的关系。当天就被放出来了。还有一个星期。就是袁可儿和席凉城的婚礼,她这个准丈母娘也终于学乖了。不敢再闹/事,或许是怕婚礼当天,被抓进局子。
各种花边新闻上。关于席凉城和袁可儿的婚礼。也有了越来越多的细节,被透露出来。据说整个婚礼背景的海滩,都会铺上一层袁可儿最喜欢的白玫瑰。象征着两人纯洁的爱情。
看着这些消息,我才忽然想起来。我和席凉城结婚的时候,根本没有婚礼。只是两家人简单地吃了一顿饭而已。吃饭的过程也很尴尬,席凉城全程黑着脸。钱惠兰也阴阳怪气地讽刺着我抢了妹妹的男朋友上位。
这一个星期里,我尽量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每天去美容院做紧急护理,也买了好多以前舍不得用的大牌护肤品。又在网上订了一套简约款的婚纱。我已经决定了,就算要我赔上自己的名声也无所谓,总之,我想要再为自己争取一次,就算争取不来,起码可以让他们的婚礼不那么圆满。
当天,我穿着婚纱,来到了码头,在码头边租了一艘快艇。
上了快艇,我就忍不住紧张起来,我知道开弓就没有了回头的箭,或许,这会成为我人生中,最为耻辱的一天,但是我必须去赌那个万一。
我会把我这些年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我会把全部的真相都告诉席凉城,说不定他听了以后,能想起些什么。
开快艇的中年大叔时不时地打量着我,好奇地向我问道,“新娘子,怎么你老公都没来接你啊?你们是在岛上结婚吗?可真够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