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坎德像个慈祥的小父亲一样抱着婴儿回到家时家里缺已经空无一人,房门大开着,平时一大早就会出现在院子里的父亲也无踪影,早早就会被母亲打扫干净的院子也是乱的一批,好像那个晚上把他和约翰吓得一跳的东西比他先跑过来拜访了一下他的家一样。
自从昨晚离开酒馆以后一切奇怪的事情都在接二连三的发生着,就在斯坎德把这个有角的弃婴裹起来放在内屋,想要出去看看时一个震耳欲聋的鸡鸣声传来“咯咯咯!”
斯坎德捂紧耳朵蹲了下来,鸡鸣声大的使斯坎德感觉有东西硬生生的深入头颅里边在积压着自己的大脑。
如此无法承受的疼痛伴随着那个持久的鸡鸣声连续了好一会儿,仿佛天地在旋转,天昏地暗了好。
不知过了多久当一切归于平静之时,斯坎德已经来到了门外。他看了看周围有几个人正在呆呆地望着天空,甚至可以说是种痴迷的状态,完全被某个东西吸引住了。
”我的天呀!“斯坎德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就进入了其他人那种呆呆,痴迷望天空的状态
空中漂浮着一个硕大的花公鸡,花公鸡的羽毛在发着耀眼的光芒,鸡冠在燃烧,燃烧着熊熊烈火。花公鸡正在缓慢地升空,在它的下方正有东西在慢慢地从它的身体脱落伴随着可以覆盖一切的金黄色光芒。
当那个东西完全从花公鸡的身体脱落时,就那一瞬间伴随着一股强烈的热风,刺眼的金黄色光芒迅速撒响了整个但丁堡。大到皇宫小到耗子窝都没有例外,都沐浴到了这个金黄色的光芒。
随后是一个剧烈的震动,整个但丁堡都被晃了晃。
等这一切过去,哀嚎声是但丁堡为一仅存的声音了,有很多双耳朵被鸡鸣声流出了鲜血,还有很多双眼睛被金黄色光芒刺伤了,还有被晃到受伤的,被踩踏的人群,还有斯坎德这样有好多人的家人莫名失踪了。
深夜,但丁堡神庙。
穿着金黄色盔甲,带着银鞘长剑的约翰带着两个士兵走进了什么内院。
”大人。“一个穿着黑色修士袍的中年人笑嘻嘻的出现在了约翰眼前。
”有国王的口谕,我要见大长老。“约翰严肃地说道。
神庙长老是个皮肤黝黑,瘦如骨头的老头子。在约翰卸下佩剑,走向什么大厅的路上他挡在了约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