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月扎完针，刚出门，就看到端着燕窝正要进门的张玲。

“妈来得正好，我们两个可真是心有灵犀，我正口渴了，你就给我送燕窝。”

宋九月一边说，一边端起张玲盘子里的燕窝，就要喝。

“你，那是给你爷爷的。”

张玲的脸色有些难看。

“是吗，那厨房应该还有吧？”

“没有了，就只炖了这一碗。”

张玲立马不自然的回应道。

“怎么，家里燕窝用完了吗？现在爷爷刚出院，饮食要清淡一点。燕窝还是少补点的好。”

宋九月一边说，一边端起燕窝，喝了下去。

入口微甜，回味就苦，和她想得一样，他们是通过食物慢性中毒，伤害爷爷的身体。

“怎么了，妈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张玲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宋九月手里的燕窝，忽然被宋九月这么一问，脸就红到了耳根子。

“我，我等你喝完，帮你收碗。”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拿进厨房就好。”

宋九月端着燕窝就要走，张玲见状，赶紧伸手想要去抢她的碗。

“妈，你干嘛，我还没喝完呢。”

“这个，燕窝要趁热喝，你现在不喝，一会儿就不好喝了，干脆下午我再给你炖。”

张玲说着，伸手就去抢宋九月手里的碗，两个人一拉扯，宋九月故意松手，燕窝就倒在了张玲的衣服上。

“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有没有烫着？”

“没事，我上楼换个衣服就行。你身上也脏了，我们一起上去换。”

张玲拉住宋九月的手，吩咐下人过来打扫。

宋九月心里觉得好笑，她给爷爷把脉的时候，就知道爷爷是慢性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