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是不是该添水了。”
贺骁去灶房环视一遍,直接拿水瓢去缸里舀了一瓢水,“喏,去添。”
“这是生水,不是说不能喝生水吗?”贺斐惊着了。
贺骁不耐烦,“让你去你就去。”
贺斐不情不愿的去,陈秀禾也不客气,又一碗生水灌进肚子里。
温如雪就坐她对面,视线一处不落,将人好好打量了一遍。
得出一个结论。
品相太差,绝不是靳北言的菜。
这就有意思了。
难不成是单恋?
可陈秀禾明明是从城里来的,怎么会单恋上一个山里的混混?
百思不得其解。
陈秀禾擦了擦嘴,看向温如雪的目光中欲言又止,装模作样的扮可怜:“温如雪同志,靳北言同志他,好像很讨厌我。”
这不是明摆着?还用问?
见温如雪不搭她话,陈秀禾抿了抿唇,又道:“温如雪同志,我听到一些关于靳北言同志的谣言,不知道是真是假。”
温如雪彻底失了耐性,等了半天,以为陈秀禾要放什么大招儿,搞了半天就这?
她敛了神色,“既然不知道真假,那就一定是假的。陈知青还有事儿吗?我得给孩子们做饭了。”
陈秀禾万没想到,这么大的引诱下,温如雪竟然没上勾,顿时有些慌张。
“温同志,我知道靳同志在你最危难的时候帮助过你和你弟妹,但是这件事,思来想去,我觉得我有必要告诉你。”
温如雪挑起眉毛,漂亮杏眼一翻,语气半点也不客气,“笑话!你说我就一定要听吗?”
“可……”
温如雪彻底冷脸,高声呵斥:“陈秀禾知青,你也是长在红旗下,根正苗红的大好青年,怎么也跟一般村妇一般,无凭无据,专在背后嚼人舌根子!”
“你——”
陈秀禾顿时臊了个大红脸,无地自容。
经过温如雪身边时,也不管她听不听,泄愤一般:“靳北言成份有问题。他的父亲还有爷爷都在坐牢,你最好离他远点,免得受到不必要的牵连!”