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爵和叶涟漪，她肯定毫不犹豫地选择叶涟漪，根本就不会出现什么，进退两难的境界。

方雅芝跟她扯道德，扯人伦？

如果叶涟漪有道德，有人伦，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不来看一眼，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婆婆没来找你，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吗？你就不能体谅一下，自己的母亲？”

方雅芝瞪大眼睛看着宋九月，似乎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大逆不道的女儿。

“是吗，那不知道叶女士，当初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和我不能相认二十多年？让我一个人在宋家，自生自灭？

我猜猜，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直就知道，我在宋家，也知道，我在宋家过什么样的日子，对吗？”

宋九月脸上带着笑，心里其实很忐忑，她的内心深处，或者有个声音，想要帮叶涟漪辩解一下。

不过理智告诉她，她猜得没错。

“是，我一直知道你在宋家。当初你父亲带你离开的时候，我送你们上的车。我也一直暗中在观察你。小阿九，你真的很优秀。

小时候哪怕宋渊他们对你不公平，一直欺负你，你的成绩和品格，都没有受到影响。

哪怕后面，你被宋诗诗陷害，推下悬崖，也大难不死，还有那么多马甲。你真的是我叶涟漪的女儿，和我流着叶家的血脉。”

叶涟漪看着宋九月，一字一句说道，眼睛都在冒星星。

“所以叶女士的意思是说，这些年，你一直派人监视我？哪怕我当初怀了慕斯爵的孩子，慕斯爵满天下找我的时候，你也是全部知情宋诗诗的计划？”

宋九月双眼猩红，浑身都在颤抖。

慕斯爵也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浑身的戾气，从慕斯爵身上散发。

他真的生气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陷害，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